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就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下来。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尹雪苼,你今天这是发什么疯?”
“少帅,我怎么是发疯?既然我是云州的破鞋,我也别枉担了虚名,而且身为夜来香的老板之一我总要表示的,倒是少帅你,竟然鼓动了全城来参加,不是为了想让我出丑还是什么?”
赫连曜俊脸沉下来:“你这样想我?”
雪苼的手指挡住他唇间喷过来的热气,“我怎么想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样带我走了。让云州人怎么想你,傅雅珺怎么想你?”
赫连曜眸子里闪过喜色,“你这是在吃醋。”
他在陈述而不是疑问。
“雅珺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她现在就跟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我带着她不过是让她出来热闹热闹。”
她的脸往左边一偏,“哦。”
这算是个什么答案,不阴不阳的,让赫连曜很不舒服。
他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然后伸出舌尖舔舔自己受伤的唇,“你真狠。”
雪苼看着他唇上的血迹有些失神,“没有你狠。”
他从她身上下来。隔着层层叠叠的纱绢把人给搂进怀里,“雪苼,我给那天死去的将士们办了个追悼会,就是后天,你也参加吧。”
难得的,他用的是询问的口吻而不是命令,这倒是让雪苼惊奇。
不过现下俩个人的样子不太好,她想坐起来却没有想到被赫连曜按住,“别动,好好躺着,要是想动我就陪着你动。”
雪苼的指尖僵了僵。过了几秒她才说:“好,我一定参加,他们也是为了救我而死。我们的话说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赫连曜,不要忘了你说的话。”
赫连曜看着她薄纱下莹白的肩膀,忍不住把手放上去,“雪苼,我在忍,你没看出来吗?要不就凭着你今晚的那股子劲儿,我可以上你一百回。”
一百回!雪苼心说你就不怕做死。
一时间俩个人无言,躺在这洞房里各怀心事。
赫连曜的手紧紧抓着她的小手。“雪苼,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做?”
雪苼看着华丽的屋顶,“那要不怎样?让你真的杀她?我的名声已经够坏了,虽然我不在乎,但毕竟这里是云州,万一哪一天你离开了就凭着这个我也会给人踩死。”
赫连曜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怜惜的吻着,“不会,我说要护你一辈子。”
她抽回手,唇间带着一丝不屑,“你护的人太多,我怕你护不过来。”
赫连曜给她软钉子一下下钉的上来了脾气,忍不住又翻身压住她,“小乖,你这就是在吃醋。”
雪苼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倒也没有否认,“是呀,我吃醋又怎样?就算自己养条狗也是有感情的,要是看到自己养的狗哪天围着别人转,我会开心吗?”
赫连曜的脸色异常的精彩。
雪苼很有趣味的看着,倒是也觉得有点意思。
赫连曜一口重重咬在她耳朵上,听到她的痛呼才满意,“坏丫头,敢说我是狗。”
雪苼疼得眼里含着泪,“我没有,是你自己说的。”
他亲着她湿漉漉的睫毛,“说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本想跟他说两句就脱身,却没有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总能把话题引导到这上面,可是给他亲着,雪苼竟然该死的喜欢。
她还是喜欢他,特别是在知道他根本不会拿着孩子当祭品后,但只是因为俩个人之间有太多的问题她宁愿躲着他也不要再去受伤,可是她是个糖喂惯了的孩子,这些日子不吃糖,给他这么一碰,身体就发热了。
当然,她还是不想跟他做什么,他那晚的粗暴行为已经深深的刻在她骨子里,现在想起都疼得害怕,但是这个影响不到身体有感觉。
用尽了所有力气推开他,她红着脸把自己缩在锦被里,“你别碰我,我害怕。”
她的身体发抖又发热。把赫连曜磨的厉害,但是他一想起那晚对她的强迫也是后悔的要死,他已经发誓要她不乐意,他一定不会再碰她。
所以他要忍着。
隔着被子他抱住她,“不碰你,但是要抱着。”
雪苼微微带着点哭腔,“你就让我回去吧。”
“不准,今晚是你惹我的。而且你当众把云州的男人女人都骂了,要不和我共度**还指不定他们怎么对付你,今晚我们就呆在这里。”
雪苼明白他的意思,他要给云州人看到。他依然宠幸她,她不是下堂妾。
别人骂她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看着好像比自己更在乎的样子。
他想这样就随便吧,雪苼有些犯困,她因为贫血的缘故,特别容易累和眩晕,今天浪费了这么多精力,她已经困的不行,缩在被子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赫连曜以为平复一会儿会好些,但是小腹那里越来越热。
这个时候隔壁传来羞耻的声音。
原来娘的。这房子隔音也太差了。
赫连曜本来就石更着,听到这些声音更是把持不住。
这房间里的熏香有催一情成分,他现在被多重夹击,就要溃不成军。
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身体里像是火在烧,而隔壁偏偏不怕死的喊着,他忍不下去了。
女人就在身边,他何须要忍?
伸手揭开被子,他把雪苼给拉出来。
雪苼睡意正浓,软软的哼哼了两声,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幽香扑鼻。软玉在怀,赫连曜竟然亏待自己的兄弟抱着雪苼一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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