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炎鬼王如此状态,雪坤郎心道:“得在冷炎鬼王发疯之前,把孩子夺过来,他记得老爹告诉自己,要找的孩子失踪前,穿着蓝色衣服,七八岁的样子。
天元山上的那群道貌岸然的仙人,就是心眼儿小,既然是找人为何都不描述地详尽一些,连一张画像都没有吗?”想至此,雪坤郎心中不由忿恨。他心中暗自思量着:“黑煞老匹夫的坐骑兽是金鹏鸟,这个罕见的火焱狮子,应该是那紫影大护法的坐骑兽,想必这是要急着将此子转移走,那应该就是眼前这小子!
真不知道那天元山上给出的是什么筹码,竟然让老头子,都这么用尽心力地去找一个孩童!”雪坤郎将自己的想法说与药鼎鬼王听,药鼎鬼王捋着他那山羊胡子,思索了片刻后点了一下头,看到药鼎鬼王点头后,雪坤郎又开口试探问道:“小子,你可是来自天元山?”
小男孩羽凡一愣,此时此刻的生命危机感,使得小男孩羽凡脑海中想法万千,他必须要做出最准确的猜测:“想来这群坏家伙是来寻人的,见自己骑着威武的守护兽,就以为自己是他们要找的人,如果说不是,自己和妹妹可能就要命殒此地了,妹妹不能有事!”
因为想到此处,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答道:“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一听这话,雪坤郎不由地一愣:“咦,这话儿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不是被黑煞掳来的,是被黑煞哄骗来的,似乎没有迫切回去之意啊?”
见到雪坤郎沉默不语,羽凡心中一慌,以为他起了疑心,遂忙说道:“先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我才能想想要不要跟你们走。”果然是人小鬼大,原本还在想这小家伙儿怎么不着急回去呢,原来是有所防备。看来是找对人了,就是这个孩子。”
其实雪坤郎心中从一开始,就认定这个孩子,就是毒王老爹让他找的人,他不会想到,一个小孩子会在自己面前耍心机。自负的人往往如此,总是坚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要让他们相信总是很难。
雪坤郎和颜悦色地说道:“我们是受你的父亲冉息散人所邀,特来寻你的,跟我们走吧,带你去见你的父亲如何?”小男孩羽凡装作赞同的点了一下头:“嗯,不错,那你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说完之后脸上故意露出一丝笑容,其实小男孩羽凡,适才并未明白冉息散人是一个什么称谓,但他于心中硬记了下来,他心道:“现在最主要的是弄清楚这伙人要找的‘自己’叫什么名字,不然当别人问起自己这个问题时,妹妹和自己就很难善了啦!”
雪坤郎又是一愣,其实他心中也有一丝忐忑的,他唯恐男孩问自己他父亲的真实名字是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他揉了一下太阳穴心中暗暗念道:“这该杀的仙人子弟,真想抽他两鞭子,老子怎么知道你叫什么!”这时药鼎鬼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雪坤郎强压下心中的杀机,温柔地笑言道:“你的父亲是如今散人门门主,大名鼎鼎的公冶木息,你的母亲是师月冉,你叫公冶昔月。好了小昔月,这下你可相信我们了吧,过来吧!不然这位拿大刀的怪叔叔可要生气了,他生气了会胡乱砍人的哦!”
雪坤郎有些着急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冷炎鬼王在开始运转他的冷炎刀法第一重,站在他身边感觉忽而燥热,忽而阴冷,这个冷炎鬼王完全就是一个武痴,只要能精进他的刀法的事情,他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如果说有谁能够阻止,那就是雪坤郎的毒王老爹雪震蟾,因为雪震蟾救过他的命,所以这个冷炎鬼王,只听命于自己的毒王老爹。
小男孩羽凡听他这么说,真的更紧张了,小手有些抖,手心早已都是汗,但他还没有让妹妹惠萍脱离危险,他对雪坤郎说道:“那你让他们和我一起走吗?”他充满了期待地如是说,因为蕴含了祈求所以语气中有了一丝颤抖。
雪坤郎听闻之后,原本愤怒得牙根都痒痒,快有些演将不下去了,但忽然转念一想道:“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什么都答应你,那你先抱着那个小女孩过来,我让拿大刀的怪叔叔,放这个红毛狮子走,如何?”
说完,雪坤郎贪婪的看了一眼小女孩并咽了一下口水,小男孩羽凡闻言之后却喜出望外,忙去抱起尚在睡梦中的妹妹,便信步向着雪坤郎走来,雪坤郎见状大喜,放在背后的右手,向身后的那名毒魔探兵摆了一个手势,毒魔探兵点头示意,小男孩抱着妹妹刚一靠近,那名毒魔探兵便用一个大亚麻口袋套住了两个孩子,火焱狮子嫣儿愤怒的咆哮着,欲将扑向那名毒魔探兵,冷炎鬼王却是挡在了它的面前,雪坤郎遂示意其他人退后,自己也躲向一边。
嫣儿敏锐的感觉到了眼前这红袍怪人的浓烈杀机与威胁,它左右游走着,低沉的咆哮着,脖颈间美丽的红色鬓毛微微竖立,一双红目怒睁,尖厉雪齿外露。
冷炎鬼王的刀尖儿一直指向火焱狮子,突然全身的气息一收,原本的燥热与阴冷瞬间消失,冷炎鬼王转而释放出磅礴的阴寒,黑色长刀忽然似裹了一层冰霜,透出晶白的雾气,冷炎鬼王挥刀直取火焱狮子。嫣儿抖了一下一身毛发,一丝炙热感油然而起,似乎一下将冰冷抖掉,如同红日的生起悄然带走秋晨的凉意,雪坤郎等几人竟然生出暖和的舒适感。
冷炎鬼王的黑色长刀所向,花草被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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