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道士撒谎说我是半鬼之人,也能撒谎说自己有一万元钱嘛,既然撒了一个谎,就不在乎撒十个谎了。”我挑拨道。
“有理。”花婶低下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幽幽地说:“还有,道士说他有一万元钱,说不定会拿假币来骗您呢。我告诉您:现在有卖假币的,一元钱能买一张百元大钞呢。也就是说:只用一百元真钱,就能买到一万元假币。”
“啊!”花婶吃惊地瞅着我,嗫嚅着说:“对,道士穷得连一件道袍都打着补丁,怎么会有一万元钱呢。”
我提醒道:“花婶呀,现在社会上有一些假和尚、假道士,到处骗钱、骗色,不少人,尤其是女人都上了当。我估摸着:这个道士有可能是冒牌货。”
“啊!”花婶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她捂着胸口说:“我…我差点就上了他的当。”
我胡编乱造道。“花婶,也难怪您,这些江湖骗子个个口若悬河,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不瞒您说,我就上过一个道士的当。”
“小郎,你说说,究竟是咋回事?”花婶饶有兴趣地问。
我绘声绘色地说:“一个月前,我在火车站候车时,碰到过一个道士。他凑到我身边,神秘兮兮地说:小伙子,你被女鬼缠上了。”
“啊!”
花婶动不动就“啊”地喊一声,好象很容易受惊一样。
我皱着眉头瞅了花婶一眼,继续说道:“当时,我听了一惊,忙问:我真的被女鬼缠上了?”
花婶紧张地问:“道士怎么回答?”
我嘻嘻一笑,说:“道士说:你前几天在街上碰到过两个女人吧?”
“你碰到过两个女人吗?”花婶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我撇撇嘴,说:“花婶,大街上岂止两个女人呀,逛一次街,只怕要碰到几百、几千个女人呀。”
“那是。”花婶摇摇头,不屑地说:“这些臭道士就是想吓唬人,好让你给他钱,让他帮你驱鬼。”
我点点头,赞赏地说:“花婶,您说得太对了。”
“后来呢?”花婶急切地问。
我嗬嗬一笑,说:“后来,火车进站了,我背起行李就走了。”
“哈哈……”花婶大笑了起来,笑完了,问:“小郎呀,你没上当嘛。”
我吃了一口饭,又挟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等这口饭菜咽下去了,我继续说:“等我上车找好了座位,一看,道士跟来了。原来,道士的座位紧挨着我。”
“啊!”
花婶又“啊”了一声,她张大了嘴巴,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呀。”
我叹了一口气,说:“对。我一看道士坐到了我身边,只好对着他笑了笑。火车一开,道士又对我说:小伙子呀,你被两个女鬼缠住了,怕活不了三天了。”
“啊!”花婶张大嘴巴,瞪大双眼,显得象个幼稚的小姑娘一样。
我摇了摇头,实在不敢恭维花婶的这个奇葩的表情。
“后来怎么了?”花婶急不可耐地问。
我嘻嘻笑着说:“再后来嘛,道士就挑明了,让我给他一千元钱,说能帮我把这两个女鬼驱赶走,还能让我长命百岁。”
“你给了道士一千元钱?”
我摇摇头,说:“我对道士说,我身上只有五百元钱,还不够盘缠钱呢。道士一听,小声嘀咕了一句:找错人了。”
“找错人了,就是啥意思?”花婶不解地问。
“花婶,那天,我身穿假名牌衣裳,脚蹬假名牌鞋,让道士误以为我是富二代,想敲我一笔钱。没想到,我只是一个刚走上社会的穷小子,哈哈……”
花婶若有所思地说:“难道这个道士也是想敲我一笔钱?”
我瞅着花婶,心想:我编的这个故事一定能让花婶警醒了,让她别再相信什么道士。
“花婶,您要提高警惕呀,千万别上假道士的当。”
花婶从口袋里掏出道士给她的毒药,递给我,说:“小郎呀,你看:道士让我给你下毒,还说:等你肚子疼时就去喊他。”
我接过那包毒药,想了想,说:“花婶,等吃完饭,你就去对道士说:我服下了毒药,正打着滚叫疼呢。”
花婶嘻嘻一笑,说:“小郎呀,你鬼主意真多,想演戏呀?”
“对。”我沉思着说。
吃完饭,花婶把碗洗完,说:“小郎呀,我去叫道士来。”
我挥挥手,说:“去吧。”
十分钟不到,花婶就带着道士来了。
我把脸上抹了一些水,装作疼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然后,我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还叫着:“疼死了我啦,疼死……”
道士进了屋,冷笑着问:“武小郎呀,疼得舒服吗?”
“疼死我啦,我快要疼死了……”
道士阴阴地说:“哈哈…武小郎呀,我能治你的肚子疼,只要你交代出两个女鬼的下落,我马上给你服一粒解药。”
“你…你给我下了毒药吧?”我痛楚地问。
道士嘻嘻一笑,说:“你猜对了,就是我让花婶给你下了毒药。”
“我…我要报警,告你谋杀!”我掏出手机,威胁道。
“嘻嘻…武小郎呀,别白费劲了,这个山沟里没信号,你打不了电话。”道士得意地说。
“花婶,花婶,赶快送我上医院!”我大叫道。
“嘻嘻…花婶已经躲走了,现在,屋里就剩咱俩。”道士一副阴沉的模样。
我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你害死了我,不会有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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