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这麽累,身体就像虚脱一样,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jīng_yè淌出。
看着苏妲己笑吟吟的娇艳,程宗扬一阵害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价值,这妖妇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脱力,变成人乾。
苏妲己双手捧着jīng_yè,挺起身子,双目异彩连现,「你说只需把这些阳精涂在上面?」
程宗扬连忙点头,机关枢纽早已被他偷偷解除了。
苏妲己分开腿,将掌心的jīng_yè倾在下体,用指尖涂抹在mì_xué和胶棒结合的部位。
果然,旋转的胶棒静止下来,苏妲己发出一声媚叫,接着穴中一松,粗大的棒体滑出半截,只剩下胶制的guī_tóu还卡在穴内。苏妲己用沾满jīng_yè的手掌握住按摩棒,勉强拔了出来。mì_xué内满溢的淫液顿时像閞闸的泉水流淌出来,流得满榻都是。
苏妲己娇喘着,发红的脸颊慢慢转白。她下体被胶棒干出一个浑圆的ròu_dòng,红艳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那支按摩棒掉在腿间,棒身被淫液浸透,湿淋淋地散发着黑亮的光泽。
苏妲己纤手在下体一抚,当她指尖抹过,圆张的性器紧闭起来,白嫩的大yīn_chún软软合在一起,已经恢复如初,若非她下体还是湿淋淋地沾着yín_shuǐjīng_yè,完全看不出交媾过的痕迹。苏妲己娇媚地摊开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轻舔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宗扬。程宗扬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苏妲己的眼神让他想起小红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
「很好的味道……」苏妲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挑起唇角,轻笑道:「莫非公子还是童男?」
童男?难道我射的是童子精?还是我表现得像个雏儿?
不过和这妖妇比,自己真的只能算个雏儿了。程宗扬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就让她把自己当童男好了。说不定她还会给自己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娇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足以让男人浑身的骨头都为之酥软。
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扬手足酸软地爬起来,「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
面前媚艳的妇人给他一种不安的预感,这间华丽的客厅彷佛一瞬间充满了危险,令人头皮禁不住发麻。
苏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
第三章 赎身
密集的鼓声越来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扭动腰肢,雪白而纤软的腰身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鲜艳的缨络及金黄的饰片在赤裸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
面纱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软嫣红,但仔细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
台上的女奴陆续被人买走,祁老四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如果不是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可以通行,单这条线的贩奴生意就够商馆经营了。
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问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满脸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紧,一千银铢,一个子都不少。
说实话,祁老四觉得这个价钱开得还是低了,像阿姬曼这样的美女,如果贩卖到晋国和唐国,莫说一千银铢,就是再多上几倍,那些一掷千金的豪门钜富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夫人虽然眼光超群、手腕高明,可不知为何只困守这五原城,从不涉足内陆。五原虽然商旅云集,毕竟是边陲之地,怎麽能和临安、建康、长安那样的名都大邑相比。一千银铢这个价钱,问过的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钱。阿姬曼一曲舞罢,正待离开,忽然「哗啦」一声,一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她脚下。
「这个舞姬——我买了!」
台下静默片刻,然後发出一阵轰笑。祁老四拱了拱手,半是客气半是揶抡地说道:「尊驾听仔细了,这舞姬售价是一千银铢。」
祁老四把「一千银铢」咬得极重,那钱袋虽然分量不轻,大小却是平常,装满也不会超过二百枚银铢。只是那付帐的小子身着青衣,多半是哪个富商的小厮奴仆,祁老四面上也不敢怠慢。
「二十银铢兑一枚金铢,一千银铢折五十枚金铢——这个价格没错吧。」
祁老四伸手捞起钱袋,入手一沉,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他打开钱袋,呼吸顿时一窒。袋里满满的都是黄金制成的铢钱。由于黄金沉重,金铢形制比银铢略小,厚度也略薄一些,但制作精致却非银铢、铜铢所能比较。金灿灿的钱币一如平常的铢钱外圆内方,四周棱线分明,打磨光亮,中间是略暗的金砂,正面是四个凸起的隶字,「六朝金宝」,背面镂刻着「麟龙龟凤」四神图案。
眼看着这小厮付帐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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