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时候,周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周婶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tuō_guāng了,两
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头,使
劲地挤压在周婶。我看不见两人大腿根部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周婶正在和那个
男人「日屄」。那时候我连「xìng_jiāo」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只听村里人讲粗话就
是「日你娘的屄!」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
去,两个又大又白的rǔ_fáng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
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轧姘头。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
了周婶赤裸的rǔ_fáng。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
又白又大的rǔ_fáng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
婶的rǔ_fáng,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yù_tuǐ。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
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
里全是周婶白嫩的大rǔ_fáng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回
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
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日屄,那种感觉
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rǔ_fáng在我的梦里特别真实,
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rǔ_fáng,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就这
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
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好比古代,把脑袋
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我
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
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
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我姐姐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
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
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我遗传了我爸木
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
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
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
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
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骚不骚,看裤腰。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
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骚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sè_qíng的小说,幻
想着自己成了小说里的男角,而周婶成了小说里的女角。晚上做梦,周婶也
常出现在我梦里。
山床林被,梦境终成真。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周浩中考结束后和
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开发,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起
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里虾。我
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买,个头大的能买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
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
了。周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周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
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回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
亮的摸虾女。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
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
没穿这么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周婶骑
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
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周婶打
手势,周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
一次跟周婶发生肌肤接触,虽然只是摸周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
跳出来了。周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不断在我
眼前晃动。两年前中年男人舔周婶双腿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子里,要是我也只要
舔周婶的yù_tuǐ,周婶会高兴吗?
山北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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