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建回到屋里,肥婆还在昏暗的灯下等着他回来,唉,这古代女子怎么就如此之好呀,自己老公外出鬼混喝酒,她还在家里苦苦地等待着,要是以后结婚,也有这样的老婆,那该多好呀?陈子建心里默默地想着。
“你回来了?感觉怎么样?又像上次一样喝醉了?要喝水吗?”肥婆不停地问着,弄得陈子建浑身不自在,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事……家里…家里有酒吗?我要你陪喝!”因为已经与刘三他们说好了要出远门了。
肥婆激动不已,忙说道,“有有有,我马上去准备!”
说着转身摇动着浑身发抖的肉,去准备酒菜了!看着她远去的影子,陈子建不知所措,自己,自己是樊哙,自己是别人的老公,是老公就得履行老公的职责,就得交公粮,哪怕,哪怕她再丑!可,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唉,要怪就怪那个白胡子老头儿,等我下次再梦见他,一定把他的头发胡子眉毛一并给了焗成黑色,不,焗成大红色最好!
肥婆带来酒菜,给陈子建倒满,陈子建不知该怎么说,低声说道,“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肥婆恭恭敬敬地端上酒,甜蜜地笑着说道,“郎君,你有什么事,我听着呢?”
陈子建端过酒,看着肥婆那纯真的样子,说道,“刚才刘三哥带我们去,他要去找信陵君,我……我想和他一起去!”
肥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将酒杯奏了过来,说道,“郎君要去,自有去的道理,你去吧,家里有我,我一定会把咱们的家照顾好的!”
陈子建明白,爱情都是自私的,谁也不愿意别人去分享自己的爱人,可他在这里,在这里看到肥婆的如此大方,她先的那一“愣”,表示着她内心的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当她将把酒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决定,一切都由他来决定!
你问我爱你到底有多深,钞票可以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户口本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浓,房产证代表我的情。那是读书时,追求音乐系那个小女生所得到的经验,别去淡感情--伤钱,别去谈钱--伤感情!
可在这秦朝,在这沛县,在这茅草屋里,他找到了真正的“裸爱”,这里只有茅草屋一间,只有简单的家具,只有简单的生活用品,没有太多的东西,却有肥婆浓浓的情!
他轻松地喝着酒,想着肥婆每天的影子,想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不无感动!他轻轻绕过她,替他满满斟了一杯酒,深情地说道,“谢谢你,谢谢你如此体贴我,如此关心我!如此照顾我!”
肥婆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郎君怎么如此说我?说得我都怪不好意思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陈子建端起酒,真诚地敬了肥婆一杯!世上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老婆,你辛苦了,我敬你!”
肥婆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你叫我……你叫我……什么?”
陈子建身体的本能,男人的本能让他没有解释的机会,他猛地抱着她浑圆柔软的身体,两颗急促的心跳纠缠在了一起,四只贪婪的手游离于滚烫的身体上,他轻轻地灭了灯,全世界只剩下了一种感觉,只剩下了两个声音,“老婆我爱你!我……”
温情的嘴唇淹没了他的话,急促的声音代表着所有的一切,陈子建此时多么希望与他交好的是她日思夜想的远方的她呀,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她的身影,那娇嫩的肌肤,那白皙的脸蛋,那酥软的胸脯……“郎君,你真好,你真棒,你真厉害!”
“好!啊!好!用力!郎君好……”
……
一阵阵暴风雨后,两条**裸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她偎依着他,轻轻地亲吻着他娇嫩的肌肤,轻轻地说道,“你病好了,这个却增加了不少,真有你的!”
陈子建不知以前的樊哙怎么样,但他是真诚的,这是他的第一次,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却给了两千多年前的一个女人,一个丑陋不堪的却温情万种的女人。也许这就是他成天想入非非最好的报应!
那一夜,他睡得很沉很香,连梦也没有,直到第二天卢绾在门外喊,“樊大哥,起床了,怎么睡得这么死呀!”
此时肥婆忙推他,两人才忙穿上衣服去开门,“哎呀,看你二人,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缠绵呀,我们不是就是找信陵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不回来,你看你们,现在才起床!”
陈子建不好意思地整理衣裳,尴尬地笑了笑,肥婆却道,“关你屁事,死卢绾,你给我滚远一点!”
肥婆说着,抓起一个包袱丢了过去,转身一边替陈子建整理着衣裳,一边说道,“我说卢绾,我家郎君大病刚好没多久,你们在路上要多多照顾他,别让他做重活,别让他吃不干净的东西!”
卢绾惊讶地说道,“喂,我们大嫂,你看他樊哙如此身材,比我壮多了,你怎么还这么关心他呀?他不做重活?双能做什么呢?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关心我呢?”
“滚!”肥婆说着,不知又丢了什么给卢绾,然后对陈子建说道,“郎君,出门在外,一切可都要当心,要好好照顾自己,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我在家一切都会好的,有他们照顾,一切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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