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着鲜血。再看她的手臂双腿,分明已骨头寸碎,竟象蛇一般弯曲起来,高耸
丰满的shuāng_rǔ满是被牙齿噬咬过的印痕,鲜血已将雪峰染得通红,再看下体,一样
鲜血直流。
「帮我看着她!」墨震天将傅星舞放在一张椅子上,丁飞按往了她的肩膀令
她无法动弹。
墨震天走到桌子边上,在他心中无数次想过有朝一日脱困而出的时候如何如
何报复这个恶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时看到她已这副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的模样,
一时间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后他抽了秋寒烟几个巴掌,骂道:「死跛子,你也
有今天!」一般来说,魔教抓了凤战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这屋子里的人个个吃
过秋寒烟的苦头,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凤战士从小被灌输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
而乐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战友遭受苦难比自己面对同样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头扭向另一侧,却又看到了同是宝华山监狱的守卫晏玉清。她一
样身无雨寸缕,跪伏在一张行军床上,一个满身纹身的光头男人下挺着巨大的阳
具凶猛地冲击着她的丰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涛一般汹涌起伏,发出「噼噼啪啪」
的沉闷声响。而在她的前方,一个肥胖如猪的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强行地把ròu_bàng
塞进她的嘴里,不停地胡乱搅动。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一双秀目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往下
滚落,在她的惊惶的目光里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惧,但她并没有屈服,虽
然无法阻止ròu_bàng塞进嘴里,但她一直用尽力气拚命去咬,想把这污秽之物咬断,
但对方却将真气贯入yáng_jù,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她根本无法奈何得了硬如
生铁一般坚硬的巨棒。
一般来说,凤会将组织中最精锐的人员派赴与魔教作战的第一线,如冷雪、
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对较弱者会留守后方,所以虽晏玉清也
是凤战士,其武功心志远不如傅星舞。没有经历过腥风血雨之人,当面对这样的
磨难,难免会心生恐惧乱了阵脚。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开始凌辱她之时,她都忍
不住叫着「不要!」「放开我!」这类毫无意义的话语,她的年纪才十九岁,比
傅星舞还要小一岁,在这之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在失去少女童贞的那一
刻,奸淫她的男人戏谑地让她求饶,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这样,求他放过自
己,但在满堂得意的狂笑声中,男人的ròu_bàng无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残忍地夺去
了她的chù_nǚ的贞操。
虽然傅星舞也曾目睹过男人的兽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时船舱内亮
如白昼,视觉上的冲击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时人更多,行径也更加的兽性与残暴。
在这一刻,她忘却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也身陷入囫囵,也将面对同样的命运,而是
将心神系在姐妹战友身上,希望她们能够坚强,盼望她们能够挺过劫难。
舱门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相互搀扶着,胸襟上满上鲜血。墨震天
沉着道:「怎么会事?」两个羞愧地低下头说道:「那点子太硬,我们死亡了四
个兄,只有我们两个回来了。」听着他们的对话,傅星舞感到一阵宽慰,这次
袭击太过突然,也太过蹊翘,但还好还是有人躲过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对丁飞行道:「时间已到,还有一个小组没有回来,我们不
能大意,启航吧,以免节外生枝。」经过这一次牢狱之灾,墨震天变得更加谨慎,
失去过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贵。丁飞应了一声,领命而去,过了没多久,汽笛
声响起,傅星舞感到船舱摇晃起来。
随着船的开动,傅星舞暗暗祈祷,毕竟这里还是在中国的江河上,希望凤能
尽早获得消息够组织力量进行营救。正想着,舱门开了,丁飞冲了进来,高声道:
「老大,严雷那一组回来了。」说话间,几个男人挟持着一个二十多岁身着军装
的女子走了进来,当头那人傅星舞也认识,正是曾猥亵过自己的严雷,跟在他身
后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干将天敌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严雷兴奋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飞燕!」,她在一次军举行宴会上见过她,她是
某个重要首长的妻子,听说她不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曾是南京军文工团
的最出色的舞者,获得过全国金奖,在那次宴会上首长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夸
赞说:「古有赵飞燕,今有柳飞燕,可得一比!」当时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
傅星舞没想到她竟也是凤的成员。
作为军歌舞团的台柱,柳飞燕长得极为美丽,长发飘飘,眉目含情,端是
令人心生爱怜。此时虽然她强自镇定,但却面色苍白,目光一直盯着古寒手中提
着的一个麻袋。麻袋里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不停地摇晃扭动。
「我好象哪里见到过你!」墨震天觉得眼前佩着少校军衔的女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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