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逃了池鱼之灾。这让我对老爷子交待的「第一件事」有了更辩证的认识,也
让我动地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更多地投入到战略考量和布局之中。对于这种变
化,老爷子很欣慰,说我终于开始脱去小青头的皮,有了一丁点老奸贼的意思。
吉祥哥消沉了几天,又开始了他软红十丈的浪子生活,可是他的悲伤却传染
给了我,或者说,他唤醒了我心底的悲伤。
这段时间不近女色的厉害,即便三不五时和小范、草莓约一会,也就是说说
话吃吃饭喝喝茶,酒都少碰,更别说人。
草莓也喜欢我支在7o7北窗下的帐篷,常和我挤在里面,我看书,她写作
业或者玩平板。
「大叔,有新欢了吧?」
「没有,你挺好,想多了。」
草莓不玩平板了,把脑袋埋在毯子里装死。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三体》,
把她拖出来揽在怀里,我开始讲吉祥哥那一夜大醉的来龙去脉。
「……所以,这段时间我就是心情有点坏,自己还走不出来,不是不待见你,
更不是有了新欢冷落你,明白了吗?」
草莓点点头,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
「大叔……」
「能不能换个称呼?」
「换什么?」
「大叔,没错归没错,可听起来就是不舒服!」
「切,老土,还真是个大叔!」
「小心挨揍哦?」
「不看韩剧是吧?」
「嗯,不爱看。」
「韩剧里女孩子叫自己喜欢的帅哥才叫ssi,是敬语!老土
懂又不懂……」
「不是欧巴吗?」
「欧巴次一级!」
「哦……这么说好象平衡一点……你说我是帅哥?」
「嗯,。」
这话怎么听怎么象个坑!
「大叔……你会一直养我吗?」
「……这话反过来问也成立啊,你会一直让我养吗?」
草莓沉默着继续画圈圈。
「大叔,问你个事。」
「嗯。」
「学校有好几个被包养的,邻宿舍就有一个。我听别人说,包她的跟她签了
约,每月多少钱,那个……几次,不准谈恋爱,还有好多,是她喝多了自己说
的……你为什么没和我签这么个约?」
「你想签这就签!」我没好气地说。
草莓缩成一团,小声哭起来。突然觉得很无力,我摊开四肢呆看着帐篷顶。
「小玫。」
「……嗯」
「为什么要我包养你?」
「……」
「我们认识也大半年了,大叔眼光还不差,看得出你不是个物质的女孩子,
到底为什么?」
「……开始是好玩。」
「后来呢?」
「……从小就没人疼我……」
草莓又缩成一团在哭。我刚把她揽进怀里,她就抱着我号啕起来。心突然很
痛,不是正义感罪恶感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单纯地痛。想起一句话,每个
懂事的孩子都有一颗破碎的心。
「以后不要瞎想八想的,大叔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有颗人心。」我轻轻
拍着她的背,尽可能温柔地对她说,「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大大方方地对我
说,好吗?」
草莓点点头,哭得更厉害了。
「但是你要记住,一个女人,光靠男人是活不下去的。如果有一天,你变成
了这样的废物,那才是我最大的罪过。懂吗?」
「我懂,大叔……」草莓抹着眼泪,抽抽答答地看着我,「我真的懂……下
个学期,我能拿奖学金了……」
「小玫牛逼啊!那还签不签约了?」
草莓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就是!自由自在的,多好!」
……
经过这次谈话,我和草莓之间好似解开了一个疙瘩。小姑娘越来越开朗活泼,
虽然经常被她雷得外焦里嫩,但是很正能量,很受用。在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好
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是真正开始享受这种乐趣,而不仅是一种获取生活费的
必备技能。
狂欢夜,我帮草莓在钉子啤酒馆订了一个大包厢,一帮同学好友地热闹一把。
大叔我呢?当然不能去啦!否则就不是给自己的女人撑场面而是砸场子了。
老婆的画廊今晚也有个重要的沙龙,纯女人的。我在家陪二老吃完饭,没事
可干,就打了个电话给吉祥哥,结果被抓了苦力,让我买两打冰纯嘉士伯两打r
io,福庆记卤肉大礼包和闺蜜甜点各一,速速送到他的工作室,免邮!
这趟差事就不该应下来。费了牛劲在购物中心停好车,排了十来分钟的队结
完帐,再从车流人海中杀出条血路,好容易到了,气得差点吐血——尼玛小门
口就有一家7- 11!
16号楼11o2,就是这了。按门铃,没人应。再按……再按!门「啪」
的一声打开,门廊里空无一人,搞什么鬼?
吉祥哥这工作室是双层复式结构。我提着两大包东西,手勒得生疼,进了客
厅还是没见人影。怒了!
「死光了?」
楼上刷地闪过一道强光。吉祥哥的声音传来,「东西放下,人上来。」
客厅茶几上摆着三套用过的杯盘,零食袋子一堆,半壶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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