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叫太医过来,给元宝喝药了。”
元宝一呆,大脑袋赶紧摇了摇,“不不不,元宝不喝药,元宝没生病。”
宁西捏了他脸蛋一把,“那为什么说自己生病了?这样不乖。”
元宝急了,“元宝乖的。元宝、元宝想跟额娘一起么。”说完热热的小身子就抱过来,也委屈了。
宁西心里也是柔软,把小团子揉过一遍,“可玛么生病好可怜。元宝生病额娘也陪著的对不对?元宝乖乖等额娘回来。”
元宝脑袋往宁西怀里钻了钻,“不要。”
“很快的么。元宝吃完饭、睡一觉,睁开眼额娘就回来了。”
“不要不要!”
“要不额娘带上次好吃的蛋羹回来,给元宝吃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
最后还是四爷一把拎起小团子,沉声说了句。“阿玛带额娘出门,听话,知道么?”
元宝小嘴瘪了瘪,“知道。”
宁西:“……”
登时觉得自己也有些嫉妒。
***
被元宝这么一搅和,四爷把宁西送到德妃的永和宫时迟了一些。
德妃倚在罗汉床上、揉著脑袋边,自是淡淡刺了句,“知道你福晋身体有孕,不便劳动。这要是真累著了,也不用勉强过来。否则额娘眼里瞧著,心里又如何能安稳了。”
这样说,好似想先堵上四爷的嘴,让他不得不坚持送福晋过来。
四爷这会儿还与宁西跪著礼没起,顺著竿子恭敬说道,“多谢额娘体恤。让福晋在额娘跟前尽孝,自是应该。若后续当真不适,儿子知道如何办的。就是福晋有喜,太医交待了说不能碰药,还请额娘恕罪了。”
德妃冷笑一声,“有孕时什么能做不能做,我这额娘可清楚了。还用的你说。”果真是个外心的,“行了,退下吧。这儿有你福晋伺候著便行。”
四爷闻言也不得不跪礼走了。留下宁西独自面对德妃。没多久,就听德妃吩咐,先让宁西给自己奉茶了。宁西不耽误地泡了一盏茶递上。这种伺候长上的基本功,英嬷嬷昨天特意给恶补过。
然而,事情还是要看背后本质。
果真见德妃啜了一口,便狠狠皱眉,不满地放下茶盏嫌弃道,“这么烫口,可如何喝的。再泡上一杯吧。”
低眉顺目应了声,宁西再泡上一杯较凉的。依旧得了德妃差评说,这次太冷,再来。
这应该就算精神攻击了吧。宁西猜想,便蹲了个福忧虑说道,“都是媳妇不好,还摸不著额娘喜好。许嬷嬷,就劳您先示范一遍,免得额娘总喝不到喜爱的茶,净让我折腾一番,实在不好。”
这话一说,许嬷嬷暗自瞧了德妃脸色。德妃大度似地摆摆手,“那就劳烦嬷嬷吧。倒是我想差了,以为泡茶这功夫哪儿都能学好了。不能勉强。”
喔,这又是暗指自己出身不够高,所以茶都泡不好?
宁西乖顺地接上一句,“媳妇惶恐,回头定会好好学习,总要像额娘这般贤慧大方了。”
德妃才要开口接话了,却发现这话竟不太好接。是承认自己贤慧大方么?那这也就认了泡茶跟出身没有关系,毕竟德妃的出身还比宁西低了。要说自己不会泡么?也不对,这不表示连学都没学好了。
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德妃心底冷笑,决定转移战场。
“做人福晋,是该贤慧大方了。瞧老四的前个福晋、乌拉那拉氏,端的是孝顺贤慧。平时总不忘抄写经书给额娘祈福。额娘每每见著都喜爱的不行。可惜了,这人一去,额娘这儿便再也没收过经书了。”
“是呢,前福晋心诚,能一边念经一边抄的漂亮经书。媳妇先前伤了脑子,字都还练著了,万万不敢送来伤额娘的眼。”
这脸皮厚的,德妃再接再厉。“而那乌拉那拉氏做得最好的便是,当家时候,一举让老四添了这么多孩子。可打自你晋了福晋,老四房里便沈寂下来,额娘就想问问,这都是怎么回事儿了?”
宁西抿抿唇,竟一副颇不好意思的模样。
“哎,不就是爷么。爷就怕我没有子嗣,轻易让其他格格欺负了去,管不好府里,尽不了福晋的责,于是、于是就一个劲儿的使力了。”说毕还羞涩地摸了摸肚子。
猝不及防地被儿子狗粮塞了一嘴,德妃有些个噎。她没想这老四媳妇竟大大方方地认了这事,稍后脸色便是一厉。“那如今你也有孕在身,伺候不得老四,接著就该让老四多进格格们的房,否则尽是把爷拘在身边,那还成何体统了?”
“额娘教训的是。媳妇是万万不敢管著爷的。”
“……”
原想把老四过于宠爱福晋这事归成宁西的错,三言两语下来,又成了宁西管不得老四的事。德妃僵了僵脸色,又被噎了一嘴,当下不想再与宁西废话,便转头对许嬷嬷吩咐,让人送汤药上来。
许嬷嬷麻利地应了声,立刻吩咐下去了。
没多久,一名宫女就捧著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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