,一边浑身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当时恐惧的气氛中。假如说她
阶白夷族长曾经想过反抗鬼王峒的使者,但那一幕使樨夫人彻底绝望。数以百计
的蛇彝村民被杀戮奸淫,却毫不反抗,这一幕足以令每个正常人过目难忘。
屠杀之后,鬼王峒使者挑选出特别美貌或者怀孕的女子,当作奴隶带走。这
些女奴曾经在白夷族的地宫停留过一段时间,她们饮食虽然与常人没有区别,但
神智完全被人操控,平时她们睁着眼一动不动,到需要时候,她们会像玩偶一样,
被驱使着做出各种动作,接受种种凌辱,直到死去。
闻惯了那种烟雾,樨夫人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那种奇异的味道。隔了
几日没有闻到,她感觉身体就像失去水分的花朵一样枯萎下来。时间越久,身体
对那种烟雾的需求就越强烈,最后脑中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种黑色的泥膏。她宁
愿放弃一切,只要能尝到一点那种烟雾。
「嗤」,程宗扬将一杯水倒入薰炉,飘渺的白烟一沉,随即断绝。
樨夫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一面伸出手,似乎想捧住那些烟雾。
程宗扬拿起残余的泥膏,皱眉道:「知道它不是好东西,还舍不得吗?」
樨夫人明艳的面孔变得黯淡,似乎想下决心不再看它,终于还是没能移开目
光。
「它有什么好的?」程宗扬只沾过一点粉末,那感觉跟喝醉了差不多,身体
轻飘飘,很暖和而已。
但对樨夫人来说,她经历过的,却是无法忘却的奇妙感受。就像是瘾君子对
毒品的依赖,即使明知道是灯蛾扑火,也无法戒除。
第九章撬飞
「很欣快,像在云里飞。仿佛化身成神明,身体每个部位都充满喜悦……」
樨夫人艳红的唇角失控般微微抽动着。
鬼王峒的客人由宾客变为主人的那个夜晚,他们曾喂樨夫人吞服过一小块。
樨夫人记不清后来所发生的事,她只知道,自己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远
远超过她的想像。
「软弱的女人。」程宗扬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樨夫人眼中掠过一丝羞愧,接着又变得骚媚起来。
「为了这个东西,你就甘愿作鬼王峒的奴隶。」程宗扬带着几分讥讽的口气
说道:「如果是它呢?」他摊开手,亮出掌心一颗红色的药片。
「吃下去。」
樨夫人略微怔了一下,然后媚笑着伸出舌尖,舔住那颗药片,吞了下去。
凝羽从帷幕后露出俏脸,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看不出来。」
阿夕很乖地并膝跪坐在地上,从脖颈到脑后,有一抹淡淡的月光流淌。凝羽
一手按住她的颈子,反覆探寻她被人操控的痕迹,却一无所得。
「她似乎对你很倾心。」凝羽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能感觉到,一看到程宗
扬,手下的花苗少女体温就急剧升高,动情般微微发烫。
「那当然,谁让我足够fēng_liú倜傥呢?」程宗扬开了句玩笑,然后蹲下来,有
些纳闷地说道:「究竟是谁干的?」
「不管是谁,他似乎并没有恶意。」
「你的意思是,他很贴心地给我做了个漂亮玩具?」
「不是吗?」凝羽微笑着收回手,「你来吧,莫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好意。」
程宗扬看着阿夕。「对她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阿夕忽然展颜一笑,张开手臂搂住程宗扬的脖颈,将火热的身体贴在程宗扬
怀中。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红艳的蜜肉间淌落,滴在洁白的岩石上。
美艳的兔妇人赤条条趴在地上,双膝分开,那张白生生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耸著臀后的兔尾。在她敞露的大腿根部,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鼓张
着,在雪白的股间微微收缩。
樨夫人下体一团火热,成熟而娇美的性器间,红艳的蜜肉湿淋淋翻开,在空
气中蠕动着,不住淌下湿滑的淫液。
在她面前,是一具雪嫩的胴体。樨夫人美艳的面孔埋在那雪团般圆润的臀间,
卖力地tiǎn_shǔn着,口鼻间发出「叽叽咛咛」的湿腻响声。
「呀……」
阿夕粉嫩的脸颊布满红晕,她无法自控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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