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的意思,并不是要放弃汝南城,现在的汝南城已经被主公建设的如此的完美,当然不能随便就放弃了,我的意思是,以后打下别的地盘后,可以将主公的治所迁到别处去,在汝南城太过危险了,他距离曹司空的许昌太近了”。
法正的这一番解释,顿时让在坐的听明白,他的意思就希望刘备可以将自己的太守府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在汝南城有危险。
这下子在坐的许多人都知道是他们误会了,于是都有些脸红,尤其是那些叫嚣的武将们更加的坐立不安。他们这些武将还是挺可爱的,一是一,二是二的,错了就是错了,不会去找什么借口。
现在知道是自己误会那法正了,于是都在想着该怎么道歉。
“哦,既然如此,那孝直以为何处最为合适我们的发展中心啊”。
刘备渐渐的舒缓自己紧皱的眉头,脸色也渐渐的有些笑容的问道。
“主公我认为庐江郡最为合适,首先他接邻我们汝南城,如果我将庐江郡作为主公的治所的话,再由汝南城重兵把守,那么主公也就相对的安全许多,可以避免曹司空的兵锋了”。
法正似乎知道刘备的问话,心中早有有些对策,所以刘备一问完,他就立即回答出来。
“不妥,这庐江的刘勋好歹也是汉室宗亲,主公要是无缘无故的去攻打对方,会被说闲话的”。
听到法正建议刘备去攻打庐江,在场的众人,神色各异,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
不过坐在法正后两位的一名三十多岁,长得浓眉大眼的一位文官,突然站出来,反对法正这条建议。
“幼稚!”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心实意的为刘备着想,还是看到法正的侃侃而谈,出尽了风头,这让他有些妒忌,于是也站出来想要刷去存在感。
但是不管这家伙的心思是怎样的,萧凡就给他两个字‘幼稚’。历史永远都是胜利者的发言,诸侯之间全都是利益之谈,拳头大的永远都是主话之人,何谈什么怕其他人说闲话,要是这样,还不如回家种田罢了。
不过萧凡没有出声,刘备也没有做声,他们都想看看法正如何应对。
萧凡是自信对于这样的事,他法孝直绝对会处理的尽善尽美的,而刘备则是要看看这法正到底还有什么能力,一起都把它展现出来。
听到在场的有人直接反对他的建议,法正丝毫没有介意,看了对方一眼,还冲着对方轻轻一笑,这种风度让在场的人,无论是文官们,还是武将们都感觉不错,这家伙有些风度。
“这刘勋刘子台,虽然是汉室宗亲,但是他的心可是没有向着大汉啊,不说其他的,那袁术没有称帝时,他身为对方的下属,向着对方这没有错。但是袁术称帝了,天子下令诛杀袁术时,他身为汉室的宗亲却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这就没有道理了,他刘子台没有尽到一个汉室宗亲的责任,主公去攻打对方,绝对没有人会说主公的不对的“。
法正的解释顿时让那位浓眉哥噎住了。
确实,这刘勋就有些吃里扒外,你特么的身为汉室宗亲,不想着该怎么回报汉室,却去抱着一个反贼的大腿,这简直是丢尽了汉室宗亲的脸面。
坐在上方的刘备,听到法正的解释,嘴角也是不自觉的一抽搐,显然也是被他的这位同为汉室宗亲的‘兄弟’给伤的不轻啊。
“刘子台啊刘子台,不是我玄德要去打你,而是你做的这些事却是丢尽了我们汉室宗亲的脸面,如果不收拾你,这会让其他的诸侯怎么去看待我们刘氏。”
“唉!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去投靠那该死的袁公路,不去想着拯救汉室,也没有人说你什么,但是你在袁公路称帝之后,竟然还敢接近他,这就让人忍无可忍了”。
刘备的心在不断的纠结着,不过最终还是向着法正的提议,去攻打庐江。虽然这样想,但是他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神色,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还是不妥,那庐江好歹还有几万的大军,再加上他又是袁公路的下臣,一旦我们攻打庐江,要是袁公路反过来截击我们,那么我们不就是危险了吗?”
这浓眉哥似乎不甘心就此沉默,虽然被法正刚才的解释给压制住,但是他还想反压制法正一头,于是就强行的给袁术吹了一波。
呵呵!
法正笑了,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屑,对方这一波的强行解释,简直是漏d百出,“废物就是废物,还想着踩着我的肩膀升天,也不去了解了解实事,再去发言”。
“特么,你这是什么意思,摇摇头、又笑笑,怎么看不起我吗?”浓眉哥看到法正的动作,顿时感觉十分的不爽,但是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愤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想着对方被自己的这个问话给难住,这样既让对方出丑,自己也在刘备面前出了头,简直是一箭双雕。
然而现实却给了这位浓眉哥一个重大的打击,让他明白他只是一个小丑罢了。
“哼!袁公路一阶冢中枯骨,何足介意,有了他,甚至我们攻打那庐江还更加容易一些,到时候,连他的寿春一起攻下来,一举两得”。
法正非常霸气的说道,两指在空中指点江山、激扬粪土,让在坐的众人都感觉到似乎这扬州二郡戳手可得。
刘备看着下面法正那样充满激情的解释,心里不自觉的点点头,对方评价袁术是冢中枯骨,却是没有什么错,刘备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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