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西担心么,也不是太担心。他还算有些自信自己这个变数,当是会改了某些轨迹。便是真改不了,那也表示到了那时,他与四爷的关系必定早已破裂,自己就该忙著怎么甩开四爷过自己的小日子了,继不继位、独不独宠的,都再与他无关。
只是要说心里丝毫没有警惕,那是骗人。
更别说,要是没他阻著,对于这种刚上中学的小女孩儿,难道四爷还真下的了嘴?放现代,与未满一定年龄的小姑娘合.奸,那就是视同强.奸.罪的好不。想到这,宁西看向四爷的眼光都有些不对。
于是人被抬进府的那天,四爷摸摸鼻子,难得早早就到了正院杵著。
首先与元宝用满蒙汉文聊了阵今天玩什么了,接著两个小的午睡醒了,在床上扭扭动动、咿咿呀呀,四爷就挨个儿逗著,边听元宝烦恼说他还是觉得弟弟比较可爱了,怎么办呀。四爷便回他,那你日后就对妹妹好点儿。
这时双胞胎已经六、七个月有。白中透粉的细嫩肌肤,与圆圆大大黑白分明的杏眼,健康活泼、玉雪可爱。妹妹依旧比较大只,哥哥硬是小上一号,也难怪元宝瞧著可爱。而一边儿的小灰就窝在床边,摇著尾巴让好动的妹妹伸手追著玩了。
这副和乐融融的模样,宁西就呵呵在心。原来四爷还知道装乖这招呢。
待到用完了晚点,小孩儿们也都陆续送回房之后,四爷抱过宁西,亲了亲,“好了。一整天下来,斜眼瞧爷这都不累么?要不爷给你揉揉?”
宁西窝在熟悉的臂膀里,闭上眼,“那揉揉。”
四爷轻笑,随即低头亲了亲宁西眼皮。
小福晋即便长的娇娇柔柔,处久了四爷也知道她性子当中,俐落与明快占了大部,比之其他女子,平日撒娇与害羞都是较少的。当然床上风情不算。这会儿难得透出几丝醋意,四爷很愿意哄。
“其他需不需要了?”
宁西睁开带著水波的眼睛瞅著人,才说“要”,下一刻呼吸就被另一股压下的热源给堵上。不过却是个温存细致的吻,里头火烫的欲.望不多,更多是安抚与亲昵的触碰。当中追逐与被追逐的,嬉闹玩笑了一阵,到底还是把两人体温,熨烫著升高了好几度。
于是四爷也不耽误,长臂一伸,就把人弄到了大床上。
压上人以前,四爷再度亲亲宁西眼皮,眼神温柔。
“爷答应过什么,爷没忘。你爱听几次,爷便说几次。”
这般的包容与宽慰,或许这时的四爷已与历史上的有所不同。然而这不都是一点一滴处出来的变化?宁西想,这也才是他喜欢的四爷,纵算背了改变历史的锅,又或抢了旁人该有的命运,这样的四爷,他不想拱手让人。
“便是齿牙动摇,我也爱听。”
索求与被索求,都是情思的一体两面。四爷心口一热,稍后带上更多热度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而当言语被搅灭在两张胶著的唇舌当中,就表示接下来已无需文字。这时还未及被放下的床帐,由得月光不小心透了进来。一片银亮的月色当中,交缠的舞动,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
隔天,宁西自是迟迟未醒的,便是四爷也难得赖了床。
解了差办之后,四爷大多仍是一贯作息,卯时初(早上五点)便会晨起处理府内外事务,馀暇则是读书读官报。不过昨晚胡闹的晚了些,身体心灵均是靥足之下,惬意抚著被窝里光滑细腻的小福晋的背脊,四爷一时半会儿还不想起身。
然而房外的苏培盛却轻声报道,“主子爷,外头两位新格格,过来给福晋见礼了。您看?”
新的妾氏抬进门,不管爷有没有当晚收用,那便是爷的人了。隔日过来给正妻福晋见礼,规矩上并没有错。要正妻卡著不见,说不得还会被扣个妒忌不贤的帽子。
四爷皱了皱眉,却不想这种虚礼打断正睡得香甜安稳的小福晋。她被他闹到了凌晨才睡下,是该好好补眠。当即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唤了太监给自己洗漱穿衣,打理好,便自己出去见了。
此时正院的大厅,宋格格、李格格也都到了。
新格格的见礼,按理说也该由福晋介绍后院的各位小主子的。两位府里旧人连同新人,一见出来的人不是福晋竟是四爷,表情都带上些许微妙。
这合不合的规矩四爷并不在意,他自己就该是这府里最大的规矩。于是背著手、自自然走向主位,淡淡交待道,“福晋身体不适,今儿个便先散了。”
宋、李两位格格如何不知四爷说的“不适”是哪种“不适”?否则,以四爷宠福晋的性子,整个正院还不鸡飞狗跳了。
所以听完四爷这个说法,两人丁点醋意都兴不起;因为太习惯了,只赶紧蹲福回道,“是,奴婢祝愿福晋大安。”
四爷恩了一声,视线这才扫过两名昨日新进的格格。四爷这种被封建思想教大的皇阿哥,格格当真就只是格格,要不在意,就算无视一辈子也是半点愧疚不会有。
“日后万事听从福晋吩咐,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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