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卿那一瞬间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他本来享受愉悦的表情变得狰狞,他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拉过来,余思瑶却不像平日的柔顺,一个“不”字似乎从她胸膛了吼出来。
“不,你放开我,白长卿,你真恶心。”
没有语言只有暴力,他扑上去伸手掐住了余思瑶的脖子。
空气被阻断,余思瑶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想就这样死了也不坏。
可是下一刻屈辱的刺痛把她给带到了地狱,白长卿还是没有放过她,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继续侵犯她,在她支离破碎的呜咽里狞笑,“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听到,余思瑶,要是你敢说出半个字,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难道她现在就过的好吗?现在就不是生不如死吗?
第二天,一向贤惠的女主人并没有起来操持早饭,而白长卿神清气爽的在花园里打拳,余思翰昨晚自己出去闹了一会儿,这会儿自然是还在抱着被子睡大觉。
雪苼和赫连曜在这里呆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拿到了回云州的船票。因为要走了,她去跟余思瑶告别。
这两天身为家里的女主人,余思瑶却一直没有露面,白长卿只说她病了。雪苼看出余思瑶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地位,基本上可有可无,每天吃饭不见她都没有人问起,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女眷,她要离开是应该跟她告别的。
被带到她的卧房,雪苼推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她看到余思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屋里光线晦暗,要不是余思瑶跟她说了一句话,她还以为人死了。
余思瑶说:“雪苼。”
雪苼忙握住她的手:“怎么病成这样?白师座没请大夫来看吗?”
“看过了,没事。”她手一动,雪苼就看到了她胳膊上大片的瘀伤,身为过来人,她自然是懂发生了什么,真看不出白长卿那么斯文的一个人,竟然此地的变态。
“雪苼,你说我真能出去上学吗?”
雪苼终于明白了那晚说起妇女解放的事情她为什么如此热衷,大概是受不了白长卿的虐待,只是她想走,白长卿会放她吗?
不过雪苼也只能安慰她,“思瑶,事在人为,我们想的就要努力去实现,不要被现实打垮,也不要失去希望。”
“雪苼,谢谢你,真希望能多留你住一段时间。”
“等你去云州可以找我呀,我随时恭候。”
告别了余思瑶,雪苼心情沉重,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白府太过阴沉,令人心里不安。
幸好要离开了。
当天下午,他们坐上了船,一路乘风破浪,这次再没有意外顺利的到达了云州。
可是从这次以后,雪苼已经对和赫连曜一起远行有了恐惧症,哪一次不是刀光剑影提心吊胆,以后呀,还是老老实实呆在云州。
这次回来后赫连曜都没顾上她,送回家转头就去忙,她知道他一定是准备反击了,这俩次给赫连洪德打压的太过憋屈,差点就丢了性命,要是不报仇,估计就不是赫连曜。
走了这些日子,小喜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后背已经结痂,但是会留下伤疤。小喜自己没什么,雪苼却很是内疚,她想能给小喜找个不嫌弃又贴心的男人嫁了才好。
赫连曜忙她也忙,货物已经到了云州,她忙着下货铺货,幸好工厂里有梁汝白,否则她会累死。
回来已经有四五天,她都没见到赫连曜,白天还好大家都忙,到了晚上她还真有点想他。
这天晚上。她因为睡眠不好就喝了一杯酒,刚躺下,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
她睡觉必须保持安静,外面的声音气的她够呛,拿了个枕头扔下去,“别吵。”
赫连曜进门就抱住了枕头,他笑着说:“就用这个迎接我?”
雪苼心里一喜欢,脸上却不肯露出半分,其实她并不知道,酒量不怎样的她一杯酒下肚已经是伊人桃花面,娇娇软软的样子就是想做母老虎也不像。
“别来烦我。”她转身向里,故意不去看她。
赫连曜把枕头扔在床上,自己解了腰带和衣裳,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雪苼等半天人来抱,等的脸都烫了,可是半天也没个人。她一翻身,赫连曜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浴室里传来水声,原来是洗澡去了。
知道他今晚是要留宿,她心里不由得又荡漾了几分,飞快的爬起来换了一件粉色真丝吊带睡衣,又把长发梳理了几下,刚躺好就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他从浴室里出来了。
赫连曜穿了一家灰色真丝浴袍,他大咧咧的敞开,连带子都没有系,毫不羞涩的展现着自己健美精壮的身体。
上来后他从后面圈住雪苼,薄薄凉凉的唇擦过她的耳根。
“想我没?”他说着,更贴紧了几分。
雪苼压住他不安分的手,“我才不想,天天忙死,没有那些闲工夫。”
“哦?忙些什么,说来我听听。”他的唇从她的耳根划到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就像羽毛刷过,雪苼痒的嗤嗤笑,还缩起了脖子。
她转过身体和他面对面,伸出手指摸着他的唇,“我要忙的事可多了,正确引导云州的女人穿衣,还有跟梁先生学习纺织技术,梁先生好厉害的,他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英文法文德文还有日文,竟然都懂,我”
赫连曜抓住她的手指,然后唇压下来,把她的梁先生全给吻了回去。
两个人几天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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