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否认。“我们两个早在两年前就认识了。”
“果然,一切都是阴谋,只有我傻傻的困在阴谋里,以为害我的人是陈逸枫是尹锦瑟,其实他们都是你们的工具,对吗?”
赫连曜上前扔了鞭子,企图握住她的手,“雪苼,你听我说。”
“你闭嘴!赫连曜,你这个凶手,害死我爹让我家破人亡的凶手,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我承认开始接近你带着目的。但是后来我对你是真的。”
雪苼疯狂的大笑,眼睛里却蓄满了眼泪,“真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真假假全是利用,还妄想我给你生孩子,生了继续利用吗?”
“孩子对我们很重要你不明白吗?”
雪苼听他提到孩子浑身更冷的厉害,“是对你很重要,但是我不会生,不会让孩子沦为被你利用的工具。”
他紧紧搂住她不让反抗,“你别给我闹,听着。孩子是我们的未来,要是没有孩子你没法子在封平在赫连军中立足,你懂不懂?”
雪苼现在只觉得他满身血腥丑陋不堪,“赫连曜,没有人心狠到拿孩子做筹码。”
“愚昧,这算什么筹码。”
“也对,你能拿一百多人的性命当筹码,一个孩子又算什么。而且你已经有了一个嫡子,赫连曜我懂了,我全懂了。”
赫连曜觉得她的话越来越不像样,忍不住低头去用唇堵她的嘴巴,“你在胡说什么?”
雪苼剧烈的反抗。咬了他的舌头,血腥味溢到口腔里的时候,她忽然一阵反胃,猛的推开他,一阵干呕。
“雪苼,你怎么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雪苼一步步后退了,“你别靠近我,你这个杀人凶手。赫连曜,别的算我蠢,但是杀父之仇我不可以不记得,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情意一刀两断,我尹雪苼绝对不会再爱你。”
“你发什么神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哪里都不准去,我更不允许你去找傅晏瑾,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他。”
雪苼就跟跟抽了筋一样浑身抽搐成一团,“你还想着杀人,你到底要杀多少人?”
“女人家懂什么?在这个世界我不杀人就会被杀,你要不是有我早就死一百次了。”
雪苼双眼无神,很多看不清的疑惑现在水落石出,那么清晰那么丑恶的摆在面前,她恨不得死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勤务兵闯进来,他糊着满脸的泥浆。都没有注意在坐在地上的雪苼,“少帅,又有一处决堤,我们的沙袋已经用光了。”
赫连曜不顾地上的雪苼,大步往外走,“去看看。”
雪苼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谁也把她拉起来裹上了一件干燥的大衣,更不知道她被带上车送回了云州。
一路上大雨倾盆,天地间迷蒙一片,几乎要把这个丑恶黑暗的世界淹没。
雪苼直勾勾的看着外面,她真想一个雷劈下来的了,死了,一切都一了百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可她是个懦弱的人,因为还有弟弟和长安,只能卑微苟且的活着。
车子到家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她能感觉到一只手在她脸上摸,好像还听到小喜的声音,“怎么这么烫?快去请大夫来。”
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觉得自己在水里,被水泡的肿胀不堪的浮尸涌过来,伸出惨败的手跟她索命,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火里,火光里一个小婴儿啼哭着喊妈妈,她的心像给饿狼的利爪撕扯着,却根本找不到孩子在哪里。
“不要,不要,在哪里,在哪!”她大喊一声,张开了眼睛。
眼前出现小喜惊喜的脸,“夫人,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雪苼冰冷潮湿的手紧紧握住小喜的,“小喜,我这是在哪里?”
“家里呀,夫人,恭喜你。”
“恭喜?”她失神的看着小喜,“小喜你傻了吗?”
“不是的,夫人刚才大夫来给您看说您有喜脉,是有喜了!怪不得您喜欢和酸梅汤吃酸橘子,这下可好了。”
她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小喜一张一合的唇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
“夫人,夫人,您高兴傻了吗?”
许久,雪苼的手落在小腹处,这里真的有个孩子吗?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一把攥住了小手的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小喜,我怀孕的事都有谁知道?”
小喜被她握的疼,“夫人,小喜做错了什么吗?好疼。”
雪苼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对不起。”
“夫人您怎么了?你有喜的事儿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就不要说,谁也不准说,听到没有。”
小喜从没见过雪苼这么严厉,觉得很害怕,她忙点头,“好,我不说。”
“现在是什么时候?”
小喜看了看西洋自鸣钟,“下午四点钟。”
雪苼似乎是自演自言,“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吧,明天再去。”
“去哪里?”
雪苼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翻了个身看着墙壁,眼睛睁的大大的却暗淡无光。
小喜不知道自己中了个蛇毒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在屋里枯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出了卧房。
她四处看了看,扯了个侍卫问:“你们李队长呢?”
侍卫忙说:“喜姑娘,我们李队长受了点皮肉伤在园子里包扎。”
小喜穿花拂柳快步走到园子里,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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