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妈忙点头,“有的有的,准备了好多。”
“那一会儿我帮你。”
胡妈忙摇头,“那可使不得,切到手怎么办?”
“胡妈,你看看把我说的跟废物一样,我会煮面呢。”
胡妈好久没看到她这么开心了,自己也觉得舒畅,“好,都听你的。”
小喜带着云生去看赛龙舟,整个下午雪苼都跟着胡妈在厨房里奋斗。
等最后一个菜做好。她们把正厅收拾出来,一张超大的八仙桌摆在中间,各色菜品挨挨挤挤一桌子,雪苼闻了闻,好香呀。
她去洗澡换衣服,对着镜子淡淡的扑了粉,大病新愈后的脸实在没十分血色,她心一横,擦了点胭脂。
一身白底撒碎花的小洋装,细细的掐腰,层层叠叠的衣袖,胸前还有系成蝴蝶结式样的飘带。她照了很久的镜子才满意。
心脏砰砰的跳的有些快,她印象中自己还是第一次为了赫连曜打扮,扯着裙摆飞了个媚眼,又转上了一圈儿,她忽然想起了那次跳舞,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腰肢,现在都能感觉到那股子烫热的温度。
她有些忐忑,看书看不下去,就去后院坐着,一颗心悬起来真是坐卧不安。
天黑了,小喜和云生才回来。
但是只有他们两个,并没有赫连曜。
雪苼没问。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小喜扭着衣襟吞吞吐吐的说:“我没见到少帅,他手底下的人说他去了燕回园过节。”
雪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过了半天才嗯了一声,然后招呼大家,“赶紧坐下吃饭呀,胡妈做了这么多菜。”
胡妈拽了拽雪苼的手,“要不你别吃了,也回去吧。”
雪苼愣住,“胡妈你说什么呢?”
“小姐,当初是你出院过来的,少帅可没有赶你出来,现在过节你回去也是正经。”
雪苼很无言。她知道胡妈这种传统的人一肚子的女德和妈妈经,她回去看人家全家团聚吗?
“别说了,都坐下吃饭。”
四个人能吃多少,况且雪苼也没什么胃口,匆匆忙忙吃了点,雪苼酒倒是没少喝。
胡妈准备的是青梅酒,没有什么度数,但是喝多了也微微觉得有点上头,雪苼坐在院子里,五月初月,黑丝绒一样的天空中模糊着一抹浅金,倒是十分贴合她现在的心情。
大概是酒意上涌,她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胡妈说的不对但也有对的地方,她的确是自己从燕回园走出来的,现在回去谁还敢拦着她不成?
她就是想看看赫连曜跟她说的对傅雅珺没有什么情爱,又是怎么陪着她过节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站起来,对小喜喊:“跟外面的说一声,我要去燕回园。”
小喜怕出事,“夫人,您要不明天再去吧,今天就算了。”
“我偏偏今天就去,我倒是要看看赫连曜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夫人,夫人你等等我。”
燕回园内,自然也是好酒好菜一番过节的景象。
傅雅珺把酒席摆在了后院的水阁旁,初夏微凉的风吹过到来晚香玉的芬芳,十分宜人。
她给赫连曜斟满了酒,然后举起杯,“阿曜,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和君旸的照顾。”
赫连曜拿起酒杯声音沉冷,“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还要回军营去跟他们一起过节,我就喝了这杯,你和君旸慢慢吃。”
傅雅珺一时没把控住,幽怨的喊出来。“你是不是要去陪着尹雪苼过节?”
男人黑眸凛然,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雅珺,她是我的女人,我陪着她谁也不能指手画脚。”
傅雅珺手脚酸软,心头好像有只蚂蚁在细细啃食。
她留不住他的。
“那这样,你把碗里的参汤喝了吧,我炖了一个下午,你刚打仗回来,人都瘦了一圈儿。”
赫连曜皱起眉头,“以后不要费心,我不爱喝这些东西。”
“阿曜!”看着赫连曜站起来。傅雅珺不由得喊出声。
赫连曜瞳仁深处渐渐渗出一丝疑虑,“还有事?”
傅雅珺面色苍白的摇摇头,“没有了,你少喝酒,对身体不好。”
“嗯。”他微微点头,刚要走却给君旸的小手拉住。
“二叔,您把这碗汤喝了吧,我妈妈熬了一个下午。”孩子乌黑的眼睛看着他,满是祈求。
赫连曜一直对这个孩子不亲,也许看到他就想到了大哥。此时他摸摸君旸的头,端起碗把汤一口气全部喝掉。
看着空了的碗,傅雅珺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赫连曜放下碗。转身往外走。
傅雅珺的心又提起来,这个时候人再走掉了,可就功亏于溃了。
也是巧了,奶妈秀芳端着一盘汤进来,正好赫连曜撞个正好,汤水全数洒在赫连曜身上。
奶妈立刻就跪下了,“少帅,对不起,老奴该死,我该死。”
傅雅珺也装模做样的惊呼,“奶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是冷汤。否则还得了。”
赫连曜皱起眉毛,一脸的不耐烦,“行了,我去换件衣服。”
奶妈给傅雅珺使眼色,她忙说:“对,阿曜你赶紧回房间换衣服。”
赫连曜随手脱下外衣扔在椅背上,然后回房间换筷子,等他走了傅雅珺把孩子推到奶妈手里,然后对她点点头,跟上了赫连曜。
他回到房间刚解开裤子,就觉得不对劲儿。
一股子热流在体内流窜最后全汇聚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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