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阿伟 终于向传统礼俗妥协
不敢向自己的父母坦白自己的性向 也遵从长辈的意见 走向婚姻那端
他终于有伴侣了 但是 真的得到自己最渴望的爱情了吗?
看着他缓缓的走向见证人面前 身旁的她 未来又要掀起多大的风暴呢
除了祝福之外 还有什幺 都显得已不再重要
已到适婚年龄的我们 同样都没勇气向全天下宣告自己的性向
面对父母的过度关心 无形中 他是个压力 越来越不想回家了....
很多人 总是说得很潇洒 说什幺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但真正洒脱的人 又有几个?
坦若 异性恋世界的爱情需要无比的勇气 那同志的世界里 更需要更多的勇气
但是 勇气到底在哪里.....
年轻的时候 ròu_tǐ上刺激 总觉得 又何必需要一个伴来赖在身旁
随着年纪增多 心灵上 像只飘荡在海洋上的船 哪里才是能让我停靠的避风港
走出餐厅 面向夜空 我怎幺快忘了那月亮的脸了呢.....
自从上次被他抓包后 除了屡行我答应他照顾他的小孩 无法避开他之外
只要他休假 我就出门 像个鸵鸟似的 避开他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甚至 我根本就不敢看他
回到家后 4楼的灯光明亮着 而我的心 却空虚着
或许 再不同的世界领域 就应该互不干扰才对 是我太过于贪心
週末傍晚 接到以前同事电话 说今晚要帮準新郎官办告别单身派对
这是个怎样的季节阿 每个人都"婚"头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 又有藉口 可以不用待在家
整装后出发往旧同事说好的ktv 一进到包厢 今天真难得既然没有女生...
过去一起工作的男同事们 全都发疯了 是努力发洩青春 还是在找回失去的岁月
一下子考準新郎倌体能 要他作伏地廷身 一下又灌他酒训练他的酒量
要疯是吗!! 那也好 内心有些难受的感觉 也乾脆趁现在发洩出来
我大胆提议 练什幺酒量 男人 最重要的是.......
我将手指头指向準新郎倌裤档 随口说出~性能力
大哥 你的小老弟够长够大吗 你可不能让新娘很失望哦....
男人爱面子 这个时候 就算不是也要打肿脸撑住面子
我当然够大够长 我啊 可以干到我老婆叫爸妈...
这些话 也会随口而出 怎能放弃这样的机会呢
"是吗?" 我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把他抓着 脱掉它的裤子好好检查"
一道命令如同圣旨般 大家努力抓住他 其他人就照这样脱下準新郎倌的裤子
新郎倌的屌 有气无力的挂在yīn_máo下 guī_tóu缩在包皮里羞于见人
好玩的是 都脱下人家的裤子了 却没人敢去摸他的屌
不过这样也好 这种差事 理所当然应该我来才对阿
我熟能生巧的一把就抓住他的屌 我让他那个害羞的guī_tóu 在他包皮口中探出探进
大家像在看好戏似的贼贼笑着 新郎倌也满配合学了几声狼叫声
他的屌 在我的掌心 逐渐变大 终于大到他的极限
我拿起我的手机 与他的屌靠拢 只比我的手机高了一些些
"还可以啦 免强通过" 我懒懒的说着 但新郎倌抗议说自己的并不小
接下来 当然是要测试他挡头 新郎官似乎不太愿意
但我像下命令的主人 其他人不敢违抗 遵命着紧紧抓住他
我从自己包包里拿出润滑剂 当然 这跟保险套都是我每天随时带在身上的东西
天晓得 什幺时候会有豔遇落在我身上呢 当然要随时必备
我将润滑剂压出些许在自己手掌上 瞄準新郎倌的guī_tóu 不停的搓揉
是我的错觉吗 我怎觉得 那guī_tóu好像又向四周围扩散 又比刚刚粗了些
那原本害羞的guī_tóu 被我搓到血气方刚 胀红了脸
guī_tóu下的青筋 兴奋到爆出来示威新郎倌的呼吸开始急促
嘴巴叹出来的 是属于兴奋吗?
藏在白色衬衫里的rǔ_tóu 彷佛已感染到这种畅快的感觉 不安分的顶出 像是告诉别人 别忘了他的存在
就在我非常专注 努力完成我的工作时 他突然叫我停手 别在搓了
老兄 这怎幺可能呢 我玩的正高兴着 我怎可能停手
新郎倌 眉头紧锁 咬牙切齿 双脚登直 冷哼一声 那红通通的guī_tóu如火山爆发 开始喷浆
哇!! 多美的画面阿!! 我正当在欣赏同时 原本抓住他的人像吓到的同时放开他的手
新郎倌 转过身 让jīng_yè喷向地毯 大家突然哑口无声 脸上的表情像似玩笑开过头般的惊慌
大概只有我老神在在 从我背包里拿出面纸递给他 近距离看着 他耳根子好红哦
全场好安静 连呼吸都好像是多余 但是我没想到打破沉默的却是新郎倌
他用大家都可以听到的声音怯怯的说 我可以撑很久的 今天太兴奋了.....
不知道是谁 噗哧的一笑 接着 大家都笑了 而新郎倌的耳根子依然还是很红
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你有试过冰火五重天吗 听说 训练过后可以撑很久
他摇摇头反问我 你有试过吗? 我回他怎可能 我哪需要....
这次 连他都笑出来了 我捡起被丢在旁边他的内裤递给他
他站了起来 那已缴了械 却还半勃起的屌 就晃在我眼前 直到他躲进内裤里
半夜1点多了 大家才要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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