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深蓝已完全适应用精神视域观察这个世界,x才第一次踏入她的病房。
x进门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在床边坐了下来。
“对不起。”深蓝有些尴尬,只好率先道歉。
x没有接话,只说:“你的报告我看过了,谢谢你为米罗人所做的一切。”
“我能提供的信息有限,得到的病毒样本已经全部提交给科研组了,服务器上的资料加上我从费诺多那里得到的信息只能推断出一个大致的计划。对不起,不能帮助你更多,并且……”深蓝不知道如何说下去,“并且,连累你付出了代价。”
x冷冷盯着她,没有表态。
“我愿意承担因此造成的所有经济损失,也愿意负刑事责任。”
性侵受害者遭受的身心痛苦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轻飘飘揭过的,更有甚者在其受到伤害之后往往还要自证清白,仿佛总要在受害者身上找到点错处。羚羊号上自然没人敢对x指指点点,但这并不表示x就不在乎。深蓝明白,她才是造成伤害的源头,无论她有什么理由,强暴就是强暴。她除了真诚悔罪,没有别的可以做。医疗救助、心理救助都是必须的,但不是她应该介入的。
见深蓝咬紧腮帮一直低着头忏悔,x终究没忍心责怪她。他叹了一口气,说:“作为军人,你尽到了你的责任,为一个星球的人类福祉作出了巨大贡献。当时你我都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你不必责怪自己。我不需要你负责。”
深蓝低着头说:“我当时的作为就像个叛徒,甚至连累了你遭受那样的……耻辱。如果你或你将来的伴侣介意,我愿意配合ao链接切断手术。”
强行斩断ao链接,对链接双方都不是无害的。
“不要为了还没出现的问题苦恼。你已经尽力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取得了重要情报,并保护了我,所有人都平安返回,这个结果很好了。”
“可那依然是强暴。”
“那只是意外。”
意外,就不需要原谅。x轻易将这件事定性,彻底阻断深蓝继续忏悔的念头。他承受得起后果,就不需要深蓝流血的同时还被钉上耻辱柱。他知道深蓝孤身犯险时真的没打算活着回来,而这是为了他的母星、他的人民,哪怕她当时并不知道这些人对他的意义。
纠结这个话题没有结果,深蓝换了个话题:“当时你怀疑过我吗?”
“没有。”
“这么相信我?”
“我相信的是当初选中你的自己。”
“……”
深蓝无言以对,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上x的后颈,果然摸到了一个疤。
x不动如山,任由她轻轻摩挲。
“这个疤连你的自愈能力也抹不掉吗?”
x深深看了深蓝一眼,说:“这不是一个伤疤,而是一个o生理特征的改变。生理上说,我已经属于你了。”
作者工作上遇到点事情,非常不开心,接下来几天更新可能不稳定,掉落随缘
☆、失明1
空间站遇袭让羚羊号众人意识到“侵蚀”会被不法分子利用,x一回来就紧急召集管理层召开评估会。深蓝提供的所有材料、科研组给出的病毒研究都被一一拿来讨论,众人唯恐遗漏任何一条线索。即便最终羚羊号指挥集团认定深蓝的行动卓有成效,但她的所作所为也不可避免的成了中场休息时的话题。
x和深蓝之间的私事本不应拿来公开讨论,但费诺多在公开场合逼迫深蓝和x做出的事,泽维尔和陶陶然等人都亲眼目睹,如果x不做出有力解释,深蓝必然要承担责任。
休会途中,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终于传到x耳中。空旷的会议室本不应将絮语听得如此清晰,唯有谈论者毫不避讳他听见。x朝声源望去,以温阮为中心,群聚的几人会上都明确表示过不能接受深蓝的行为。
x不得不提醒道:“深蓝的一切行为出于大义公心,为取得事关人类福祉的情报而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我不会追究深蓝的任何责任,也希望所有见证者不要旧事重提。这次会议只讨论‘侵蚀’爆发的严重性。”
温阮正想说话,陶陶然突然从自己位置上起身,刷地坐到几人中间,刚好挡住他们的视线交流。温阮气得脸色铁青,想要拨开他,抬眼正好对上x冰冷的目光,只得悻悻缩回座位上。
陶陶然朝x粲然一笑,坐得稳稳当当,把温阮挡得严严实实。
x在羚羊号上一贯铁腕,此番阴沟里翻船在某些人眼里简直是奇耻大辱,即便他有意放过深蓝,他的追随者也不会轻易消除偏见。陶陶然性格耿直,他在空间站中信了x的解释,也就信了深蓝的无私无畏。他不喜欢别人打着x的追随者的名义,对战友肆意侮辱构陷。
x一眼扫去,在座者表情各式各样,不服者有之,认可者有之。但碍于身份,他只能把那些嫉恨留给深蓝自己处理。他最后补充道:“谁都不能越过我去谴责我的。”
这一切深蓝并不知道。
深蓝恢复之后照常做着自己的工作,参加该参加的训练,有空时和沈曼宁、尤佳丽一起约个饭,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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