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长老看着激动不已的颜映柔,面上没有丝毫动容。
“这火焰胎记你既然已经知道,就肯定和南湘之中的人熟悉。本长老倒是害怕有人故意挑唆南湘之中的关系。姑娘你的火焰胎记,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即便有,你也只能算是皇室宗亲。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南湘公主!”
“你……既然我是皇室中人,就怎么不是宗主了,那个白溯月抢夺了属于我的一切。所以我才……”
南湘大长老眯了眯双眼,语气有些沉重:“即便是找到钥匙。也不可能那样巧合的将令牌拿在手中,那令牌据我所知。藏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如果没有人着实告知,根本不会找到令牌!”
颜映柔被南湘大长老质问的有些没办法回答,毕竟她知道的东西实在有限。在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南湘公主,南湘还残留着那样大的一番势力之后,她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
可是如今这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竟然不认她。
白溯月坐在后方将一切都听到耳朵里。嘴角划过一道浅浅的弧度。
看着颜映柔焦急的恨不得跺脚,却完全没有办法的模样,心中暗暗发笑。
如今的颜映柔,虽然捡了一条性命,但竟然还有胆子像跳梁小丑一样跑出来恶心人。
可惜的是,如今这个场面白溯月早就想好了,甚至早就交代给了这位长老,说如果任何人假冒她,都不要相信。
这个长老虽然顽固不化,可如今对她却是真心的信任。
那长老摸了摸胡子,在颜映柔没有想到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我还没有了老糊涂,认不清自己的主人,公主殿下就在眼前,难不成还要找你这个冒牌货吗?”
颜映柔气的差点儿没有背过气去。lt;gt;
“我身上的胎记就是最重要的证明,那些都是被白溯月机缘巧合之下才夺走的,根本就不是属于她的,这南湘的一切都是我的才对!”
听到颜映柔有些歇斯底里的惊叫声,白溯月轻轻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双手悠闲自在的放在脑袋后面。
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感觉有些措手不及。
“虽然公主殿下贪玩,在身上画了一个和你这图案差不多的火焰图案,可是……她身上属于皇室嫡系血脉的痕迹却绝不会错!”
白溯月猛然睁开双眼,不解的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的南湘大长老。
“你胡说,她怎么可能!”
“不然你觉得,本长老掌管南湘这么多年,会将所有的势力,都交给一个外人吗?”
白溯月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大长老完全刷新了她的三观。
白溯月一直战战兢兢的动用这南湘的势力,可是如今竟然有一个人告诉她,那是本来就给她的。
可她还不能完全相信这个南湘大长老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背地里却想要对付她,毕竟他是知道她藏身在这里的。
“你胡说,有人告诉过我,我身上那胎记才是真正的皇室中人,而且……还有那钥匙,对,那就是白溯月在我手上夺走的!”
南湘大长老的声音猛然阴沉了下来,像是毫不留情的利刃:“你们家族,不过是掌管钥匙的皇亲国戚罢了,当年能够从那样的地方逃出来就已经不错了,还妄想着取代南湘的真正的皇室,做梦,那钥匙本来就应该交给真正的嫡系公主,可到了你们这里,你们竟然费尽心思的想要找到令牌的位置,真是让本长老不耻!”
白溯月的心中微微悸动,嘴角紧绷着。lt;gt;
如果大长老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当真就是南湘皇室?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天真,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所有人都知道,她娘的母亲是一个躲在秦府的洗脚丫头,就因为这个身份,才造成了后来她娘一辈子的不幸。
不,也不能说是不幸,她娘的不幸,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白溯月闭了闭双眼,心口再次涌动着一种难受的痕迹,颜映柔听到南湘大长老的话,面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紧闭着的眼皮抽动着,狠狠的抓着身边的椅子。
“你在骗我,在骗我对不对,我才是南湘的公主,我才是!”
颜映柔忽然疯狂的大喊了起来,像是着了魔一样,口中不断的念叨着。
还留在颜映柔身边的小丫鬟,看到颜映柔这个样子,眼底划过一道冷色和不屑。
白溯月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眼底闪过一道深深的好奇。
颜映柔要崩溃了吗?
“是无轻告诉我的,是他交给我的那把钥匙,如果我没有被白溯月害成这个样子,你们绝对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嫌弃我瞎了,我告诉你,有人马上就能给我重新换一双眼睛,就是白溯月的……”
白溯月的心口骤然一寒,听到颜映柔口中的话,只感觉像是置身在了冰窖当中。
南湘大长老叹了口气,挥手让人将疯狂的颜映柔给抓住了:“南湘的事情,并非是我一个人就能做的了主的,更何况是公主回归这样的大事,南湘中人最重血脉,不然你身上也不会残留下那种胎记!”
“我看过白溯月的,她身上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有!”
颜映柔有些疯狂,奋力的在那两个人身上挣扎着。lt;gt;
南湘大长老接着说道,那一字一句像是要将她打入深渊一样:“南湘嫡系的血脉当然要保护,在她成为女子之前,都会不会显露身上的胎记!”
成为女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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