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行与慕容彦达二人决定还是前往现场一观。
二人带了些护卫、随从,清风寨知寨刘高,副知寨花荣,武将指挥司统制秦明、兵马都监黄信,还有武将刘坚等,按照报信者的指引,出了青州城,前往阮尊的灵闻分社,半个时辰就到了。
这时候,那处雷场之外,已经聚集了至少三四百人,交头接耳,不断地谈论着。栾廷玉和另外两个分社的人,在各处维持着秩序,向人们着里面两具尸体的来,并且制止人们靠近。
“让开!让开!”刘高下马,在前面殷勤地为田思行开路。见是青州镇魔殿服色的人来到,人们哪敢靠近,纷纷让开一条路来。
田思行站在雷场的篱笆外,凝神向里面看去。没错,里面一头巨大的魔野猪,身上散发着冲天的血腥之气,是它。自己跟它也打过交道。由于种种原因,自己没有对之痛下杀手,反让它一直在桃花山后山逍遥快活。
现它,它死了,死状极惨,脑洞大开,显然灵晶已被取走。它的口鼻之中,有大量鲜血溢出,原来两条长长的獠牙也被挖出,浑身上下多处焦黑绽裂,伤口很多,多数集中在颈下、腹下等地。
这种死法,明显不是死于刀剑之下,倒像是......
再去看桃花山大当家李忠,则是被人用剑杀伤,最后死于颈间致命一剑。
“慕容大人,你怎么看?”田思齐问道。
慕容彦达苦笑一下,道:“距离有些远了,看得不太真切。李忠之剑伤,我怎么觉得不像是阮尊的路数。那头魔猪,魔猪,像是被火器炸伤的一般。”
“没错,就是火器!”田思行目光灼灼,“我们都让那子骗了,他那天交出的,根本不是真正的火器,威力颇为不如,仅仅是个威力强些的爆竹罢了,决不可能造成如此重大的杀伤!真正的火器要诀,还掌握在这子手里!”
慕容彦达心中一个咯噔,还是道:“田大人笑了吧,像这头魔猪,官府多次使用陷阱、机关和各类火弩,火铳枪,都奈何它不得,这子有何能奈,用火器将之炸死?或是用其它法门,已经将之杀得奄奄一息,然后再扔了两枚火器也未可知。”
田思行其实也不肯定,因为现场情形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
这时,刘坚的裨将刘光平在上官面前表现心切,站了出来,道:“那子装神弄鬼,什么雷场,什么擅入者死,属下便前去将那李忠的尸体带出来。”
“别去!”刘坚喝骂道,“你忘了那次被那子的火器震伤之事了么!还想在大人面前丢脸?”
“现在那子又不在,我们这么多人,若被他一纸告示给吓退了,青州府的威名又何在?”刘光平道。这话其实到了这些青州军政领导的心里去了,他们早就想派人进去看一下,可是这么多人围观,面对着那擅入者死的牌子,直接下令,难道给人一种不把下属的性命当回事之感。
试想一下,青州府几位最高领导人都来了,却不敢靠近一观,周围又有那么多百姓看着,这是多么扫威风,灭志气的事?
“好,你去吧。”田思行道,“把那个李忠的尸身带出来。”
“不行啊,大人,里面危险。”栾廷玉急忙相拦。
“滚开!”刘光平对他殊无好感,一把把他扒拉推倒在地,就往雷场里面去闯。
你自己要找死,怨不得别人。栾廷玉站起来,没再阻拦了。阮尊暗地里也向他过,现在,要立威!
在哪里立威?就要在青州府镇魔分殿前立威!
若不立威,整个青州,未来在慕容芊芊比武招亲之时,不知道又会有多少屑打起想要成为皇亲国戚的主意!
刘光平踢开一块篱笆,进入了雷场,向前走了三步。由于前车之鉴,他走得很心,生怕地上有什么古怪和陷阱。三步过后,见无异状,胆气就大了些,骂道:“什么雷场,那子故弄玄虚!”
周围的人们都安静下来,全神看着他的进入。这种全民注目的感觉,让刘光平感到甚是骄傲。
再向前了一步,脚下突然一沉,像是踩上了什么机关。他心中一沉,不会吧,真的有机关?擅入者死的机关?
一念未毕,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力量当胸涌来,人直接被炸飞!
篱笆外的人们,只见那刘光平的脚下突然暴发了巨大烟火,然后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炸飞到了外面,重重摔落。这时的他已经是身体焦黑,口鼻咯血,人在瞬间,已经奄奄一息了。
“哇!”人群中顿时爆发一阵惊唿之声。
两名军士急忙救治,可是稍顷,刘光平便瞪大着眼睛断了气,死不瞑目。
当着众多百姓与灵士的面前出丑,青州府的军政领导人们面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栾廷玉向着他们一摊手,意思是我已经提醒过来,你们不听,那怪谁。而这刘光平,当初也是上门的挑衅者之一,如今被炸身亡,也让自己感到长出了一口气。
自己的上官,阮尊阮旗主,神人哪!
必须让阮尊把真正的火器制作秘方交出来。田思行心中则是如此想着,向栾廷玉道:“去把你们那个什么阮旗主叫过来。”
“大人,阮旗主在养伤,恐怕不便相见。”栾廷玉硬着头皮道。
“养伤?”
“阮旗主被魔猪伤了大腿,行动不便。每日只在院子里歇息。”栾廷玉指着不远处分社的院子道。
“这子好大的谱!”刘坚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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