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去之间,月明只得留了下来。
掌灯时分,红烛下的月明,更添无数娇媚,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春眸中弥漫着点点yù_wàng。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sū_xiōng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半抹sū_xiōng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弟弟这红鸾真气愈来愈精纯了,轻轻点点便挑逗出心底yù_wàng。”非烟在一旁看月明从活泼可爱的清纯丫头,渐渐变成开始求索的巫山神女。
灯下的非烟,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靡靡,放荡而不轻佻。
沈麟看着二美,一时间欲情勃发,便将晚饭之事也忘了,三人搏杀至深夜,才渐渐平息。
非烟静静地睡去,而月明则还在沈麟的怀中,娇腻地用手指轻轻地刮着沈麟结实的胸肌,“相公,我掌门伯父希望你能帮忙,截取那《金刚降魔录》。”
沈麟眼神有些迷蒙,没有搭话,抚摸月明乌黑秀发的手却停顿下来了。
这天,任云龙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任云龙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逃离父亲“落地狂刀”时的那个毛躁的小孩子了。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fēng_liú,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恶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任云龙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任云龙,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
怀春的好梦……
而这些绝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个英雄的父亲,而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为了这个梦想,自己在十三岁那年逃离了碎玉庄园。
是该回家看看父亲与娘亲了。
任云龙则万万没有想到,父亲正陷于一场生死未卜的漩涡中心。
任云龙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的深深怀想。
“哥哥,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任云龙狂乱的思绪拉回来,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小师妹秦美玲还有谁?她大概是来喊自己回去吃饭的。
“师傅………”二弟子朴飞看了看坐在师傅旁边的褐衣人,欲言又止。
那褐衣人见状,站立起来,作揖拱手,“前辈,我去花园散散心。”
“你请便!”任云山见到这个不争气的二弟子嵬嵬缩缩,极不利落,不由得肝火上升。“有什么事情,快说!”双目一瞪,想要发火。
“师傅,最近一段时间,碎玉庄园和”离魂刀“武馆周围,都有着不明身份的武林人士窥探。”吴飞等到褐衣人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张口告诉任云山。自从那天褐衣人夜闯碎玉庄园,对这个褐衣人,吴飞便有着直觉的反感,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要收留这种人?隐隐中,吴飞有些不安,却不知道原因何在!
“一定要查清楚,都是些什么人?敢到这里放肆!”落地狂刀任云山想到自己威名赫赫一世,老来还要被这些江湖宵小之辈轻蔑了,怒火冲天,一掌拍在楠木茶几上,稀里哗啦,茶几顿时裂成几片,上面的茶具更是跌落一地。其实,任云山自己心里在清楚不过,这些江湖人士究竟是为什么来此,只是他还有些怀疑,这些江湖人士的消息怎得就如此灵通?幻剑书生陈天桥从洛阳来此,并无多少人知晓,怎就有江湖帮派追踪至此?
“碎玉庄园附近有四股武林帮派的人士,离魂刀武馆周围游七个帮派的人士在那监视,其中有倭人。”吴飞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了看师傅,“这些人都是在褐衣人夜闯山庄之后出现的,不知道是不是和……”眼下之意非常明显,这些人来此肯定是因为这个褐衣人。
“知道了!叫你大师兄派人严加防守武馆,你派人盯住这些人的动静!”任云山忽然意识到也许真得不应该收留这陈天桥,那本《金刚降魔录》自己研究了好几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异的地方。既不是武功秘籍,更不像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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