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见老大责骂我,幸灾乐祸地笑着说:“大姐,武小郎只会放臭屁,您又不是不知道。既然是放屁,别理会他就是了。”
我不服气地嘀咕道:“我看书生就值一串铜钱。”
老大当着老二和老八的面坉责骂我,让我很没面子。我恼怒地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既然我啥也不知道,那就没必要参加这个会了。”
说完,我拂袖而去。
当我走到卧室门口时,老大高声叫道:“喂,小郎,快回来,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我借梯子下台,转身又回来了。
“哼!”我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小郎,别生气了。”老大笑着安慰道:“我和书生那一页早就翻篇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了。”
我撇撇嘴,问:“那你看我值几个生辰纲呀?”
老大嘻嘻笑着说:“值一千个,一万个,不,你是无价宝。”
老二不满地翻着白眼,提醒道:“大姐,男人是不能宠的,越宠,就越嚣张,会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的。”
老大笑了笑,疑惑地问:“老二,你曾经见过书生,你说说,小郎身上是不是有书生的影子?”
老二斜眼瞅着我,不屑地说:“武小郎怎么能和书生相提并论呢,书生是个读书人,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气宇轩昂。而武小郎呢,相貌猥亵,尖嘴猴腮,小肚鸡肠,浑身没一点男子大丈夫的气概。大姐,我觉得这次你绝对看走了眼。”
老二当着我的面,把我贬得一无是处,更可恶的是,她竟然恶意贬低、诽谤、中伤我,真让人孰忍,孰不可忍。
不过,我又一想,老二极力贬低我,丝毫无损于我的光辉形象。因为,我堂堂一米八零的个头,齐唰唰的大长腿,与相貌猥亵不沾边嘛。还有,我国字脸,大眼睛,高鼻梁,和尖嘴猴腮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我相信:老二的信口雌黄,只能让人觉得她自己小肚鸡肠。
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我犯不着和老二一般见识。
想到这里,我对着老二笑了笑。
老八不满地反驳道:“二姐,您对武哥不满,也不能信口开河地糟蹋人嘛。书生我虽然没见过,但在我的想象中,武哥一定不会逊色的。”
老大嘻嘻一笑,说:“老二,小郎的身材比书生魁梧,相貌比书生威武,只是功名和书生不相上下。奇怪的是:我总是觉得小郎身上有书生的影子。”
“哪儿有书生的影子?可能都是男人的缘故吧。”老二撇撇嘴。
我猜想:当初书生见到老二时,可能对她恭敬有加,所以才让老二对书生大为赞赏。
老大上下打量着我,困惑不解地问:“小郎呀,你是不是书生托生的呀?”
我撇撇嘴,笑着回答:“我倒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一头猪,因为,我饭量挺大,又吃得香。”
“瞎说。”老大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自言自语道:“小郎应该是书生托生的,我有这个预感。”
“大姐,您就别做这个春梦了,书生是读书的文人,而武小郎则是鸡鸣狗盗之徒,您仔细想想:书生会来掘坟盗墓吗?”老二横了我一眼,眼神中满含着不屑与鄙视。
老大若有所思地说:“一百多年前,咱们被地震压在九盘山下,也许书生感应到了这一点,所以,就来掘洞解救我呢。”
“大姐,武小郎是来盗宝的,不是来解救您的。”老二怒气冲冲地瞪着我,说:“武小郎,你少在大姐面前假装斯文,露出你粗鲁的本来面目吧。”
老大不解地问:“老二,你觉得小郎很粗鲁吗?”
老二哼了一声,说:“大姐,武小郎用皮带抽我屁股,您说,这难道不粗鲁吗?一个大男人揍一个文弱的女子,充分暴露出武小郎粗鲁、丑恶的本性。”
老大严肃地说:“小郎呀,你揍老二确实不应该,男子大丈夫应该宽宏大量嘛,别计较女人的过错。”
“好,我今后注意改正。”我也觉得自己揍老二有点不合适。
老大挥挥手,说:“言归正传,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找回生辰纲。”
老二低着头,似乎在冥思苦想着。
老八梳着自己的长发,似乎只关心自己容颜。
我用手指轻磕着膝盖,默默地想:既然生辰纲是被《黑虎寨》的虎氏三兄弟夺走了,那么,当然要去找《黑虎寨》了。
不过,经过了一百多年,往日的《黑虎寨》早已不复存在。只能去往日《黑虎寨》一带去寻访。
“老二,你说说。”老大点将道。
老二把鹅毛扇摇了摇,慢悠悠地说:“我觉得:首先得摸清生辰纲的下落。我觉得那么大一笔财富,究竟流落何方,应该会有蛛丝马迹,不可能无影无踪了。所以,只要探听到生辰纲的线索,再顺着线索去寻找就行了。”
我不得不说,老二的想法很正确。难怪老大这么倚重老二呢。
老大扭头问:“小郎,你的看法呢?”
我幽幽地说:“我觉得:一方面探访生辰纲的下落,另一方面也得寻找虎氏三兄弟的后人。我觉得:生辰纲应该还在虎氏后人的手里。原因很简单,我查过历史资料,据记载:生辰纲在九盘山寨。这说明什么问题?说明生辰纲落入《黑虎寨》的事儿,民间还不知道。”
老大点点头,说:“老二和小郎所言不错,我们应该从追查生辰纲和虎氏三兄弟的后人着手,齐头并进追查。”
老八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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