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迟将躺在血泊之中的白溯月抱在怀里,仿佛呵护珍宝一般,他唇角紧绷着,双眼透着几分血红的光芒。
“小月儿!”
他压低了声音,在白溯月的耳边轻轻唤着,仿佛叫不够一样的一遍遍念着那三个字。
肩膀上的伤口,让白溯月疼的浑身颤了颤,她紧蹙着眉,却露出一张笑脸来:“王爷,不过是点儿小伤罢了,我还没死唉,让我起来!”
炎墨迟脸上的煞气在看到那笑容的一瞬间,消散了一些。
他直接将白溯月打横抱了起来,看到那不断从白溯月伤口上流出来的血迹,眼底杀机更浓。
“来人,给公主包扎伤口!”
立刻有人搬来了一把椅子,白溯月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就算脸颊上还沾染着自己的血,可她的心却在此时放了下来。
只要炎墨迟没变就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开始这样战战兢兢的经营一段感情了,她会为炎墨迟感觉到担心,感到绝望。
炎墨迟直接从旁边的侍卫手中,拿起来一把弓箭,看了一眼那边战斗在一起的侍卫和影卫,他将目光落在了站在人群后方的炎玉珃身上。
锐利的箭尖在阳光下闪烁寒光,炎墨迟的指尖轻轻一动,弓箭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着炎玉珃飞了过去。
那一箭,仿佛封锁了所有炎玉珃能够躲避的方向,噗呲一声,箭尖没入了炎玉珃的心脏。
炎玉珃微微蹙眉,捂着心口的位置,身体已经靠在了栏杆上,他脚下一软,直接从高高的吊桥上栽了下去。
炎墨迟片刻间收回视线,群龙无首的黑衣人也被全部斩杀,不少人立刻开始清理吊桥之上的血迹。lt;gt;
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深,但是并没有危机性命,白溯月的脸色也只是因为流血过多白了几分。
炎墨迟紧紧将白溯月抱在怀中,一下也不让他人碰触,迈步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小月儿!”
“嗯?”
白溯月懒洋洋的靠在炎墨迟的怀里,双眼轻轻眨了眨,看起来温顺的很。
“以后,本王再也不会和你分开!”
这句话从炎墨迟的口中说完,让白溯月的心口也跟着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抓着炎墨迟袖子的手紧了几分,眼底带着浓浓的浅笑。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等孩子出世,咱们一家三口,就到处走走看看好不好?”
白溯月从炎墨迟的怀中抬起头来,完全不管周围还有没有目光看着他们,两人骑在马上,白溯月就那样侧坐在马背上,靠在炎墨迟的臂弯里。
她脸上还带着一点儿病态的神色,看着炎墨迟的眼睛却乌黑的有些发亮。
“好,你在哪儿,本王就在哪儿!”
炎墨迟想到这里,低下头在白溯月的脸颊上轻轻吻了吻。
那冰凉的唇瓣,仿佛还带着几分畏惧之色,那种眼睁睁看着白溯月在他眼前倒下的一幕,仿佛会成为炎墨迟这辈子的梦寐。
如果炎玉珃没有存在留着白溯月一命的心思,那一箭,就不是冲着肩膀,而是背心处。lt;gt;
那一箭会要了白溯月的命,也顺便带着了他的所有心神。
两旁街道上的百姓全都侧过头各做各的,满城还飘落着白溯月自己的画像,那一张张和白溯月容颜一模一样的脸在天空上飞扬着,转瞬间飘散到不知何处。
白溯月见到炎墨迟半晌都不说话,动了动唇角,还是率先将平静打破。
“王爷,炎玉珃的话,咱们大可不必相信的!”
炎墨迟听出了白溯月口中的担忧,却摇了摇头:“我娘不会随便对一个孩子下毒手,但是,如果炎玉珃当初真的用我的性命来威胁过我娘,他这么多年瘫痪在床的事情,也就说的通了!”
炎墨迟垂下眸子,脑海之中已经将前因后果串联了起来,他微微启唇,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个红菱,当年只是伺候在炎玉珃身边的小丫鬟,性子活泼,而且和宫中的丫鬟有些不同,她懂得的,知道的,远比正常孩子多的多,更是将炎玉珃吃的死死,只可惜,当年玉皇后的旁亲侄女喜欢炎玉珃,嫉妒之下将红菱给推入河中差点儿溺死,大病还未痊愈的红菱又被玉皇后折腾了一遍,在快死的时候,才被炎玉珃给救出来!”
白溯月静静听着,没想到当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怪不得炎玉珃如今都已经二十六七了还没有娶亲,算起来,当年发生那件事的时候,炎玉珃也不过刚刚十四岁。
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那时候的想法都单纯的很,这样一个亲密陪伴的人突然要死了,纵然是炎玉珃,恐怕也会受不了。
心中多少有些唏嘘,但是白溯月没有开口,继续听着炎墨迟说下去。
“炎玉珃广寻神医来给红菱治病,只可惜红菱越发憔悴,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几天下去,人就剩下一口气了,纵然有参汤吊命,也活不过两个月……玉皇后知道了红菱在炎玉珃心中的重要性,对此事后悔不已,将那个挑唆的侄女打发了回去,广寻名医,最后炎玉珃得知了你娘!”
听到这样的话,白溯月的心口轻轻跳了跳。lt;gt;
她知道她娘不一般,却没想到竟然有这般名气。
“炎玉珃托求我娘将你娘请来为红菱治病,最终……我娘答应了!”
白溯月仰起头来:“所以,我五岁的时候,我娘来过烈焰一次?可有些不对,我不是在出生之前就已经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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