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心死了,然后,与他反目多年的父亲把他请上了车,父子二人十年未见,无
话可谈。父亲问他为何流泪,他只回答了三个字「石冰兰」就下了车。
冷静下来后,王宇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给石冰兰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回
应的却是挂断声。听到「嘟嘟」声的瞬间,他想到了父亲,这个从小到大永远都
不会抛弃自己的男人,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罢了。
于是,电话又拨到了父亲那里,父亲听了他的诉说,答应帮助他对付余新,但条
件条件是事事要按照他的指示办,王宇接受了这个条件。
从小到大,事无巨细,所有的一切都在父亲的掌控和计划当中,就连自己的
离家出走也是父亲的安排,为的是给他一个现成的功劳,可他却成就了石冰兰的
好名声。
现在想来,王宇觉得好笑,自己就像是那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
八千里也逃不出父亲的手掌心。其实,王宇犹豫的不是复仇与否,他也认同父亲
说的道理,甚至同情他五十年的童男之身,可他就是讨厌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
十一年前他离家而走,就是想要逃离父亲,如今他回到家里,所面临的命运仍然
是一道选择题。
十年前,父亲同样给过他一个选择题,成为罪犯还是自谋出路,王宇选择了
后者,远走他乡;十年后,父亲又给了他一个选择题,现如今他又该如何选择呢?
夜更深了,窗外布谷鸟的叫声清脆悦耳,王宇翻来覆去的在毯子上纠结着,
几乎整夜未眠。
***************
同一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别墅中,刚进入梦乡的石冰兰被一声男人的
吼叫惊醒了。这声音是石冰兰身下的余新发出的,「火……灭火……救我……救
我啊……」
石冰兰的嘴里含着丈夫的yīn_jīng,头枕在丈夫的大腿上,侧躺的睡姿使她的巨
乳紧紧的贴在丈夫胯间,听到丈夫痛苦的叫声,她赶忙吐出了口中软塌塌的yīn_jīng,
爬到了丈夫身前。
拧亮了床头灯,看到丈夫双眼紧闭,摇头不止,石冰兰无声地倒吸了一口凉
气,算起来,这已经是丈夫与她结婚后做的第三场噩梦了,每一次她都记得很清
楚。在美国时丈夫是突然惊醒的,没说梦话,昨晚时丈夫是胡言乱语后醒来的,
而今晚丈夫全身都在流汗,脸红得像血,神色痛苦之际,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
梦中。
「人,您醒醒……下贱的奴婢又发情了,求求您玩玩奴婢的淫肉吧,奴婢
受不了了啦……」
她不愿让自己的丈夫沉浸在痛苦之中,一只手轻轻摇晃着丈夫的肩膀,另外
一只手在丈夫的胯间温柔无比的抚摸着,使出浑身媚术想要叫醒丈夫。然而,余
新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竟有泪水涌出了眼眶。
石冰兰的双眼一下子瞪圆了。在她的印象中,丈夫一直都是绝对的强者,昔
日的「变态sè_mó」时同胸大无脑的女刑警队长对抗时从未失手的智勇双全,在王
公馆大火中以一己之力救出她与姐姐两条人命的男人担当,孤身从医院将她救出
的满身豪气,赐予她美好新生活的严酷婚前调教,还有每一夜丈夫用大ròu_bàng狠狠
惩戒她时的力量。
现如今在石冰兰的心中,余新早已成了无所不能的神明的化身,她完全想象
不到,丈夫怎么也会有软弱软弱悲泣,痛哭求救的时候,而她这个做妻子和性奴
的,却什么也帮不上忙,自己的奶子,骚逼,pì_yǎn,这些让丈夫淫乐的东西现在
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石冰兰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
的痉挛了。
——人,奴婢好没用,奴婢真的好没用,奴婢对不起您的宠爱,奴婢好恨
自己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石冰兰又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毛巾,默默擦拭着丈夫额头的汗珠。
「啊——」
伴随着余新的最后一声哭叫,他终于挣脱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
满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直到看清在自己身边的是妻子,他才稍微的惊魂甫定。
「人,您醒了。」石冰兰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丈夫的背
脊,「人,您刚才做梦了,梦话里还说要把奴婢调教成最yín_dàng的母狗,奴婢心
里听了暖洋洋的,做您的骚母狗是奴婢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余新垂下头,勉强「嗯」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你接着睡吧,我
去洗把脸。」石冰兰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余新严厉的眼神
给挡了回去。
替妻子盖好被子,余新关了灯,踩着拖鞋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
的自己,他突然感慨万千,这张看似英俊的脸庞只是别人的脸,自己的脸早都被
那场大火烧焦了。
今晚,余新再一次梦到了那场大火,十几年前的一幕幕在噩梦中重现,他还
是和当年的自己一样害怕,一样的惊慌失措,他知道自己在梦魇中,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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