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头,只管没口子胡乱戏谑道: 什么佛前修行?难道本王就奸不得?本王只
记得园子里收过性奴女眷,聊以慰藉本王罢了,不记得请过位菩萨啊?便是真请
过尊菩萨,既然进了园子……难道……本王就玩不得你这菩萨? 他口中胡扯只
管说着,心痒难耐,又伸过手去,这会却是隔着衣衫直接抚摸上了妙玉湿濡濡的
胸乳,这手上一触美肉,顿时觉得一片软滑温柔,便是他已经品过几多国色天香,
此时隔着湿淋淋的佛衣,能够抚摸玩弄这修行之女最是羞涩娇嫩之处,感受着指
尖的一片湿濡濡里兜着的肌里肉感,但觉那妙玉的乳儿之形态便如初春小笋一般,
圆润尖俏,虽然不是满怀脂腻,一手便能把玩,却向上倔强得尖尖翘起甚是挺拔,
其乳形果然是少女情怀,软妙无方,此时佛衣已经湿透,那娇嫩乳肉已经贴紧了
衣衫,每一触摸捏弄,便是软软得在指尖滑动,竟是说不尽的fēng_liú意浓。那乳豆
隔着湿透的衣衫,此时已经隐隐泛出红色,娇滴滴挺立起来仿佛就要破衣而出。
弘昼一时情动,更直接开始用三根手指转圈捏弄妙玉的rǔ_tóu,隔着衣衫那一捏一
揉,顿时一种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触感如同缠绵一般自指尖传递到心窝里舒服。
妙玉遭辱,但觉心下苦楚哀戚,胸前耻辱酸涩,那矜持了半日的仪态终于把
持下来,待到弘昼隔着衣衫捏弄自己的rǔ_tóu,也不知是疼痛是羞辱,实在忍耐不
住,身子猛得一缩一躲,将rǔ_fáng从弘昼的指掌中挣脱出来。她这一缩身,才想起
自己如此躲避人猥亵玩弄,乃是不敬之罪。偷偷抬眼瞧弘昼一眼。却见弘昼只
是淡淡得盯着自己,一对眼中神色如有雷鸣电闪一般,虽不怒而自威,手却停留
在适才玩弄自己rǔ_fáng的半空之中。不知怎得,竟然唬得心慌意乱,适才勉强支撑
的安静镇定已是荡然无存,慌乱中有些无所适从,心中一片空荡荡怯生生,仿佛
是群魔乱舞在扰乱自己心神方寸,但觉四下左右无处依靠,八荒六皆是绝境,
也不知是思绪所致,还是下意识,竟然慌了手脚,只是将身子又向前一挺,竟然
将自己的一对湿衫裹遮下的胸乳,又乖乖送回到了弘昼尚停留在空中的手环之中。
这一躲一送,透着多少幼稚可怜,凄楚凌辱之快感,倒让弘昼不由得嘲讽一
笑,妙玉仿佛恢复了几份意识,顿时脸色惨白,如此情形,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
去,方能了却此间之辱,自己来到此处,本已存了献身之念,不想遭弘昼言语一
逗,便乱了方寸要躲闪,身子遭弘昼小小试探狎玩,躲闪之际,自然是少女矜持
吃耻,奈何却不礼法身份,只是既然躲都躲了,居然受不得弘昼小小眼神逼迫,
就又乖乖得如此动yín_jiàn得将自己那从未让男子摸玩过的rǔ_fáng,又 送 回弘昼
手中,这何等可笑,何等悲凉,何等耻辱,何等羞涩使人愈伤愈绝。
弘昼也是受用这小美人的惊惶之后的顺从,继续施展魔爪,只管享用衣衫之
下湿濡濡的乳肉触感,口中直道: 这便是了……便是菩萨的身子……也是本王
玩得,什么修行不修行……恩……摸着倒是软和受用……,便是那林丫头一般道
理……什么病了不病了,既然是性奴身份,病了……就可以不来承欢,让本王享
玩?……
弘昼本是狎玩少女时口中乱言语,不想那妙玉却惊得睁开了适才因为羞耻而
紧闭的双目,忙不迭愈发将rǔ_fáng蹭送上弘昼掌心,口中道: 子……不要!林
姑娘……确实有病,她是喘咳病气,先天来带来的不足体弱……禁不起的……不
……子……子若此时定要林姑娘伺候,万一过了病气给子,岂非真是弥天
大罪。
弘昼本来只管受用,只等下一步继续奸辱玩弄这妙玉,听她如此紧张诉说,
不由心里一动,笑道: 你倒真有金兰义气,一心想着护持那林丫头……既如此,
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取乐……
妙玉此时被弘昼已经是摸玩的浑身酸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几番忍耐到底
是无法阻止五内里传来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时的羞意,口鼻中已经开始娇
喘低吟,脑海中更是开始混沌起来……
话说原来这妙玉,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她自幼却是多病
体弱,叫有道行之人瞧了,却说命不许红尘富贵,买了许多替身皆不中用,到底
自受戒入了空门,方才好了。不想没几年,父母双亡,家族破败,便更是隔断红
尘,了却富贵,只随着师父同在京郊牟尼院住着,只是带发修行。这妙玉虽年幼,
却是经书禅机,诗词文章,样样通达。之后其师圆寂,临终遗言 衣食起居不宜
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十七岁上,荣国府为迎元妃省亲,要几
个清净修佛之人装点栊翠庵,才接她入府伺候,只是贾府知她向来骄傲,便还下
了个帖子道个 请 字。这等达官显宦眷族之中所谓府内修行,说是修佛,其实
便是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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