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忽然被踢飞,露出纠缠在一起的一双身体,一双
润的粉腿正上下飞舞着。姜枫地头正埋在小腹处亲吻的脸上充满了红的光晕,美眸半闭半睁,不时可见迷乱的光芒,秀眉微蹙,红唇半张,仿佛充满了饥渴难耐。
“别,别了……小冤家,你快上来啊。唔——”雪白纤长的小手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在继续往下探索。
进入的霎那。姜枫忽然有种拓荒者的自豪感,她那里竟如少女般狭窄泥泞难行。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软软地瘫在床上,任凭摆布,凭君驰骋。
不久,马处长就抛开了矜持,上下左右摇摆迎合着。久蓄的欲潮爱意,山洪般被引发奔泻,一发而不可收拾。
……
久旱逢甘霖,烟消云散,马处长丰盈圆润地胴体横陈床上,水蜜桃一般的肌肤泛着适才极度欢愉后所留下的樱桃般绯红色,散发着如珍珠般动人的光泽,经过滋润的她,雪白的小脸渗着春意的桃晕。娇艳欲滴,成熟而娇媚,眉宇绕喜,再也不见丝毫阴郁。
毕竟已是十几年后地初次。望见姜枫坏笑的目光,她不禁羞涩起来,在他的魔抓再次光临之前,翻身下了床,一路小跑,窜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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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丰盈苗条的胴体跳跃的韵律,姜枫直觉不虚此行,大饱眼福啊,哈哈哈笑起来。
马处长再次出现在卧室里,已经穿上了一件华丽的长睡袍。将那丰盈玲珑的娇躯映衬得若隐若现,波澜起伏,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浴后香气。沐浴过的小脸粉红娇嫩。眉目间春意犹在,脸上地神色却端庄淡雅,雍容氤氲,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侧身望着姜枫,射出一缕柔情,轻声说道:“没想到保持了十几年的清白,竟会毁在你这小家伙的手里。”
姜枫坐起身来,搂住她的香肩,坦然笑道:“这不挺好吗?何必苦着自己呢。”
马处长眼里闪过一丝异彩,说道:“我可不是个随便地女人。”这可能是女人的普遍心理吧,即想得到身心的愉悦,又不想被人看成坏女人。
姜枫搂紧她,笑道:“这个我最有发言权了,呵呵,竟如少女一般紧窄。”
马处长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愠色,旋即又消散变换成了羞涩,娇声道:“我不喜欢荤话,你以后不许以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撩拨人家。”说到后来变成了撒娇的口吻。
交待了几句门面话,她感觉轻松多了,扭头瞧了一眼帅气男孩的长物,脸一红,笑吟吟地说道:“你也去洗洗,赶紧穿上衣服,赤身luǒ_tǐ得像什么样子。”
可能是这次意外的出轨,打开了他的某种思维、潜意识吧,他身上逐渐开始显露出一种豪迈不羁的魅力,一种精致、沉稳、硬朗的男人气概。
姜枫淡淡一笑,爱抚了一下她仍然有些烫地小脸,笑道:“以后有我疼爱你,可不许再板着脸了。”
望着男孩,不,应该说是男人的背影,马处长心里竟生出一股背靠大山的踏实感,按理说像自己这种年龄地女人,不应该会对一位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孩产生出这种依赖心理的?难道是自己的心理变得脆弱了?
姜枫也在审视自己的心理变化,与马处长的这次意外出轨,虽然有些偶然因素在里面,但事后自己竟然丝毫没有生出任何负面的情绪,不禁让他既疑惑又雀跃,难道是因为年龄的差距,不会对苏曼、温茹构成威胁,所以才不会在想起她们的时候生出负罪感和愧疚感?
洗浴完,由于没有适合他穿的睡袍,姜枫仍然光着身子走进卧室,走到扔在地上的上衣服前,并没有急着穿上,而是掏出烟来,点上一根,然后在马处长的身边坐下,关心地问道:“之前你伤心是因为你女儿移居国外吗?”
马处长瞥了一眼充满青春活力强壮身体,心中怦怦直跳,急忙移开目光,悠闲说道:“这个臭丫头,白养她这么大了,移居美国这么大的事竟然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气死我了。”口中说着气死了,语气里却透着无比的疼爱,而且丝毫不见之前伤心欲绝的味道了,女人还真是难以理解。
姜枫清澈深邃的目光仿佛洞察她心理一般,闪过一丝笑意,她能有这番转变,自然是自己的功劳了,女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寄托,就不会对亲人那般苛求了。笑道:“你女儿移居美国也不错哦,等你退休了,愿意过去住几天就过去,愿意自己清静一下,就回国来,多自由自在啊。”
马处长不由眼睛一亮,靠了一下身边温热强壮的身体,姜枫给她描绘出的未来远景,让她很是心动,嘴里则淡淡说道:“退休还早呢,谁想那么远的事情啊。”
姜枫搂住她的香肩,玩笑道:“幸亏你女儿去了美国,若她在家,你说她该称呼我什么啊?”
马处长小脸腾的红了起来,羞啐了一声,推了他一下,娇嗔道:“你想什么呢?你才多大啊,总共比我女儿大不了几岁,喊你声哥哥就不错了。”
见这成熟淡雅的美妇落入自己设下的全套,不由坏笑地瞄着她。
马处长望见他挪揄的坏笑,立刻反应了过来,女儿如果喊他哥哥,那自己跟他这样,岂不是……想想那两个字眼,都让她羞得不行了,娇躯仿佛过了电流一般,颤抖燥热,不由站起身来,大嗔道:“你这坏家伙,就是不想好事!”照着他的屁股上端就是一巴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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