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一看就知道她难为情了。
看来,老大真没谈过恋爱,也许她只是暗恋着那个书生。而那个书生也许就是个书呆子,除了读书和进京赶考,心里根本就没有女人。可怜的老大,只是一个单相思的女人。
老八嘀咕完了,问:“大姐,您按我教的试试。”
老大害羞地瞅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做不出来。”
老八嘻嘻一笑,说:“大姐,干脆我给您做个示范吧。”
老八说完,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她一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嘴巴往我的脸蛋上凑了过来。
我把脸一扭,惊慌地说:“老八,你…你这是干嘛?”
“武哥,我这是给大姐做个恋爱示范呀,不然,大姐还不懂怎么谈恋爱呢。”老八嘻皮笑脸地说。
“你…你当着老大的面和我玩暧昧,会惹她生气的,快下去。”我小声警告道。
老八没理我,越发把我搂得紧紧的。
“大姐,您看到了吧,要坐在武哥的腿上聊天,还要亲亲武哥,这样才称得上谈恋爱。大姐,我告诉您:武哥是个腼腆的男人,您得主动点嘛。”老八教导道。
老八说着,嘴巴凑了上来,“啪”地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喂,老八,你别太过分了,我毕竟是压寨老公,不能太放肆。”我不悦地说。
老八满不在乎地说:“大姐,我给您做恋爱的示范动作,您不会在意吧?”
老大嘻嘻一笑,回答:“老八,我说过了,给你一路开绿灯。”
看来,老大说话算话,真的允许老八和我暧昧。
老大难道没有底线?假若有,底线在哪儿?我实在估摸不透。
老八从我腿上跳了下来,把老大一推,说:“老师做完示范了,学生要赶紧学嘛。”
老大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不好意思……”
老八撇撇嘴,劝说道:“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习惯成自然了。”
老八把老大推了过来,我顺势一拉,把她抱进了怀里。
老大脸色绯红,扭扭捏捏地说:“武小郎,你…你放开我嘛。”
老八嗔怪道:“大姐,武哥是您的老公了,怎么还呼名道姓呢,您应该喊小郎嘛。还有,武哥也得喊大姐叫凤。”
“凤!”我在老大的脸蛋上啄了一口。
“你…你真色。”老大瞪着我说。
老八拍了老大一下,说:“大姐,武哥是您的老公了,别说亲您,就是要跟您那个,也是理所应当的嘛,怎么能怪他色呢。”
老大挣扎着从我腿上跳了下去,脸色通红地说:“我…我不习惯被男人搂抱。”
“大姐,慢慢就会习惯的,等您习惯了,武哥要不搂着您睡觉,您会睡不着的。”老八嘻笑着说。
晚上,婚礼办得既隆重,又热烈。
我和老大拜了天地。
众女鬼把我和老大送进洞房。
我把被褥铺在卧室的门口,说:“凤,咱俩按照约定,暂时分开睡。”
老大点点头,说:“今晚你要跟我睡一个被窝,我会睡不着觉的。”
半夜里,我突然醒了。
我茫然地睁着双眼,回想起这二十天来的遭遇,仿佛象是做了一场梦,这个梦,既是美梦,也是恶梦。
盗宝,落入了九盘山寨女鬼的手中,如今,又和女鬼寨主结了婚,成了压寨老公。
我不知道:这个喜事究竟是“喜”还是“祸”,不过,我牢记一点,那就是:必须要找到生辰纲。
我穷怕了,穷伤心了,所以,我必须要发一笔财。
我翻来复去睡不着觉,干脆爬了起来。
四周一片漆黑。
我突发异想,不妨在九盘山洞里转一转,观赏一下夜景。顺便看看盗洞口还有没有人把守。
现在我已经是九盘山寨的压寨老公了,想必不会再防着我逃跑了吧。
我摸索着往盗洞口走去。
“谁!”一声喝问。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老七“刀下鬼”。
“是我。”我赶忙回答。
我知道,假若我不回答,老七就会挥舞着匕首扑上来。
“嘻嘻…是姐夫呀。”老七嘻笑着问:“姐夫,你不陪着大姐睡觉,半夜乱逛个啥?”
我笑着回答:“我瞌睡少,已经睡了一觉,想起来散散步。”
“黑灯瞎火的,你散哪门子步,不会是想趁洞房花烛夜逃跑吧?”老七阴阴地问。
“逃跑?真是笑话。现在我已经是压寨老公了,也算半个当家人了吧,你说,我还有必要逃跑吗?”我反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钻进你的心里,谁知道你想啥呢。”
“老七呀,我告诉你:我不但不会逃跑,还要在九盘山寨扎根呢。”
老七问:“既然不想逃跑,干嘛要到盗洞这儿来?”
我嘻嘻一笑,说:“九盘山洞只有这个盗洞通外面,我是想过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
“是借口吧?”老七仍然不相信。
“喂,老七,你守这个盗洞,没啥意义了吧?原来是怕我逃跑了,现在,我肯定不会逃跑的,所以,这个岗哨应该撤了。”我说。
“撤不撤,得听老大的号令。”老七说。
“老七呀,老大怎么老是让你守这个盗洞口呢?应该轮流守嘛,不然,你一个人守,天天睡不好觉,怎么受得了呢。”我关切地说。
老七对我笑了笑,说:“派别人来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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