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最后面的阮尊,在看石壁上的古象形文字,谁也没有去管他。
因为大家现在面对着的,就是那玉座上盘绕的龙形之物,而且基本肯定这就是各方所要寻找的龙魂之铁。各方均带着复杂的心情互相看向另外的人,心思都在疯狂地转动琢磨着,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满一种热烈的占有之意。
“殿下,你到后面去,到你朋友那里。等一下,或有恶战。”乌利可安一指阮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家伙虽然灵力低微,自己对他倒很放心。或许是他真的带着殿下安然从狼群脱险的原因吧。
“我不,我要跟你们一同作战。”答里孛说道。
“殿下,这处是连狼王都不敢进入的祭坛禁地,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乌利可安压低了声音,瞄向各方人等,“那龙形魂铁尚不知有什么恐怖之处,光是这里的各方人马,人心险恶,就已经难以应对了。殿下还是过去,不要让我等分心。”
“殿下只管在旁就是!”兀颜光低吼道,“属下二人,就算拼了这两条性命,也要给殿下把那魂铁给弄到手!”
“不必!不必!”答里孛急忙摆手道,“我是确实未想到寻找这魂铁这样凶险,若是为了它让两位将军受伤,那可太不值了,两位,两位千万不要为了身外之物冒险!”
兀颜光二人默然,但显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乌利可安只是暗运灵力,将她轻然一推,她便不由自主地飘然而起,落在了阮外围后面的阮尊身边。
“殿下。”阮尊没想到她过来了。
“你,在看什么?”答里孛好奇地跟着他的目光去看那些古越文字,“这是些什么字,怎么上面又是鱼骨又是牛头的?”
“是上古古越文字,这里,也是一处上古古越族的祭坛。”阮尊解释着,“古越族,据说是羲皇时期江南南方一带的大族,非常强盛。不过后来莫名地消失了,有人说演变成了现在的越族人,也有人说古越族与现在的越族在习性、血缘、传承方面都不一样,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种族。于是有的专研学者就认为,古越族当年可能遭到了重大的灭族之灾,或是天灾,或是。”
“不懂。”答里孛美丽的眼睛里明显冒圈圈了。
呃。阮尊只好放弃了给她普及古文字知识的想法,指着石壁上其中的一幅刻字说道:“这上面的大概意思是说,古越族的一支,在这里遇到了龙神,就倾全族之力,在这里建立了祭坛,并按龙神指示,以天地间珍罕的金铁祭祀。”
“龙神?”答里孛吃惊地捂着嘴,指指身后祭坛上那条龙形之物,“它?是神?”
“当然不是。”阮尊说道,“先民无知,遇到神异之物,总喜欢以神明称之。我们不是已经确定了,它就是一块具有灵性的龙魂之铁罢了。”又指着后面的那些石刻,“龙神指示他们的族长长老,去搜集天下最珍异的金铁之物来祭祀它。这些先民们每搜集到一件珍稀的金铁,就会来这里祭祀,然后在这壁上刻字纪念。到现在,他们已经祭祀过四十多次了。”
“而这所谓的龙神,倒是挺管用的。”阮尊继续读着石壁刻字,“每逢这一支古越族遇到敌人入侵,或是魔兽肆虐,就都会跑到祭坛这里来避难。一般的敌人或是魔兽,根本不敢靠近这里。而如果是特别强大的对手及魔兽靠近,族长长老就会按照龙神的指示,开启五行阵法,龙神的影身就会出现,击入入侵者。”
“这岂不是跟我们之前遇到的情形一样?”答里孛说道,“它把我们看成敌方了。”
“未请自来,对于它来说,当然是敌方。”阮尊说,“而每次战败强大的敌人,这支古越族也会在这里刻字铭记。从他们遇到这所谓的龙神开始,到最后这里,一千一百二十七年,还从未有敌方或是魔兽,能够支撑到与龙神真身交手。”
“这么厉害!”答里孛讶然道,猛地想起什么,向众人处跑去,“我要把兀颜光他们叫回来,不要在这什么龙神手里受伤了!”
“你还是留在这里吧。”阮尊把她拉住了,“你过去,只会让他们更分心。”又说道,“放心吧,当年的南平王钟传在这里,虽然战败,也还能全身而退,兀颜光他们还有那头海东青相助,人又多,不会有大碍的。”
答里孛将信将疑,但明显安心了不少。
而此时,在众人环视中的那玉座之上,龙形之物缓缓地动了动,龙头微扬,看向众人,突然闷声吼了一声。
顿时洞窟中像遭受了地震一般,晃动不已,顶上有沙尘纷扬下。众人的气血也像遭到重震一般,上下翻涌,难以自控。同时,各人脑中灵念,也像遭到重锤咣然一击一般,各自抱着脑袋蹲了下去。有些修为低些的,如童猛,则已经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只有阮尊与答里孛,虽然听到声音,仍像没事人一样,只是抬头望了一眼。
兀颜光被震得抱头在地翻滚,那记声音就像魔音入脑一般,让他极度痛苦难受。他宁愿自己被狠狠打上辽队的一百记军棍,也不愿听到这种痛入魂灵深处般的声音。
文彦博好一些,但是急剧放大的瞳孔和募然苍白的脸色,显示着他在灵念深处被什么恐怖的东西重挫。
李俊也好不到哪里去,面色惨白,全身发抖,珍若生命的潜龙宝剑也拿捏不住,咣然掉在地上。
这龙形之物仅仅一声闷吼,威力以致如斯。怪不得钟传告诫后人,不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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