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回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直延伸到头发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样,将屁股扭到一侧,以倾斜的角度耸动着。那张嫩穴愈发狭紧,同时带着旋转的力道在guī_tóu上研磨。
片刻後,阿姬曼又换了个姿势,仍是双腿并紧,向後倾斜身体,让yáng_jù与mì_xué保持直线,每一下都让guī_tóu干到她的花心。
程宗扬呼吸声越来越变得粗重,那张雪臀耸动地也越来越快。就在程宗扬即将爆发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屁股突然一沉,紧紧套住yáng_jù。紧接着,程宗扬就在她穴内pēn_shè起来。
阿姬曼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把jīng_yè尽情射在自己体内。等程宗扬最後一滴jīng_yè射出,那张mì_xué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巴般吸吮着他的yáng_jù,让他享受shè_jīng後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屁股,离开那根射过精已经变得软垂的yáng_jù。
少女交媾过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yáng_jù。接着一股浊白的jīng_yè从穴口淌出,黏稠的液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癒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应该向自己的女奴说对不起。」
程宗扬挠了挠头,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奴隶了。你都离閞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奴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程宗扬一怔,「什麽罪?」
「主人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害怕……」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麽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裸的rǔ_fáng,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曼儿已经不是chù_nǚ,一定会很生气地把曼儿卖掉。」
「主人买下曼儿时,曼儿其实心里很害怕。害怕主人会和别的男人一样,惩罚他们不喜欢的女奴。可主人却把身契给了曼儿。还说,主人答应过,要救曼儿出来。」
少女小声哭了起来。「曼儿不是坏人……只是,只是他们……」
阿姬曼扬起脸,双手放在胸口,认真说道:「梵天在上,自从知道主人真的宽恕了曼儿之後,我,阿姬曼芭娜,就发誓要报答主人。」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可是曼儿什麽都没有,只剩下这具身体。但曼儿背叛了主人,主人已经不喜欢曼儿了……」
阿姬曼的话语和泪水,让程宗扬心里又酸又甜。他伸手将阿姬曼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女孩一样,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说道:「这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哭的?」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地说道:「是我说了谎……」
程宗扬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会怪你。」
阿姬曼泪水涟涟,呜咽道:「主人为什麽对曼儿这麽好?」
「也许……」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阿姬曼唇角弯起,似乎想笑,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赤裸的手臂抱紧程宗扬,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女饱满的rǔ_fáng抖动着,泪水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湿痕。阿姬曼哭得这样伤心,自己的jīng_yè还在人家体内,总不好不管。程宗扬拥着她纤美的身体,呵哄道:「都哭出来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诉哥哥。」
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後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黑色的死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个羯陵伽城。崇拜战争之神塞建陀的敌人冲进城市,杀掉了所有男人,把父亲的头颅砍下来,悬挂在城上,然後把我们带进军营。「你还记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女儿吗?那个月亮一样的少女。她比我大五岁,城破那天本来是她的婚礼。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头,她也被带到军营。他们让她在宴会上跳舞,用棍子打她……还有她高贵的母亲,他们叫她狗,给她戴上狗链……没多久
她们就死了……
「城里到处都是死人,乌鸦把整个城市都盖住了。被关在军营里的我们每天都有人死去,没有人给我们吃的,好多孩子都饿死了……」
程宗扬道:「然後你就和母亲一起被卖到这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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