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个人,正是白云观主周巽的大弟子,突厥的护**师洪奎!
善通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可知道,二十年了,二十年来这位大师兄一直就在西域,并不进入中原。这二十年来,他一直在打探这个大师兄的消息。他知道她做了白眉王的老师和家臣。安史之乱之后,他又想方设法让乌苏米施可汗愣是在八万守家的突厥士兵中,派出六万给了白眉王,而众人都知道,实际的统兵将领却是那洪奎!
那洪奎在西域一路如秋风落叶扫一样,拿下安西和九原。然后进兵灵武城。好在那娄帆与他铁箍山一场恶战,这才稳住了败退之势。接着就是九原鏖兵,洪奎不敌败退突厥王庭。
善通背本来以为这洪奎将因为战败而要被处死之际,竟然传出他被拜为突厥的护**师的消息。善通背心想:如那洪奎再领兵来犯,自己也要提刀上阵了。结果他又猜错了,和谈的消息又传来了,大唐突厥永不互犯。善通背心道:想我与师兄终归不用一战,家师也会很欣慰的。
善通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大师兄,时隔二十年,再次踏入中原。也不知道他为何而来,只是知道他刚才救了自己。想到这,连忙说道:“多谢师兄救命之恩!”那洪奎道:“师弟,言重了。为兄能够救你,也是你命大。冲儿,还不来拜见你师傅!”
善通背和娄帆并文欣立刻就是一惊,只见后面一个少年应声跪倒:“徒儿洪铁冲拜见恩师。”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眉王的表弟游地铁冲。善通背道:“我就知道此子不简单,他竟然是你的儿子!”说罢,两人都是一笑。
深夜,众人终于寻得了一处店家,当即就住了下来。点了一桌子酒菜之后,善通背问道:“师兄,二十年了,不知此次进入中原所为何事?”洪奎想了想,然后缓缓道:“二十年来,愚兄为爱而生,为爱而活,却是没有半点遗憾。只是如今,武林已经是暗流涌动,为兄身为白云观的大弟子,岂能坐视不理。虽然做了那白眉可汗的护**师,但也还是江湖人。即使日后没了护**师洪奎,但也有江湖人洪奎。”善通背想了想,然后道:“师兄,无论前事如何,后事如何,你我都是同门兄弟!”然后两人举杯共饮。
洪奎道:“多谢师弟为我调教孩儿十年,愚兄再敬你一杯。”善通背也不含糊,举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然后道:“师兄,小弟无能,不会教授弟子,让师兄见笑了。你看,师兄这就来问罪了。”说罢,也是敬了洪奎一杯。洪奎道:“不怪师弟。此子本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师弟能够教育得如此程度,我也是非常欣慰了。如今这孩子能够做到突厥的殿前军将军,也是师弟大功一件。”两人又是一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杯,已是喝道半夜。即使如此,这善通背还是没有听到洪奎说出此次进入中原的真实意图,但他还是很确定,这个二十年没有见面的大师兄,此行绝对是为了江湖事。想到这,善通背也是安心了很多。毕竟江湖事,能有多大,灭掉一两个大派,也不就是损失上千人而已。如若是准备带兵再入唐境,丢掉性命的又何止千千万万。
第二日,已过正午时分。师兄弟二人这才起来,娄帆,文欣和洪铁冲已是站在外面等候了多时。善通背见了,也不搭话,径直坐了下来。倒是那洪奎道:“三位小友,等久了。失礼失礼。”毕竟是军中战将,这洪奎本来不是让部下等自己太久的人,如今离开了军营,但还是如此严以利己,果真让人佩服。娄帆接过话头,大声道:“将军言重了,我等俱是晚辈又互有渊源。洪师伯,切莫以军中规矩律己。”洪奎朗声大笑:“好一个娄帆!难怪我会败在你手里,老夫心服口服了。”说罢,也是坐了下来。
饭罢。洪奎道:“文欣姑娘,你乃是松鹤堂的高徒,我想问问:耿彪将军究竟是因中何毒而死?”文欣道:“前辈,晚辈学艺不精,不知道将军身中何毒。而且,究竟是不是中毒而死,也不敢十分确定。”洪奎和善通背一听都是一惊,善通背道:“为何?”文欣想了想,理了理思绪,这才道:“如果按中原武林而论,耿将军死于中毒无疑。但是,耿将军却是死于突厥之手,就不能用中原之理猜测了。此外,即使是中毒,那又何必让尸身不腐,岂不是多此一举!”
洪奎道:“确实如此,那以姑娘之见,这又是为何?”文欣道:“毁灭证据,起码这是毁灭证据的一部分。”洪奎道:“嗯。我想也是有这种可能的。”说罢,转身向善通背说道:“师弟,我们此次前来,就是因为这件而来。半月前,铁冲打听到一件事,让我感到事态严重,这才赶奔中原的。”
善通背心道:我就知道你有事。既然你已经提了,那也不问,看你如何说下去。想到这,善通背点了点头,然后不语。洪奎心道:我这师弟,还在惦记当年之事。也罢,还是我说出来吧,看你搭不搭话。
洪奎道:“耿彪将军的尸身是由镇殿将军亲自押运的,所带兵士但却不是殿前军,而是天截教众。”善通背一听,大声道:“天截教!”洪奎也不笑话这位师弟,很肯定的道:“正是天截教,为首的正是天街和天节。”善通背道:“那天街还自己承认,是他二人取了耿彪将军的首级!”洪奎道:“如此一来,却是完全没有必要啊!”娄帆道:“前辈,我倒认为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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