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进了浴缸,跪在我脚边,把头埋进水里含住我的下身。我让她把头发
扎起来,因为弄得我很痒。
慢慢地我又开始硬了,她的嘴巴也装不下了,开始往后退。我不知道是出于
玩心还是想凌辱她,一手抓住她的辫根把她的头用力往下压,直到我全部的yīn_jīng
都在她的嘴里。
她想抬头,我不让,几秒钟后她开始吐气泡了,我又按了一小会才停。她猛
地抬头,水顺着嘴巴鼻子流出来。肥脸已经憋得透出些青色。我看到又是一阵反
胃。抬手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她的肩膀撞在了浴缸边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没
等她眼泪出来。说,「你咬疼我了。」其实她保持得特别好,即使无法呼吸,她
也没有一点点咬到我。
她说,「对不起,我重来。」说话时呼吸已经顺畅了,我在她左脸上的那一
耳光已经肿了起来。我又在她右脸打了一耳光。「这次再做不好,就把你赶出去。」
我感觉我变得更硬了。第一次感觉打这样的很经打的女人是一件挺爽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又一次埋头水中。这次我没有按她的头,但是她还是尽力含
住全部的yīn_jīng。她有些反胃的感觉,身体抽动,但是看得出她在努力压抑。或许
如果不是还没有吃饭她一定会吐出来。
大约半分钟她抬起头了,水顺着rǔ_tóu滴下来。我试着摸了摸她的胸部,很软,
我试着用手掌握住一只rǔ_fáng,发现根本大到无法掌控。她有些疼,微微皱眉。我
更用力地攥住她的rǔ_fáng。她叫,疼。还想把我的手推开,不过在手伸出一半的时
候又收了回去。
我松开手,她感觉轻松了些,开始喘气。但是我又一抬手,在rǔ_fáng上打了一
巴掌。她没忍住叫出声来。我没有管她的反应,就用这一抓一打的方式在她shuāng_rǔ
上来回玩弄。我不需要她忍耐,我要她求饶。
几分钟之后,她的shuāng_rǔ早已通红,她才开始求我。她一直是叫我小的。对
此称呼我特别不喜欢。当她说出「小」字的时候,我已经又一耳光打在她脸上。
然后静静看着她。她也挺聪明,问我,想让我叫你什么。我反问,你想叫什么?
她居然说,要不叫老公?说完还笑了笑。我更是不开心,又打了她一耳光。
我说,以后叫人,在外面用「您」称呼。
「那人怎么叫我?」她入戏挺快。
「你这么胖,奶还这么大,就叫你奶猪吧。」我用力捏着她的rǔ_tóu。
再次让她弯腰kǒu_jiāo,最后射到了她的嘴里。
自此后,我们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朋友,不再是姐,而是仆。
我对这个新的关系很是满意。她本身或许就很有奴性。每天会叫我起床,给我洗
澡。我也变着方法让她受辱。我直到一段时间之后才第一次真正和她做爱。也许
是胖女人水多,她更是洪水泛滥一般。在我的压抑下那么久,她也第一次得到了
高潮。剧烈的抽搐仿佛是要把一切都泄出来一样。
慢慢的我又回到以前一样的交生活,和朋友一起去旅游,运动。她人缘其
实还可以以。不过是在女性朋友中。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漂亮女孩总喜欢拉她一
起拍照,可能是为了显得自己更瘦吧。但是我并不喜欢。总是趁着这个时候让她
帮我做事情。我可以侮辱,但别人不行。
慢慢的有一些新朋友加入我们,也有一些老朋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
在新朋友中,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叫李媛。这个上海女孩有漂亮的长发,苗条
的身材,活泼的性格,让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慢慢地相处,我们也变成了男女朋
友。我公寓里终于也出现了女人。当然在她入住的几天中我和奶猪停止了所有
的活动。
李媛很不喜欢奶猪,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看见那肥样子就想好好收拾一番。
女人怎么能丑成哪个样子。我问想怎么收拾。她说绑起来狠狠抽一顿。我惊讶她
居然有着如此的虐待倾向,她说她有时会喜欢看一些的东西。很想实践实践,
又不敢。我告诉她来对地方了。于是开始了新的调教之路。
女人对付女人绝对比男人更为狠心。而且我也惊讶李媛的重口。李媛优雅而
且活泼,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地方。而面对奶猪时,她却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
样子。比如说,我在灌肠的时候往往只灌1ooocc而且已经觉得自己够狠了,
而李媛直接就灌3ooocc,有时候甚至更多。足以把她的肚子撑起来,好像
有身孕一样。
我不知道李媛有过怎样的悲惨经历让她养成了这样的性格。会把糕点踩碎让
她舔,会在她出门前喝超过一升的水然后穿上皮质的贞操带,让她不能上厕所。
更让我惊异的是,我们的女奴竟然安之若饴。
两年之后,我结束了我的学业。留下仆二人在那套公寓又住了一段时间。
后来联系慢慢变淡。后来听说奶猪留在了法国,在南部的一所私立大学里做了助
教,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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