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同时对岑悠薇说道:「悠薇,今后你就在我们公司工作,你跟着他们去办理
一些手续吧。」岑悠薇点头跟着他们出去了,她的安全也由左京托付好了。
郝家庄,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大家人在客厅吃饭,恰好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左
京勇斗歹徒的事迹以及左京重伤住院、一个女子被媒体追问的情景。郝江化瞪大
眼睛看着,心态不断在变化,刚开始窃喜,紧接着又是失望,把筷子一扔:「左
京这小子,真他妈的命大,竟然没被砍死!」李萱诗气不打一处来:「老郝,你
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左京好歹也是我儿子,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说
出这样的话来。」郝江化听完嘟囔着嘴,转身面对郝小天:「儿子,你觉得呢?」
郝小天捡起筷子:「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爸爸说的话就是对。」郝萱按捺不住
了:「哥哥你怎么能那么不明事理。书上说了,什么『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这些都是封建糟粕。现在早已进入现代文明会了,夫妻是平等的,父亲有什么
过错,儿女也可以指出来。大哥哥是你我的哥哥,这是亲人;大哥哥又救过你的
命,这是恩人。你怎么能忘恩负义,说出这样的话来。」
郝江化和李萱诗所谓恪守的夫妻之道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说的好,被驳斥的羞
躁不语。郝小天也被呛得满脸躁红,耍赖道:「妹妹,你你怎么能胳膊肘往
外拐。」郝萱撅起嘴:「你问妈妈,我说的对不对;你问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大哥哥常常对我说,」先做人,后做事「,人生要做好两件事:一件是做人,一
件是做事。哼,和你说也是对牛弹琴。我不吃了,我走了。」
说完把饭碗推到一边,跑了出去。李萱诗追了出来:「萱儿,你跑那么快,
干什么去?」郝萱见是母亲,停下了脚步:「大哥哥受伤了,我要去看望大哥哥,
我想他了。」李萱诗何尝不想,只是她实在没脸去:「那好,我让王诗韵带着你
去。」说完,叫来了王诗韵,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
下午两点左右,王诗芸开车带着郝萱来到了医院,先是给白颖打电话但是对
方没有接。问清楚房间后,王诗芸与郝萱一起来到左京病房。只见左京躺在病床
上眼皮紧紧地闭上,显得十分疲惫不堪,手上插着管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心电监
护仪,上面的数字一闪一闪的。
郝萱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又看见左京眼睛紧紧闭着,小跑过去的趴到左京
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大哥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萱儿来看你来了」
床上的正在午睡的左京和座椅上睡眼朦胧的白颖,被郝萱的一顿痛哭惊醒了。
左京一看是郝萱,虽然很讨厌郝家的人,但是对郝萱却有说不出来的好感。
看到郝萱痛哭流涕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关切的说:「萱儿不哭,大哥哥好好
的。你怎么来了?」郝萱见大哥哥醒了,用手揉了揉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
「今天看新闻才知道大哥哥受伤住院了,心里好担心,所以和诗芸大姐姐来看你。」
左京心里颇为感动,也有些感慨有些人却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于是伸手为郝萱
拭去眼泪:「好妹妹,别再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喽。」
「对了,大哥哥,萱儿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说完,郝萱就从口袋里去
拿,可是犯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
「可能是忘在车里了」说话间,王诗芸看了看白颖:「颖颖妹妹,打你的电
话怎么没人接啊,害得我们一阵好找。」白颖不好意思,说道:「今天上午太忙
了,手机忘在办公室里了。这样吧,你们先聊,我带着萱儿去车里找找看。」说
完,白颖领着郝萱,关上房门离开了。
此时房间只剩下左京和王诗芸了。待了一会,王诗芸开口道:「萱诗姐最近
身体不好行走不便,就让我代表她来看望你。真没想到你伤的那么重。」左京盯
着王诗芸的眼睛:「真的只是来探望我。我看是来探探口风吧。」
王诗芸捋了捋秀发:「左京,你真是想多了。人们常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
下的一块肉』。你受伤,你母亲真的是很伤心、也很痛苦。」
左京冷哼了一声,摇了摇手:「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都是聪明人,就
打开窗户说亮话吧。现在母亲的日记在我手中。」王诗芸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
非常复杂,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左京看着王诗芸,继续道:「看到我,就想到了俊儒兄,一样被自己的心爱
的妻子背叛和隐瞒;看到萱儿,就想起了干女儿朵朵。如果哪一天俊儒兄知道之
后,不知是怎样一个景象。朵朵若看着自己的父亲也这般模样,不知是多么难过。」
「求求你,别说了」王诗芸联想到自己和丈夫黄俊儒、女儿朵朵,痛苦
的捂着耳朵,纠结了一会,抬头看着左京说道:「你打算怎样?」「那好,谈成
就好。如果还选择执迷不悟,与他们沆瀣一气,那是自觉坟墓。如果你选择弃恶
从善,去郝老狗那里,与他们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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