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大火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发生火灾的时候你有多大啊?”小冉好奇地问道。
“我也记不清了,总之在火灾发生之后,我的父亲就变得越来越消沉,很多预定了木材,并且已经交款的商人纷纷上门来讨债,原本和父亲十分亲厚的所谓的‘朋友’也开始疏远父亲。我的父亲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没有受过什么苦,因此在面对逆境的时候缺乏迎接挑战的勇气和信心。债主们隔三差五地来家里讨债,这让我的父亲非常痛苦,巨额的债务和现实的黑暗让父亲绝望,最终他选择了以自杀的方式寻求解脱。”我含泪说道。
“那么,你的母亲呢,她有没有选择离开你的父亲?”小冉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了,我的父母是十分恩爱的。在火灾发生后,我的母亲给了奶奶和父亲很大的精神支持,要是没有我的母亲,只怕父亲会更早地选择自杀,奶奶也不会有勇气活下去的,如果没有我的母亲,说不定我早就死掉了。”我哽咽着回答。
“你的母亲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子,在你的父亲过世后,你的母亲有没有改嫁他人呢?”
“没有。”
“好一个贞洁烈女!”小冉赞叹道。
“好女子就一定是贞洁烈女吗,难道风尘就没有令人肃然起敬的风尘侠女吗?”我怯生生地问道。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半文言,半白话的,听起来真别扭。我就是为了和你的对答匹配一些,才总是‘四个字四个字’地说话,现在我真的跟不上趟了,你说话就不能口语化一些吗,能不能不要总是咬文嚼字,让人觉得那么累!”小冉抗议道。
“不会吧,我觉得我说话没有咬文嚼字啊。”我一脸无辜地说道。
小冉看了看我的脸,对我说:“你站起来一下。”
我站了起来,她也站了起来,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然后用极其正式地语气对我说:“你可真美啊,好像是一朵白百合,好美!”
我害羞地低下了头,轻嗔薄怒地对她说:“我哪里美了,比起你这个可人儿我可是差远了。”
“要是你都不算美女,这个世上恐怕也难觅美人了,你真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女子,不仅长得美,而且说起话来好似一个大家闺秀,只可惜沦落风尘,玷污了你这朵洁白的百合花,真是一件憾事啊!”小冉看着我的脸,无限感慨地说道。
“你知道你自己像什么花吗?”我问小冉。
“我知道,很多人都说我有梨花一般的气质,也许你觉得我美,但是与你这位百合美人相比,我还是差得太远了。你的母亲一定是一位清丽绝俗的佳人吧。”小冉一边仔细地打量着我,一边赞许地说道。
“其实,我的母亲也是一个妓女,她不是什么清丽绝俗的绝代佳人,她只是一个为了还清债务而出卖**的可怜的妓女而已。”
“你的母亲是妓女,难不成刚才你说的都是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
“你刚才说你的母亲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小家碧玉,嫁给了富家公子,现在又说她是妓女,你这个谎话简直是可笑之极,根本就前言不搭后语。”
“我的母亲的确是小家碧玉,的确是清纯伊人,也的确是妓女。”我凄然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
“很简单,我的母亲和我一样,为了还债做了妓女,现在够明白了吗?”我眼含热泪地问道。
“怪不得你**,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冉十分尖刻地说道。
“你也是鸡,而且是一只没有任何自由的鸡,你爸爸已经把你卖给李妈咪了。好歹我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可是你永远都是李妈咪的奴隶,你做一辈子鸡都还不清你老爹欠下的债务,就冲你今天这么尖酸刻薄,等到你也变成鸡以后,看我们这些姐妹怎么收拾你这个小贱人!”我冲小冉怒吼道。
“我宁死也不当鸡,我也不怕死!”
“先别这么早就下定论,免得将来后悔!”我恶狠狠地对她说。
“你这个……你这个……”小冉气得脸颊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这个魔鬼,还是我这只鸡?你马上就和我一样了,而且你一定比我更贱,更像个婊(河蟹)子,你这个天生的妓女,亏我还同情你,我真是瞎了眼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看着被气得连气都喘不上来的小冉无比开心地说道。
“魔鬼!”她喘了半天气,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来。
我看着她被气得涨红的小脸,冷笑道:“活该,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魔鬼!”小冉重复着这两个字。
“我的确是魔鬼,但是我也就算是魔鬼里地位比较低的,要是你不肯接客,我马上会请真正的比我邪恶一千倍、一万倍的魔鬼来比你就范!”
“我求你,杀了我吧,别让我受男人侮辱。”小冉用哀求地语气对我说。
“你刚才不是挺神气的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温柔,还学会哀求我了,可是我告诉你,就算是你要死,也得把初(河蟹)夜卖掉以后再死。再说了,就算是你的初(河蟹)夜卖掉了,大佬还等着你去伺候呢,等到大佬玩腻你了,你就变成一个非常普通的妓女了,没什么新鲜的,和我没有什么不同!”我对她说。
“我不要和男人睡觉,求你了,不要让我陪男人睡觉,求你了!”小冉跪在地上哀求我。
“没用的,我管不了这件事,我也无权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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