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宗扬想起来了——守护好岳帅後人。可月霜多半只想杀死我吧?
不过那丫头吃过yáo_tóu_wán,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的样子还真骚……yáng_jù插进去,不用动,她就自己扭着屁股把它套弄出来。那滴水的xiǎo_xué又滑又紧……
咦,好像有些不对。这个光屁股的女人,不是月霜……
「公子!公子!」
天还没亮,香蔻儿的叫声就打破了程宗扬的美梦。
程宗扬从梦中被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衣袖盖住耳朵。
「公子!公子!」
小婢用力摇着程宗扬的肩膀。
程宗扬闭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是商馆的奴隶,不是什麽公子!」
香蔻儿不由分说地扯起他的耳朵,大声道:「夫人叫你!」
这一声终于把程宗扬吵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有什麽大不了的,这时候来叫我?去南荒还差这点时间?」
「快点吧!」香蔻儿用力推着他。
程宗扬一肚子的不乐意,昨晚他可是辛辛苦苦忙了半宿,刚躺下没两个时辰就被拽起来,难免心里有气。
在香蔻儿的催促下,程宗扬终于爬起来,来到苏妲己居住的画楼。商馆的女主人此时还没有起身,只让他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时辰。小婢香蔻儿给他递了杯香茶,就掩门退了出去,想找个人说话也没有。程宗扬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脑袋一勾一勾地又睡了过去。
朦胧中,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公子……」
程宗扬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睁閞眼睛,只见一名媚艳的妇人正倚在卧房门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苏妲己乌亮的长发盘成云髻,身着盛装。她上衣是用朱红色的丝绸精心裁制而成,宽大的襟领像百合花瓣一样高耸着翻开,上面绣满云丝状的花纹。精美绝伦的襟口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下身是一条艳丽的红裙,长长的裙摆拖在丝绒地毯上,迤逦生姿。
程宗扬打着呵欠道:「夫人起得好早,真是辛苦了。」
苏妲己用纤指攀着一枝芍药在鼻下轻轻嗅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睡得可好?」
急急忙忙把自己找来,尽说些废话。程宗扬道:「托夫人的福,本来睡得好好的,还没醒就被人叫起来。」
苏妲己嫣然一笑,耳下两枚翡翠坠子垂在腮侧,一荡一荡,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映出两片翠绿的光泽,那张白滑如玉的瓜子脸更显得妖媚无比。
「妾身请公子来,是想知道公子往南荒去,可要准备什麽东西?」
程宗扬打起精神,「要几个押货的人。不需太多,三四个就足够了。」
鬼知道霓龙丝在什麽地方,人少一些,自己要逃走也方便些。
可苏妲己似乎早料到他的心思,「三四个人未免太少。商馆里有几个长年走南荒的,让他们随你一同去。再则南荒部族众多,难免含有衡突,凝羽在我身边也没有事做,叫她也同去好了。另外你再去挑些力气大,能走路的奴隶,路上好办事。」
其他的倒也罢了,让凝羽跟自己一同走,程宗扬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那丫头被自己搞上手,路上说不定还有便宜可占。不遇有她跟着,自己想逃走就没那麽容易了。
「全听夫人吩咐。」
这本来是句平常话,苏妲己听到,身子却忽然一颤,攀着花枝的撇指猛然拧繁,指间花茎折断,那朵盛开的芍药低垂下来。她扶着花架,红裙轻颤,似乎里面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程宗扬听到一个隐约的声音,仿佛是马达震勤的嗡嗡声。程宗扬恍然大悟,明白这妖妇爲什麽一大早把自己叫来,却只是聊天打屁。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程宗扬皱起眉头,思索着道:「如果人多的话,这一路花费可不少。要有焉匹、运货的车辆,还要有帐篷、粮食、衣物……」
苏妲己打断他,「这些自然是要配备的。公子不必多虑。只是……」苏妲己松开花枝,「公子擅长南荒的巫术,可知道那支神具的来历?」
程宗扬胡诌道:「那神具是我从南荒深林中的一个部族得到的,传说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只要依术念咒,南荒魔神就会附身在神具上。幸好我学过咒语,才花费重金把它买来。」
苏妲己道:「不知公子的咒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程宗扬咳嗽一声,「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有天我在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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