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一回到木屋之中,脚一软,顿时就瘫躺在了地板上,一旁的陈雪儿见了,赶忙将其扶在了床上,脱下了靴子见着脚掌上已经一片红肿。
见陈雪儿低头忙得给自己打洗脚水的样子,朱重八顿时感觉心里暖烘烘的一片:“别瞎忙活了,就是一些红肿而已。”
陈雪儿头也不转过来,专注着倒着热水,道:“现在要不把肿给消了,明日你还能站得住脚?”
“呵呵,呵呵。”
陈雪儿提着水盆转过身来,见着朱重八憨笑的样子,慎道:“瞧你那呆子样,一天到晚也就知道个傻笑。”
朱重八从重生到现在心中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小小的愿望,这个愿望并不过分,他就是想要一个家,想要自己的妻子子女。
朱重八望着陈雪儿陈雪儿低头给着自己洗脚的样子,心里顿时充满了无线柔情。
陈雪儿抬起头来,见着朱重八眼中透露出的温柔,心中微微一荡,顿时就慌乱了起来。
陈雪儿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头发,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着你这样贤惠的样子,要是我以后的婆姨也像你这样的就好了。”
不知怎么的,陈雪儿听到这话心里升起一股甜甜之意,嘴上却说道:“你一个和尚,不曾还俗,哪来的什么婆姨?”
朱重八急声反问道:“要是我还俗了呢?”
“我……”还没待陈雪儿说出接下来的话,只听家那木门在木栏磕出“砰”的一声,陈雪儿的耳根后面顿时红透一片。
朱重八顿时无奈的望向大门处,道:“老汤,你要听就进来听嘛,鬼鬼祟祟地在门外算怎么回事?”
陈雪儿一听到朱重八说这些羞耻的话,咬着牙便使劲揉搓着朱重八的脚底。
等着汤和尴尬的推卡木门走进来的时候,只见着陈雪儿正蹲在地上为朱重八揉搓着脚心,而朱重八“啊”的一声,喉咙间所发出的惨叫声飘荡在木屋周围久久不散。
见着汤和进来了,朱重八忍痛拍了拍陈雪儿的肩膀,对着汤十七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道:“老汤,来了?”
汤和见此屋里那微妙的气氛,哈哈一笑道:“在木屋之中重八你到时好雅致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朱重八翻了翻白眼,神态中的意思很明确,知道你还问?
这时只见陈雪儿提着洗脚水站了起来,低声道:“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了。”
只是在汤和身边走过时,汤和一眼便瞧见了陈雪儿脖颈后粉红了一大片。
朱重八见着汤和露出的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毕竟还是个童子鸡,连忙捂嘴咳嗽几声,道:“老汤,这这...交给你的事办好了?”
汤和笑着走上前来,一屁股坐在榻上,把着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了朱重八,道:“你倒是在这儿逍遥快活得很,诺,我忙活了一下午,这里就是在下午时耐力还算比较好的,倒是有几分兵卒的资质。”
汤和说着拿了一个空茶杯,倒了些茶水,刚拿起杯子放在口边,突然又放了回去:“重八,我今儿个见着一位站姿时从头到尾手脚都不抖一下的人。”
“嗯?”朱重八抬起头来,疑问地望向汤和。
“后来我向着吴三打听了一下,向来消息灵通的吴三也不知晓他的具体情形,只知道别人都称呼其为韩叔,随身带着一个叫做钱五的小子,平时也沉默寡言不与人说话来往,这个人倒还真是奇了怪哉!”
朱重八粗略扫过了这纸上的名单,见着三百多人里只有二十几人,而那韩叔也赫然在其列。
朱重八对着汤和道:“照你这么说,这韩叔来路也甚是神秘,这名单现就放我这儿,时候也是不早了,吃罢晚饭就早点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晨跑。”
“真是搞不懂你天天整这个有什么用,算了,随你瞎折腾吧!”说罢,汤和起身,推开屋门迎着寒风走了出去。
“韩叔,韩叔?”朱重八望着那不断冒着热气的茶壶,搜刮了脑中的所有记忆,怎么也没想出元末时有关于姓韩的名将来。
而此时,在谷内的篝火旁,钱五抱着一大块猪后腿啃得正香,喝了一口肉汤,使劲簌着口,把混合了牙缝之中的肉丝,咕咚一声直接就咽了下去,这才对着一旁的韩叔询问道:“叔,你说那广义大师搞的这个站军姿到底有啥用处?站着一下午感觉没学到多少,倒是站的我脚后跟生疼。”
那韩叔手拿着碗肉汤,如品酒一般细细品着这碗中的滋味,抬眼扫了一眼钱五那吃相道:“不该问的别问,跟着人家做就是了,少不了你那碗吃食。”
这时众流民见着朱重八摆着弥勒脸,笑着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扛着麻袋的白莲教的教徒。
还没待众人上前问声好,只见那朱重八直接扬起了手中的纸,念出一长串的名字:“王二十二,刘七,庭阿五……韩叔,这里一共是二十个人,每个人上前领两斗米,算作下午时站的好的奖励。”
“我,我,我?”
“是啊,你可不就是庭阿五么,赶快上前去,可别让别人领完了。”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这二十人分别上前领取了自己的米粮。
朱重八见着米都已经领走了,便对着众人说道:“明日早时还要晨跑,早点歇息去吧,明日晚间还是这个时候,再20人每人两斗米。”朱重八眼神在扫视了众人,停留在那韩叔身上一眼后,便转身走了。
见着朱重八的背影离去,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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