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涂好的药都蹭在了雪苼的衣服上,她穿的裙子外层是硬质的玻璃纱,摩擦着他腹部的水泡和烂肉,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但是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用各种方式各种角度的去亲吻雪苼,激烈的像要把她给吞到肚子里。zi幽阁om
直到他不规矩起来,雪苼才想到他是有伤的人,顿时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叫起来,“赫连曜,你的伤,你的伤。”
他去解她的衣服,“先别管。”
雪苼不肯就范,她推搡着他,“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松开她,眼睛里有沉沉的欲色,即使是日光灼灼的大白天也是这么耀眼,雪苼有些不敢看,把头歪到一边去,“我给你上药。”
裤子太薄不好,什么轮廓都看的清清楚楚,雪苼想着刚才那个护士蹲在他面前的样子,心里又酸的冒泡泡。
“去床上躺着。”
她说这话,激动的赫连曜小腹都发抖。难道真跟齐三宝说的那样,她要上来自己动?
少帅你果然想多了,雪苼搬了一个小琴凳坐在床边,柔软的小手在他腰间按了按。
他的小腹又是一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你看看你,都弄出血来了,怎么会给烫到这里?”她声音很温柔,说不出的受用。
赫连曜本以为这些天憋得火非要干哭她才能消下去,可是就只有一句话,他竟然觉得通身舒泰,憋在胸口的那股闷气一下就没有了。
怎么就那么神奇?
他伤口的位置坐着不太好处理,而躺着他又觉得太过暧昧,所以才站着让小护士处理,却没有想到给雪苼想歪了,却也误打误撞,破解了这些天俩个人之间坚硬的关系。
现在都不用拿三棱针扎了,脓水和鲜血搅合的一塌糊涂,雪苼喊石头拿来清水,她慢慢的给他擦拭。
这点痛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可是她却当成了大事,小心翼翼不说,每擦一下都要吹一口气,仿佛这样会减轻痛快。
这口气仿佛是仙气儿,赫连曜觉得比什么伤药都管用。
刚才护士给处理的时候还是疼的,现在她馥郁柔软的气息喷上去,他只觉得小腹发紧,哪里还能觉的疼。
“喂,怎么烫伤的,告诉我呀。”
赫连曜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他说不出来。
原因无他,犯蠢。
一碗滚烫的羊肉汤他因为想某人想的失神给扣在肚子上,这样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但是雪苼问的急,他只有出卖兄弟,“是齐三宝把羊肉汤给倒了我身上。”
“什么?齐三宝他蠢死了,这么热的天喝什么羊肉汤?喝就喝呀,他怎么往你肚子上倒?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账。”
“雪苼。”赫连曜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是我不好。”
“分明就是他,一定是他喝醉了。”
“雪苼,是我不好。”他又说了一次。
雪苼这才反应过来他是道歉。
其实道歉什么的真不用,她不过是借机讨好他,好求他办事,他说这些她反而不好意思。
雪苼总要给堂堂少帅一个台阶下,“我也不好,太任性了。”
其实是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可是此时这么软绵绵的说出来,赫连曜很是受用。
给他涂好药膏,雪苼说:“你还是先别穿衣服,会把药都蹭没了。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太容易好,大夏天的,混蛋齐三宝,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齐三宝今天是喷嚏不断,给雪苼骂成了筛子。
赫连曜坐起来,着迷的看着她的眉眼,伸手把人楼过去又想亲。
雪苼去搂他的肩膀,忽然碰到了纱布,刚才她只顾着发火没看到,他的肩膀那里也有伤。
“这个地方又是怎么弄得?”
赫连曜无所谓的说:“没事儿,在京都遭到了伏击。被人砍了一刀。”
“赫连曜你”雪苼掰过他的肩膀仔细看了,哪里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夏天的伤口本来不容易好,他平时又不注意,现在看起来还是随时都能出血的样子。
“在京都被人伏击?一定很危险。”
赫连曜抓过衬衣披在肩头,“没什么,一帮小毛贼。”
他越是轻描淡写,雪苼越是觉得凶险。
跟他在一起虽然没见过大风浪,刺杀倒是有几次,那次在车上遇袭,十几个人拿着枪扫射,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雪苼忽然想起那天他抱着自己,还用这只手捏过自己的手腕,这个男人,就知道逞强,一点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受伤了你还吃羊肉?医生说羊肉吃了伤口容易发炎,是不是还喝酒了?”
他舔舔下唇,点点头。
雪苼气的来回转圈儿,“我就知道,张副官他们根本就照顾不了你,专门把你往沟里带,跟我走。”
赫连曜还是第一次被人呼来喝去,不仅皱起眉头,“去哪里?”
“回家呀,让胡妈给你做点能让伤口愈合快的东西吃。还有,我得管着你,不准喝酒。”
赫连曜眉眼染上了笑意,他攥住雪苼的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生我气了?”
“我不敢,您是少帅,我算什么东西。”这是那天他对她说的话,她也如数奉还。
“你是我的心肝儿我的”
剩下的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自然是极其下流的话,雪苼听的面红耳热,却也淡淡的失望。
他们俩个本来是利益捆绑的关系,黑夜里关了灯的身体关系,要什么真心?
可是雪苼却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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