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那个纯真年代,我没有弄懂的何止那两道数学题。如果能够少一些误会,多一些理解,或许今天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所以我们做每一件事的时候都要问问自己,这件事是对是错,我们会不会因为做了这件事而后悔,会不会因为做了这个决定而贻误终生。
我做了错事,伤害到了洁儿,也伤害到了自己,人家说杀人一千,自伤八百,是有道理的。几乎所有人在年少轻狂之际,都会做出一些让自己年老时回忆起来觉得脸红的事,而这些事情大多数都是对于我们亲朋好友的伤害,就如同我对许洁的伤害一样,我明明很在意她,很关心她,很喜欢她,但是却深深地伤害了她,自责也好,痛苦也罢,有些事情是不会重来的,是没有办法走回头路的,既然没有办法回到过去,那就把今天的路走好,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过的越久,许洁在我心中的模样就越清晰,那段往事好似电影一般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地重现,不停地放映,不让我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总是处在痛苦的挣扎中,原来遗忘是最好的解药。如果一件事你做错了,已经注定无法回头了,那么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永远都不要再记起来。我想忘记许洁,但是我没有那种能力。
我脑海中的电影回放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回放到了那个雪花飘飘的午后。
“对啊!还有两道题呢,不早告诉我,晕死了,我先回去了。”我一脸郁闷地说。
“你自己回去啊,你会解答了吗?”她问我。
“对啊,你还说要给我讲这两道题呢,那咱们先回去吧。”我对许洁说。
“好的,我们一起回去。”她说着就拉起我的手,和我手牵手一起回到了教室。
刚一进教室,就觉得一股热风迎面吹来,教室里有两个人,是一对情侣,虽然才小学四年级,可是非常亲(河蟹)热,即使在人前也丝毫不避讳,接(河蟹)吻的时候被人看到也不会害羞。遇到亲(河蟹)热的情侣就当作没看见,这是班里默认的规矩。只要把你的眼睛从他们那里移开就是了,自己想学习就好好学习,心无旁骛最好。因为班里的情侣太多,如果遇到一对在教室亲(河蟹)热的情侣你就躲出去,那么你就到外面冻着去吧。只要不上课,总是能遇到这些小情侣,你要是给他们让道,老师不在教室的时候,你就别打算在教室里待着了。
我想:“你们亲你们的,和我们毫不相干。你们不怕丢脸是你们的事,我们在这里好好讲题就是了。”我径直走进了教室,到我的书桌上把数学笔记本拿了出来,我回过头来想问许洁这两道题怎么解,可是没想到我一回头,却发现许洁早已不知所踪了。我走出教室去找她,才发现原来她坐在教室门口的台阶上发呆,我对她说:“你不是要给我讲题吗,干嘛坐在这里发呆?”
“你把习题本拿出来,我在这里给你讲,好不好?”许洁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不是吧,在这里讲题,会冻死的。我们还是进教室去学习吧,不要在这里挨冻了。”我试图劝说她。
“我不想回去,我实在看不惯他们,才小学四年级,我们今年刚满10岁,我觉得谈恋爱少说也得等十年以后啊,怎么可以这样胡来呢?感觉他们都不像学生,我不愿意和他们呆在一间房子里。”许洁坚决的说,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着头,一幅老夫子的样子,看着她那幅鄙夷不屑的神情,就让人觉得她是个深受‘恋爱猛于虎’教育的乖乖女。
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了,我看了看被冻得皲裂的手背,然后用非常痛苦的声音说道:“疼啊,好疼啊,疼死我了!”
许洁真的上当了,她看了看我,然后说:“好了,我们回去吧,早就跟你说了,每天用热水烫烫手,就是不听,真拿你没办法。”
我们肩并肩地回到了教室,我们连看都没看那对情侣,只顾着专心致志地研究数学题。许洁无论是讲题还是做题都是切中要害,她说几句我就懂了,可是没有她这几句我想破脑袋也不用明白,这就是差距吧。我们一起用功,真的很快乐,我喜欢和许洁在一起,她既善良又聪明,对朋友掏心掏肺,虽然有些清高孤傲,可是有哪个人才不傲呢?许洁是语文课代表,而且她这个课代表尽职尽责,收发作业都很准时,语文老师很喜欢她。因为语文王老师是班主任,所以她在班里的威望是很高的。她学习非常好,总是班里前三名,长得又很可爱,所以大家对她的印象都很好。
尽管我的学习成绩并不优秀,可是我仍旧努力学习,因为我知道,只有好好学习,才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美好生活。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我灌输这种思想,那就是好好学习就可以得到牛奶和面包,与此同时还可以得到做人的尊严。还记得周敦颐的《爱莲说》中有这样一段话: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她给我讲完题以后,我们看了看表,离下午上课还有半个小时,同学们已经陆续来到了教室。我问她:“我们现在该干嘛?”
她一脸倦容地说:“我有些困了,我想休息一会儿,我在书桌上趴一会儿,你也歇会吧,别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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