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
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
如艳枣,肥臀却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
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
乳衣袍,一手按压肥臀,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淫淫笑道:「娘
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坏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
若贞听他淫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不休,羞处与他那巨物当真片刻
不分,时至今日,仍与他呈体之态,竟似连体人一般。
又察觉他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更是羞得搂紧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
人肩上,哭道:「衙内,您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为何那活儿,仍这般坚
硬,不肯放过奴家……呜呜……」
高衙内笑道:「我这活儿,绰号『不倒君』,肏女无数,何况娘子坐我棒上
,也是不愿与我那活儿片刻分离吧。
」
若贞大羞,忙欲坐起身来,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觉下体有剧烈撕痛之感。
原来俩人昨夜交过甚,从床上玩至床下,从卧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还至
卧房床上,变换无数姿态,数个时辰不休不止,若贞被肏得大丢yīn_shuǐ,不住高声
欢吟,直至二日卯时,方得高衙内大量阳精灌入深宫。
但俩人私处仍未分离,那yīn_shuǐ与阳精溷,待俩人体酣睡时,竟凝成固态
,将俩人私处紧紧粘在一起,再难分开。
若贞羞处无法脱离那巨物,察觉那大龟儿在体内深处阵阵颤抖,不时「亲吻
」
深宫,知高衙内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怀中羞泣道:「衙内……您那活儿……
忒的太大……奴家那处……已无……已无水儿……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内会意,不由乐道:「如此最好!本爷实不想与娘子分开,便与娘子做
对连体人,永不分离!」
若贞羞极,双手捶打男人胸肌,泪嗔道:「衙内好坏!衙内好坏!只知戏耍
奴家……若如此久分不开……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内抓住若贞双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来。有一法,
可教娘子脱离我那活儿。」
若贞任他抓着小手,轻声羞道:「衙内何法,快快说与奴家……莫让锦儿听
见……」
高衙内淫笑道:「听见也无妨。我要拔那活儿,须娘子出水。娘子且与我亲
吻,再轻扭香臀,任我抓揉shuāng_rǔ,必可出水。」
若贞一咬下唇,蚊声羞道:「锦儿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
高衙内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丰乳,一阵爽揉,畅笑道:「锦儿已答应守秘,娘
子却怕什么?只为拔出,又非抽送交欢。若依我言,这便吻来。」
若贞shuāng_rǔ被他揉得酸痒难耐,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嗯」
得一声,双手挂住男人脖子,香唇凑上,与他激吻起来。
吻时,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间,以那巨棒为圆心,轻轻扭摆起来。
若贞为求出水,与他吻得「滋滋」
有声,甚是用心。
肥臀轻扭之际,便令那大guī_tóu在深宫内反复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难耐。
shuāng_rǔ又被他时而卖力搓揉,时而拿捏坚硬rǔ_tóu,当真舒爽。
这三招齐施,若贞与他吻得愈加勐烈。
过了一柱香时间,俩人互助互惠,一边亲吻,一边互用眼神鼓励,若贞那春
水果真汹涌而出,浸泡巨棒,下体粘处早已松动。
随着肥臀扭摆加剧,大guī_tóu更深磨子宫,若贞只感周身俱酸,只顾扭臀献吻
,却忘了抬臀脱离那巨物。
高衙内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却也不理会,又与她激吻半柱香时间,双手突然
捧住肥臀,身体向前一压,将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紧抵深宫,一刻不离。
若贞只能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熊腰。
高衙内将若贞压在身下,见她双腿死缠自己后腰,知她情欲大动,仍与她激
吻,突然扭动入体巨棒,用力深磨风穴深宫。
若贞羞处受这大力研磨,顿时痒到极点,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双腿缠紧
男人,连喘着娇气,嗔道:「痒……痒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内饶了
奴家……」
高衙内知她要到巅峰,畅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
也好拔出大ròu_bàng!」
言罢更加大力扭动巨棒。
若贞痒得牙根颤抖,忙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发出阵阵春哼,想强
自忍住,却又那里抵得住那无边颠峰,又叫起床来:「啊啊……好痒……好舒服
……舒服死奴家了……别……别再磨了……饶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
出……衙内……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
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花太岁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数十下,只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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