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我忘带了。」其实不是我真忘了,而是这些日子经常和铁牛幽会
tōu_huān,猪油用得差不多,刚刚盛满放在我屋里,今儿一忙没带在身上。
老爷正在兴头儿,一听这话,怒斥:「你是猪脑子啊!忘这忘那的!我看几
天没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吓得忙说:「老爷!我错了!您饶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着,哼了声儿说:「老爷,我看您是该调教调教大娘了,
总这么放纵,时间长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听得惊出一身冷汗,忙对周姨太求饶:「姨奶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记
着!姨奶奶!您饶了我!」
老爷听了周姨太的话在旁怒道:「不长脑子的狗奴才!搅了老爷我的兴!看
我不撕了你这张老脸!」
说着话老爷便要下地。这时许姨太搂住老爷的脖子说:「瞧您急的!多大点
儿事儿啊?谁还没个忘性……」
许姨太劝住老爷,我不禁感激得看着她,谁知许姨太看了看我继续说:「不
过身为贴身家奴不能取悦人反而败兴,也理应受惩罚。老爷,要不这么着,我
出个意,您让我和周姐姐互抠pì_yǎn儿,将抠出之物尽数让大娘用嘴唆干净。一
来让老爷您在旁边看出好戏瞧个乐子,二来也给大娘留个记性。」
周姨太一听高兴得拍手叫好,老爷也转怒为喜点点头道:「还是姨太高明!
哈哈!就这么办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恶心,心说:原以为许姨太为我说情,谁想她更狠毒,竟然
想出这么个恶心法儿糟蹋我!
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老爷又命我tuō_guāng衣服直挺挺跪在床前,许姨太
脸朝里大白屁股冲我撅着,两腿一分露出一褐色pì_yǎn儿,周姨太美滋滋的坐在她
身旁看着我说:「大娘稍等,我这就给你取美味儿来,嘻嘻……」
她浪笑一阵低头冲许姨太pì_yǎn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愣愣的插了
进去,一直插到根儿使劲抠着,嘴里说:「待我多抠出点儿好东西喂你……」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发慌发凉,真是叫天不应,我用央求的眼神看了看老
爷,却见他一脸淫笑正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我们,竟没有丝毫怜悯,不禁生出无数
凄惨,眼睛不知不觉湿了。
「噗」的一声周姨太拔出手指冲着我说:「张嘴!」
我心如死灰,把眼一闭张开小嘴儿……
就在这时,突然听后花园门口有人呼喊:「老爷!您在哪儿?!姨奶奶您在
哪儿?!老太爷不行啦!……老爷!……姨奶奶!……老太爷不行啦!……」
老爷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慌忙抓起一件衣服蹿到地上用脚踹开门急声高喊:
「我在这儿!怎么啦?!老爷子怎么啦!」说着话他便跑了出去。周许两位姨太
也顾不得我了,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我也是一愣,突然意识到老太爷似乎不妙,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东跨院,
刚进院门就见全家上下在场的人都跪在地上哭喊,享年堂里老爷、苏洁、苏丽、
周许姨太、张齐开父子连同春然她们都在卧室里围着,西医、中医大夫出来进去
紧忙,没一会儿就听老爷叫了声:「爹啊!」便扑倒在老太爷身上放声痛哭起来,
顿时屋里屋外哭声震天,大喜事儿转眼变成了大白事儿!
接下来全家一片大乱,所有红喜之物全部除去,统统换上黑白,老爷、李大
奶奶、两位小姐连同姨太全都上了白孝,张齐开父子也挂了带子,全家上下个个
白衣白帽,又张罗着棺材、坟地以及一切应用,宾朋远亲又随了一份礼,按照当
地的规矩喜宴撤下换上白宴。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一月后。老太爷的丧事儿刚刚办完。
这天下午,老爷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与苏说话,只听苏说:「最近这
两天,有大批难民从南边过来,他们穿城而过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听了,听说
陈梦成的部队已经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东固,请老爷明示,咱们家是不是做些
准备?」
老爷问:「大姐夫派来的『英勇团』现在在干什么?」
苏说:「已经在院口的校场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护院墙也凿了枪
眼。」
老爷听了点点头:「咱们苏家就指望他们了。苏,这些兵勇的一日三餐和
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从今儿开始,每日大洋由一块增加为两块,我相信重赏之
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产业全毁了,只要咱们苏家还在,就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苏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保险,咱们还是要两条腿
走路。一方面咱们做充足的准备,另方面是不是找关系和陈梦成接触一下?」
老爷问:「咱们家有能和陈梦成接触的人吗?」
苏点点头说:「您还记得东头地上老张头的儿子旺吧?那小子去过南边,
据说和陈梦成的一个副官认识,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老爷一摆手打断说:「前儿你跟我说过,旺那小子带头儿闹
事儿,我本应惩戒他,他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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