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姬曼正是这样做的。自己毫无戒心地听信了她的话,逃出地牢,随即被戈龙等人围住。若不是凝羽正好赶到,自己的屍体这会儿都已经冷了。
程宗扬不明白的是,阿姬曼既然要杀自己,为什么要主动跟自己做爱?仅仅是因为怜悯?认为自己是一个快要被杀死的人?
还有她的血迹和红褐色的头发……程宗扬脑际一闪,捕捉到一处关键所在。他终于明白阿姬曼为什么会这样做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彷佛是从地下传来,带着无比的压抑感,在夜风中忽隐忽现。若不是此时夜深人静,程宗扬又有了粗浅的修为,也无法听到。
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头慢慢绷紧。当他的心神集中在听觉上时,那声音彷佛又近了几分,越发真切起来,隐隐还听到水滴的轻响。
程宗扬好奇心起,悄悄从草堆上爬起来。
柴房一侧,有座废弃的假山,屿绚的怪石聚在一起,在月色下投出浓黑的剪影,彷佛一群凶狞的怪兽。那声音就是从假山下传出。
程宗扬小心翼翼地朝假山走去。走近时才发现那假山规模竟然不小,因为没有人打理,一些岩石颓圯下来,石缝间杂草丛生,面积显得更大。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程宗扬爬过假山,在岩石间找到一个狭窄的入口。这里本来是一个山洞,但一块巨石滚落下来,将洞口堵住一半,只留下一个狭窄的缝隙。
那声音愈发清晰,断断续续从洞中飘出。程宗扬壮起胆子,弯腰钻进山洞。
绕过一块折断的屏风石后,程宗扬看到一片雪白的月光。
几块巨大的岩石斜指天际,组成一个三角形的穹顶。一缕月光从岩石缝隙间透入,潮湿的岩石上泛起淡淡的水光。那些细微的细迹凝聚在低垂的石尖上,渐渐变大,最后凝成一滴水珠坠落下来,溅在洞内一座方形的水池内。
轻微的水声在洞内回荡,引出一声压抑的低叫。一个女子伏在水池边,两手抓着池侧的条石,长发散乱。水珠不断滴下,她洁白的脖颈也随之左右摇摆。
月光从三角形的石隙中照射下来,映出那女子雪白的屁股。她衣物零乱扔在地上,双膝跪地,大腿间紧紧夹着一根石柱,又圆又翘的屁股高高耸起,白滑的臀肉上湿淋满是汗水,在月光照射下白花花一片。
她一边拼命摇头,一边用耻骨顶住石柱边缘,獗着屁股用力磨擦,喉中不时发出含混的叫声。
程宗扬瞪大眼睛。他这才想起来,凝羽服下yáo_tóu_wán,到她离开,只有十五分钟。而通常情况下yáo_tóu_wán的药效这时才开始发作,一直持续六个小时以上。也许是那种红色药丸的原因,凝羽服药后症状出现得更早,那一次高潮显然没有缓解药物的压力。
关于yáo_tóu_wán的效力,程宗扬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倒霉的家伙刚服过yáo_tóu_wán,准备好好嗨一把,不幸遇到停电,只好拧开水龙头,听着水滴声摇了一夜的头。
凝羽的状况与他差不多。何况还服了麻古——那是已知药物中催情效果最强的一种,据说在一块鲜肉上放两颗麻古,两小时之后鲜肉就被烤熟。在药效驱使下,这个冷若冰霜的侍卫长几乎是下意识地来到这个废弃的假山岩洞里,对着水滴,光着屁股,一边摇头,一边自慰,臀下那根石柱已经被yín_shuǐ湿透。
程宗扬正睡不着,这会儿看到凝羽两腿夹着石柱,高翘着雪白的屁股,充血的性器在石柱光滑的顶端来回磨擦,性慾顿时高涨起来。
刚才拿按摩棒chā_tā的ròu_dòng时,程宗扬已经充满绮想,有心把她搞上手,当下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在她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清脆的肉响在岩洞内震荡着散开,失神的凝羽没有回头,而是低叫一声,本能地翘起屁股,湿腻的mì_xué中淌出一串液体。
程宗扬抓住凝羽紧凑的臀肉,对着她滴水的yín_xué深深干了进去。
yáng_jù刚插进蜜肉,程宗扬就烫得浑身一抖。凝羽体温高到夸张的地步,就像一只燃烧的火炉,难怪会出了这么多汗。
被ròu_bàng突如其来地一插,凝羽也是浑身颤栗。她无意识地摇着头,滚热的肉穴猛然收紧,挤压着程宗扬的yáng_jù,像一张柔滑的小嘴,在他ròu_bàng上拼命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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