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来给朱爷提醒的一幕。
毕竟没真的翻脸之前,来者都是客。喜乐门不想坏名声,那就不能成为那个先动手的一方。
不过……明的不行,暗的总没问题了吧?
龙二见侍者肿着一边脸依旧得哭丧着拦住准备出门的朱爷,站在身后开了口,“老大,我倒是有个能替您出气又不需要您出面的办法。”
朱爷高高举起准备再扇下去的手就顿在那儿,扭头侧脸看向站在身后侧的龙二,挑眉,“你说说?”
龙二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们荣家不是一直看不惯我们陈老板的烟土生意嘛?不如……?”
后面的话没说完,朱爷已经明白过来并虚指着龙二大笑,“好小子,有你的。”说完,扭头朝那个侍者挥挥手,“去,随便去歌厅或者赌场叫个卖烟姑娘来。这种事当然不能用和我们喜乐门有关系的人了。”
侍者连连点头哈腰,赶紧出门并轻轻带拢后去距离他较近的赌场了。
而这边,朱爷则朝龙二一挥手,转身走回酒桌边坐下来,“来来来,龙二,继续陪我喝。”
“……好。”龙二看看由外紧闭的房门,重新坐回去。
约过了几分钟后,门敲响,在朱爷叫了进的时候,侍者带着卖烟姑娘进来了,点头哈腰后往旁边一让,“朱爷,您要的人来了。”
侍者让开,二十啷当岁的小姑娘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在侍者抓着她的胳膊,不耐烦的说着“进来啊。”,才被迫进了房间,见了坐在那儿的朱爷后怯生生的喊人。
“朱爷。”
而原本端着酒杯正欲仰头喝酒的龙二,在侍者闪开露出他身后的人,看清不是沈缓归后顿在唇边的酒杯这才一推,白酒入喉。辛辣略呛。
……莫名奇妙的觉得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龙二就为自己这种情绪微皱了眉,并微微烦躁着。酒杯放回桌上,又接着给自己连倒了三杯喝下后,才算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原本正欲对小姑娘说话的朱爷见他这样,笑着调侃,“臭小子趁我说话居然多喝了三杯。”
众人笑,龙二也跟着笑了笑。他还故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后用两根手指头捏着,轻碰朱爷放在桌上的那只酒杯,然后轻抿了一口。
这里面唯一惴惴不安的,估计就是和苏梦萦刚交换了位置没多久就被侍者叫住,带到这里来的烟柳了。
“叫什么名字?”朱爷微收敛了笑,扭头看向低头怯懦站在那儿的烟柳。
“烟柳。”
朱爷点点头,冲她招招手,示意烟柳走近,“你来。”
烟柳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下唇双手交握,慢吞吞走近。
“烟柳啊……我有件事让你去办。”朱爷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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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萦是在帮一位陪着赌客的歌女点了烟,小心不将火星带到别人身上甩熄后,抬头四顾时才发现不见了烟柳的踪影。
微微疑惑后又仔细搜寻了一下依旧没见她的人影后,才一边慢慢晃悠一边靠近同样在这个厅里卖烟的姑娘,不顾对方有些警惕的白眼凑过去微微笑,“姐姐,你有看见烟柳吗?”
“她啊。”另外一个卖烟姑娘拨弄了一下烟箱里的散烟,脸上不太耐烦的说,“没看见呀,谁知道去哪儿了。”
苏梦萦眨眨眼,低头从自己的烟箱里拿了一根散烟轻轻放进对方的散烟里,笑着,“姐姐,我就是没见她有些着急。”
卖烟姑娘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很多,看了看苏梦萦后,这才撇着嘴有些不尴不尬的开口,“我刚见阿青把她叫走了。”
苏梦萦当然知道阿青了,是门童里混得比较好的,但是平时都没交集不说,即便路过也老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走过,怎么会突然叫走烟柳啊。
最重要的是,这里向来鱼龙混杂,被人摸个脸摸个手什么的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了,算是赌客们赌到一半时聊以舒缓的方式,不过这类都是请不起歌厅小姐的下等赌客,所以只要笑着散开绝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没问题的。
就怕遇见那种莫名奇妙就上火的客人。
这也是为什么卖烟姑娘们大多两人一起的原因,有时候互相帮衬着,看见另外一个快要窘境的时候解解围,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毕竟真要因为这种事情闹起来,最后喜乐门怪的也只会是她们。
一个卖烟的每天抽成才多少啊?孰轻孰重喜乐门自然分得清楚。
所以平时哪怕是去厕所、休息等等,苏梦萦和烟柳都是一起的。即便她突然有什么事要单独一人去,也会专门给苏梦萦说一声。也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有些不对。
冲那个卖烟姑娘道了谢后,苏梦萦这才朝她刚才努了努嘴的方向走去。
还未走近呈圆形半开阔的走廊时,就见烟柳跟在侍者阿青的身后,神色张皇不安的低头走向楼梯口的方向。不经意偏头,和苏梦萦对上眼后先是眼前一亮带上了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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