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索本身并不重要,他对于帕克里奇有敌意,我们没必要对他出手,那反而有些画蛇添足。”
艾妮特丝对着希尔解释起自己之前那么做的理由。
“契约仅仅是用来限制他不对外说出今天的事,而第二条嘛,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只是让迦索有这么一个概念,让他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个心理准备。”
诺拉在一旁连天的打着哈欠,艾妮特丝说的这些她一点也儿听不懂。
希尔若有所思,反问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就这么放走他比让血族本体代替他更好?”
“因为血族迦索有两个隐患。第一,有可能被帕克里奇发现其改变了人类身份第二,血族迦索在精神上忠诚于我,与以前忠诚于法夫拉公爵时举止会有差异。”
艾妮特丝潺潺叙述道。
“其次,便是主人您还没有建立起大局观呢。”
“大局观?”希尔喃喃重复道。
“我们来到这里的人其实可以分为两批,我和诺拉,艾尔莎都是与你一起算作一派,而幽兰大师,则是独自一人算作一派。”
希尔刚想开口反驳,艾妮特丝就举了个例子。
“如果你现在突然选择离开,你觉得谁会愿意跟你一起离开?这就是我分类的依据。”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目的性。”艾妮特丝解释道,“我们这一派目的都是围绕你为主,而幽兰大师,她有自己另外的目的。”
“她想要获得这里研究高层的身份,获得这里的研究资料,这就注定了她要与帕克里奇为敌。”
“虽然我们目前也与帕克里奇是敌对状态,但我们的敌对理由与幽兰大师的敌对理由完全不相同,我们的敌对可以说是一种巧合,不在计划内的。”
“幽兰大师必然有她自己的方法夺取帕克里奇位置,而如果我们在思索对策时,如果将这点也计算进去,就算是初步有了大局观了。”
“我相信,幽兰大师有办法解决帕克里奇,而且是彻底解决,所以才提出了第二个请求,当帕克里奇和幽兰大师彻底决裂时,要求迦索做出正确的抉择。”
艾妮特丝长篇大论的解释一番,诺拉早已闭上眼睛在那里悄然打着呼噜。
这番话,对于希尔还是很有用的,以后他做事时会思索着借鉴今天的经验。
至于血族迦索,艾妮特丝让诺拉打开了一道空间门,让血族迦索自己进入其中。
目前狮心领还不能让两个迦索同时出现,艾妮特丝将其先送走,毕竟梦魇蛾的改造体,也十分罕见呢。
一切事情完成后,艾妮特丝微笑着给希尔亲手泡了一杯红茶,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
血族的生活就是如此优雅,无论何时都能忙中偷闲。
“艾尔莎,我需要你的帮助。”悠悠我心坐在艾尔莎床前郑重道。
“你说吧。”艾尔莎无法动弹,嘴唇轻动回答道。
“我们答应法夫拉公爵的请求来到这里,主要我想获得这里的知识体系,而带你和希尔过来,也是希望通过这里的知识找到解决你两身上问题的方法。”
艾尔莎静静地听着悠悠我心的倾诉。
“这里已经有了固定的研究团队,我想插手进去根本不可能,除非完成空间门的研究,才能取得法夫拉公爵信任,有介入其人体研究的可能。”
“但依靠现在的研究资源,想要依靠玛那研究出成熟的空间门体系,至少要两到三年时间,我们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所以,我需要你帮忙,伪造出已经完成了玛那空间门研究的假象。”悠悠我心沉声说出了目的。
“我要怎么帮你?”艾尔莎没有答应对方,而是直接询问自己该怎么做。
“我可以通过玛那暂时解决你身上的问题,但这期间你的**需要承受一定程度的痛苦”
“没问题。”艾尔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谢谢你,艾尔莎。”悠悠我心长出一口气,“我欠你一个人情。”
悠悠我心并没有因为艾尔莎是染血斩狂的徒弟就视她与染血斩狂为一体。
毕竟染血斩狂那狂妄自大的臭脾气悠悠我心也略有耳闻,自从那天打伤艾尔莎,悠悠我心就看出来了,他们师徒两心并不和。
染血斩狂这种视np为道具的人,也是悠悠我心最讨厌的了,根本理念上的差异。
悠悠我心承认了欠艾尔莎的人情,这个人情就一定会还得。
从艾尔莎那天遇到染血斩狂时,不顾自己危险展开空间门让希尔逃命,悠悠我心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
在艾尔莎身上悠悠我心看到了与自己相同的地方,如果那天换做自己和叶落哥哥,自己也会那么做的。
悠悠我心看着艾尔莎的目光变得温柔,手上凝聚起了玛那轻抚在艾尔莎身上。
这些魔力融入了艾尔莎的骨髓之中,将那些作祟的金色斗气暂且压制住了。
这一过程中艾尔莎咬紧牙关,因为她的感觉只有一个。
痛!钻心彻骨的痛。
仿佛有针在扎自己骨内神经一般的痛苦。
当悠悠我心做完这一切时,艾尔莎通体已经湿透,全是疼痛导致的冷汗。
但她也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就是你说的一点儿痛苦?”艾尔莎苦笑着反问,同时虚弱地撑着床坐起身来,久未活动的她身体已经有些僵化了。
悠悠我心有些尴尬,她所谓的一定程度的痛苦只是根据理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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