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褪着及膝的窄裙。
“这就睡了,惦记你到没到家。”
两人互相问候了几句,挂了电话,白洁才感觉到浑身酸软好累,丝袜裤裆的地方一片黏糊糊的湿渍,赶紧到卫生间泡到了盆子里,本想冲个澡,实在累了,就擦了擦上床睡觉了。
忙活着白洁竟然忘了在意王申的存在,没有注意到王申怎么还没有回来。
在镇西的一个歌舞餐厅酒店里,一个装潢一般的包房里传出阵阵五音不全、南腔北调的歌声,王申正和一个2o来岁,浓妆艳抹的小姐深情对唱着《相思风雨中》,还有两个男人和两个小姐在沙发上挤挤靠靠、半搂半抱的粘乎着,房间的侧面桌子上有着六个人刚才杯盘狼藉的残余。
“好……鼓掌啊。王老板歌唱的好。”噼里啪啦的一阵掌声,连王申都觉得自己真唱得很好了,那个小姐粘在王申身边,两人也坐在了沙发上,王申略显拘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和小姐聊着。
原来,最近王申打麻将经常赢钱,几个年轻的老师逼着王申请客出来潇洒潇洒,说让王申体验一下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方式。刚到这里领班的就问几人要不要小姐,王申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地方,虽然听说,但第一次来还是心里慌慌的。
那两个老师都已经是熟门熟路了,竟然都叫了自己熟悉的小姐。王申推托了一会儿,还是心慌慌的和领班去挑小姐。
吧台两侧的长沙发上座着一排排的小姐,吊带、短裙、浓妆艳抹,一股股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眼睛盯着王申,王申根本不敢仔细看,随便看了一个穿着牛仔短裙、白t恤的女孩子好像挺文明的样子,就招了招手,匆忙的回去了。
很快几个人围坐一桌,每个人身边都坐了一个小姐,王申心里一片乱纷纷的感觉,身边扑鼻的香气让王申心驰神荡,看着李老师和赵老师两人和小姐老公老婆的叫着,他也想装作很老练的样子,不让人看出自己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可是始终觉得有一种紧张的感觉没办法放松。
“你看这俩人,咋这么能装呢,赶紧喝杯认识酒啊?”李老师手搭在旁边那个叫小丽的小姐腰上,大呼小叫的说着王申,“这是我们王老板,你可得要陪好了,你别看他廋,钱有的是。”
小姐拿起酒杯,“王老板,头回喝酒,我先敬你一杯,咱先和一杯认识酒,愿以后咱们的情谊天长地久。我先干为敬。”说着轻轻的和王申碰了一下杯,将杯中大约二两白酒一饮而尽,拿起杯边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王申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这么喝酒的,犹豫了一下也干了下去,胃里火辣辣的,赶紧吃了几口菜。想和小姐说几句话,才想起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小姐,怎么称呼你啊?”王申和小姐说第一句话,居然感觉心里有点慌慌的紧张,也是第一眼这么近的看着这小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眼睛中有着淡淡的血丝,不那么明亮,瓜子脸,没有染过的头发不是很长,在脑袋后面紧紧地盘在一起,用一根木质的发卡别着。
“我姓孟,叫孟瑶。”小姐又端起酒杯,“王老板,好事成双,我再敬你一杯,希望你今天能吃好玩好喝好。”说着又干下去了一杯。
王申也只好干了下去,就已经有点多了,“不对吧,姓孟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啊,孔孟燕曾本是一家,一般都是按族谱起名,现在最多的应该是庆、繁一辈。你是哪一辈的啊?”
孟瑶呵呵地笑了一下,“王哥,你明白挺多啊,我原来叫孟庆瑶,我觉着难叫,就自己改了。”
别人一夸,王申更加来了劲头,“不能随便改啊,这是认祖归宗的传统,你们的家族本是中国最大的家族,因为人数太多,对皇帝都有了威胁,不得已后来才分为四姓,为了不弄乱家族系统,严令四姓按族谱严格起名,你家没跟你说过吗?”
“我家是农村的,我爸不认识字,我们起名都是我爷爷,二爷起的。”
“唉,落后的农村教育,害人不浅啊,孟瑶,你今年多大了?”王申一副忧国忧民的沉重样子。
“二十一。”
“正是好时候,怎么没读书呢?”
“我还行呢,念完高中了,家里没钱啊,考上了也念不起,给个毕业证就行了。”
“那你不想读书吗?”王申继续着这个话题,孟瑶明显有点不想说这个了,不耐烦地说:“谁不想读啊?我还想念大学呢。”
听这个,王申更加来了兴趣,“你要是想读,我可以给你想办法。”
孟瑶皱了皱眉头,说这样话的人可能太多了,对她们这些风尘小姐来说都只是当作耳边风一样的了,刚要敷衍王申两句,那边又开始叫喝酒。
杯来酒往,一桌人都开始东倒西歪了。看大家都搂搂抱抱小姐都不介意,王申也大着胆子装作很自然的握着孟瑶的手,有些硬没有白洁的手那么柔软。
孟瑶也顺势微微靠着王申,王申趁着酒劲手也半搭在孟瑶的腰上,正在心里琢磨着说点什么,听见旁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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