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玉获得了军牌,领了军服,来到了自己的营房。按照王国的规定,中军属于倒数第二级别的军衔,管辖五十人,虽然官级不大,但是却有属于自己的单独营房。
廷玉换好衣服,把门锁了,径直朝南门走去。到了之后,发现这里异常的平静,士兵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人们随意地进出城门,没有了缉拿犯人的禁军,更没有安王府的人在此指认。
这时,走过来一个年轻人,年纪二十多岁,一脸的青涩与稚嫩。那人走到廷玉跟前,问道:“你是……”
廷玉掏出军牌,递在那人眼前,说道:“我是新任的南门中军。”
那人见了廷玉的军牌,又听廷玉表面了身份,赶忙站直身躯,一脸严肃,点头说道:“兵长有志,见过中军大人。”
兵长是军队里最低级别的军衔,算上自己总共只有十个人。按照规定,每个城门由五十人看守,分为五组,各设兵长。一组在城门口,一组在城楼上,其余三组再进行轮换。五组人配有中军,进行统一管理。
廷玉见了他的样子,就想起自己在安王府的时候,每次见到安王,都是这个样子,心里不禁感慨:“有个官职,就是好啊!”
有志打完招呼,然后朝着城楼上高喊:“平良,下来见过中军大人!”
城楼上一人探出头来往下看,然后匆匆地通过楼梯,来到廷玉跟前,和有志一样问候:“兵长平良,见过中军大人。”
廷玉打量了一番平良,这个年纪更小,皮肤黝黑,体型偏瘦,浓眉紧锁,看着十分的干练。
认识了今天值班的两位兵长,廷玉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问道:“为何捉拿犯人的士兵被撤走了?”
有志答道:“早些时候,在东门捉住了那人,所以就不用再盘查了。”
“知道捉到哪里去了吗?”廷玉惊问,心想还是晚了。
“这就不知道了。”有志摇着头说道。
“官兵抓人,不是应该送到巡禁司吗?”平良小声嘀咕着。
廷玉思考了片刻,说道:“我有事出去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廷玉离开南门,径直朝巡禁司的大牢走去。走到附近,就看见洪山和几个穿着官府的人从里面出来。不用想,思月一定是被关到这里了。
“到了这里,指不定受多少苦,我得把她救出来!”心里想着,廷玉看了看监牢附近,有无数的士兵在巡逻站岗。“现在不行,只能等到晚上,思月,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再说思月,被关进了地牢里,里面阴暗潮湿,只有些许的日光,通过上面的栅栏照射进来。看着其他牢房伤痕累累的犯人,听着远处刑房里传来的惨叫声,思月只得拜天求地,希望不要有人过来。
美好的愿望只能存在于幻想之中,该来的迟早会来,没多久,巡禁司职方天亨带着两个狱卒走了过来。
“安王的遗子呢?”天亨问道。
“我……我不知道。”思月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天亨哼了一声,贱贱地发出一丝丝邪恶的笑声,然后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现在刑房空了,该轮到你了。”
天亨说完,两个狱卒把牢门打开,不由分说就把思月抓了出来,拖进了刑房。
望着五花八门的刑具,还有四处溅落的斑斑血迹,思月的内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大人,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思月跪倒地上,抓住天亨的裤腿,苦苦哀求着。
天亨见状,呵呵地冷笑,似乎很喜欢看到别人的恐惧和绝望。然后对狱卒说道:“套上,套上。”
狱卒将思月从天亨脚下拉走,然后将拶指套在思月的手指上,开始用力地拉拽。思月疼得一个劲地惨叫,手指间滋出了鲜血,眼泪也被疼了出来。
天亨蹲到思月的跟前,不停地摇头叹息,伸手擦拭了一下留在思月脸颊的泪水,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问道:“疼吗?”
思月一边大哭,一边不停地点头,乞求那人赶紧停手。
“疼就赶紧招吧!”天亨说道。
“招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哇!”思月边哭边说。
天亨撇了一下嘴,站起来说道:“还是不疼,用力。”
过了一阵,天亨见思月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吩咐狱卒换笞刑。所谓笞刑,就是用一根大拇指粗的竹条,抽打犯人的背部和臀部。因为细小狭长,所以每次打下去,都会留下一道血痕。
思月没挨几下,疼得昏了过去。狱卒用冷水将思月泼醒,继续抽打,又将思月打昏。如此反复,思月被折磨了整整一天。
不知过了多久,思月从昏迷之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吊在了房梁上,双脚勉强能碰到地面。屋里的人,也都不见了。思月微微地扭了一下头,看着高处的窗户,依稀的月光洒了进来,这是到了晚上啊!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天亨带着两个狱卒走了进来。几个人嘴里不停地咀嚼,像是刚吃完饭。其中一个狱卒手里拎着一个水桶,另一个则捧着一碗盐。
“怎么样,说不说啊?”天亨问道。
思月斜眼瞪了一下他,然后把头扭向一边。
天亨笑了笑,说道:“还是个忠节烈女,我有的是时间,就怕你挺不住!”
狱卒转到思月的身后,抓起一把盐,朝她背后的伤口洒去。思月顿时感觉到身体犹如千万条小虫在蚕咬自己一般,张开嘴,狠命地嘶吼着。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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