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授权小周执行任务。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不怕首领怪罪吗?“洪湾的眼睛没有离开望远镜,一边看一边在说:“你不是希望我这样做的吗?如果他是我,相信他也会这样做的。”他,指的当然是首领。吴道士继续说:“那么证件的主人呢?他很可能出事了,维道我们不用管吗?”洪湾洪湾当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在他们那个组织里,证在人在,证丢人亡,现在证件在周无剑手里,就意味着只有周无剑才知道那人的下落。可是刚才问周无剑时,他却不肯说出那人到底生死如何,他知道这事一定不能急,于是对吴道士说:“我想那个人现在应该很安全,只是有些事不方便露面,既然周无剑捡到那个证件,说明他可能知道一些内情的,我想,到了适当的时候,他一定会告诉我们那人是谁、现在的处境地如何的。“但愿如此吧。”吴道士叹了一口气。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洪湾想起了一件事来,连忙问吴道士:“你有没有把组织有名称告诉周无剑?“吴道士的第一反应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没有呀“。洪湾沉默了,吴道士连忙问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洪湾说:”既然你没告诉他组织的名字,那应该是证件的主人告诉他的。“吴道士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盾来那人应该是遇上麻烦了,“洪湾点点头,同意他的判断,他们很困惑,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会有情报员失踪?却同时来了个不明来历的少年。他是奸细?是盟友?无从考证,既然参不透,不如暂时不去想好了,有些事到了适当的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的。入夜时分,洪湾和吴道士回到屋里,两人交谈了一番公事后,洪湾倍感疲倦,吴道士为他准备了一间客房,这是仅剩的一间卧室,设备非常的简陌。有总好过无,反正自已也算是个走江湖的人,也不计较太多了,洗了澡,静坐了一会,就上床睡觉了。洪湾虽然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可是他的脑子里还不停思索着这一宗关于碧目教的案子,可是想来想动都毫无头绪,不多久就睡着了。在睡梦中脑袋好像不好使了,眼前一怎漆黑,感觉呼吸很沈重,不时听到微微的鼻腔声,看来自已是在打呼鲁了。这正是人生当中难得的睡眠状态,本应该好好休息的,可是突然间有人把他从梦中拉了出来,仿佛有人在喊自已的名字:“洪湾、洪湾,快醒醒。”紧接着就是不停地在摇晃。洪湾乍然一惊,被吵醒了。在这种梦境里被炒醒难免会大发唠嗖,洪湾也不例外,“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呀?”“洪湾,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原来吵醒他的就是周无剑。洪湾紧皱着眉头,看了看床上的闹钏,凌晨一点,刚才自已是十二点才躺下的,也就是说,睡了不够一个钟。他瞪着周无剑,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的?”,周无剑显得有些着急,说:“我已经睡了六个钟了,睡够了。我看今晚————”他还没说下去,洪湾就插着说:“你睡够了,是你的,我才刚刚睡着呢。”接着他就躺下了。周无剑连忙把他拉起,说:“快起来,今晚乌云密布,正是夜闯陀村的好时机。“洪湾很无奈,央求地说:“你放过我吧,我还没睡够,等天亮了再跟你去好不好?”“天亮就来不及了。“”那么你自已一个去好了。“周无剑见催不动他,于是说了一句致关重要的话,你不想见见证件的主人吗?“这一句非同小可,洪湾心里一惊,顿时从床上跳起,说:“你说什么?你要带我去找他?”周无剑点点头,洪湾不管那么多了,立刻冲到房门,周无剑喝住他:“喂,先把睡衣换了。“凌晨一点十五分,洪湾穿上一套轻便的“夜行衣”,整装待发站在吴道士面前,吴道士说:“湾哥,今晚的这个行动,祝你们成功。”洪湾一听心生疑惑,他在说祝自已今晚的行动能够成功?好像在暗示他自已不参与行动一样,于是问:”祝我成功?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吴道士一听反应极大,吃惊地说:”什么?我当然要留守阵地啦,万一你们有什么损失,我也好去接应你们呢。“洪湾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总应该留个人来守卫大本营的,但他有些茫然,自已明明是总指挥,怎么今晚要跟着一个“新人”行动?他看了看周无剑,不由得觉得好笑,这时的周无剑正在每只手抓着一个馒头在狼吞虎咽呢。“喂,你很饿吗?“洪湾很不耐烦地盯着他,看见他正在吃东西,洪湾真的觉得很反感。也许是因为周无剑吃一只又大又肥又香的烧鹅腿的缘故吧。周无剑边吃边说:“的确是有点饿的,你也快吃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吴道士也劝他快吃,洪湾看见一个个白茫茫的东西有些厌烦。很丧气地说:“又是馒头。“吴道士哼了一声说:”里面有馅的。“”呀,真的?“知道包子有馅,洪湾顿时胃口大增,马上拿起一个往嘴里塞,狠狠地咬了一口想尝试下久别重逢的肉香。当舌头碰到包馅子那一瞬间他就茫然了。咬开包子一看,里面居然是青菜来的。“不是吧,居然是素的。“吴道士笑着说:”阿弥陀佛,贫道是出家人,只能吃素。“洪湾冷冷地盯着他说:“你明明是个假道士“。这时周无剑已经吃了五个包子了,洪湾怕他连自已的那份也吃了,于是加快速度也吃了四个。两个吃完包子,喝了一杯浓香扑鼻的铁观音后倍感精神,就这样跳出房门开始第一次的陀城行动。吴道士送走两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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