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逍遥村的路上,要经过一片苍茫的草原。春天来了,在茫茫的草原之上,一丛丛、一片片绿色的草,在绿草丛中傲然挺立着,草尖上有的像火焰一般的花骨朵,有的已经开了花,一种黄色的花。它叫狼毒花,在刺耳的风声里,在落日的余晖下顽强地闪烁着耀眼的光泽。如果是秋天了,草原上的狼毒花就变成了火红色,像火焰一般。
这狼毒花是有剧毒的花,它在草原上开放,生命是那样的张扬,美丽而妖娆。它在春天里开放时是黄色的,到了深秋它就变得像火一样的红艳。有人说它比狼还毒,给人带来的是恐惧和死亡的威胁。有人说它比世上所有花都美,它仿佛是用碧血浇灌出来的。也许,只有它能够在最恶劣的环境下顽强生存,并奇迹般地开花,在野性中向天地展示着属于它的那一份美丽。
这草原上有个女主人也叫狼毒花。她喜欢狼毒花,春天穿上一身黄装,到秋天就换上一身红装。她是一个妖艳的女人,也是一个有毒的女人,她擅长骑马,养有一群狼獒,它是藏獒与野狼的杂交品种,其凶悍的程度也就可想而知。她曾纵马驰骋,纵横捭阖,在马上连拔七根杆子。她还有两个情同姐妹的使女,一个叫格桑花,另一个叫萨仁花,像她一样的美丽,强悍也仅次于她。
狼毒花原是桃花寨里的又一枝花。她与雪姬、碧桃都是不同的,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野性的美,妖艳的美。她的穿着很鲜艳,有时在鬓发间还会插上一朵红花,看上去又俗又艳。狼素花原来有个名字叫管霜霜,桃花寨的人叫她狼女,最早是由张嬷嬷叫出来的。张嬷嬷是个撒谎不会脸红的卑鄙下贱之妇,也许是因为管霜霜的桀骜不驯吧,张嬷嬷看着她不顺眼,这个狗一样的女人就无中生有地编造出一个荒唐的故事,说管霜霜是狼窝子里捡来的,吃狼奶长大的,差点儿就没有将她说成是狼崽子了。
说张嬷嬷是狗一样的女人,不仅是因为她的卑劣,还因为她的粗俗与下贱。在桃花寨,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婆,自己本性使然,天生爱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还会反咬一口,鬼话连篇,说别人在煽阴风点鬼火。她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小鸡肚肠,稍有看不顺眼的人,她就会记仇结怨,视作眼中钉,仅仅出于一点点的私心,她就会置山寨的大局与利益于不顾,将对方无限地放大成仇敌,想方设法寻找一切机会报复,哪怕是一句话一个眼神她都要占上锋。跟这样的恶鬼人渣在一个地方一起生存,人是要折寿的。如果说这是她的卑鄙与下流,那她的粗俗与下贱也同样是令人作呕的。她有时候会神经质地唱起老掉牙的山歌,与其说是在唱,还不如说是在扯着嗓子嚎,而且声若雷霆,制造出一种高分贝的噪音。桃花寨是何等幽美与宁谧的地方,张嬷嬷的噪声破坏了这份宁静与美好,时常大煞风景。
张嬷嬷还是一个贪婪成性的妇人,她与长头发鬼有一腿就别提了,她与长头发鬼利用职权共同贪污谋取天文数字计算的钱财利益,成了山寨的既得利益者。因为对钱财的贪婪成性与大量占有,也使得她这个恶鬼人渣成了惊弓之鸟,对谁都设防,疑神疑鬼,见男人与美女在一起就怀疑他是cǎi_huā的淫贼与sè_láng,防人更像是防贼一样,难怪她天天晚上要失眠,一入睡就做恶梦,稍有风吹草动就风声鹤唳,马上醒来。
狼毒花跟雪姬一样成为张嬷嬷的眼中钉,其实她们的心地一样的善良,不同的是,狼毒花多了一份泼辣与野性,这也是张嬷嬷投鼠忌器的地方。张嬷嬷不是诅咒管霜霜是狼投胎的吗?那张嬷嬷这条恶狗碰到管霜霜这个狼女还是有几分害怕的。管霜霜像雪姬碧桃她们一样的厌恶张嬷嬷,如果说雪姬碧桃她们对张嬷嬷长头发鬼还有点儿防范心理,那管霜霜对张嬷嬷长头发鬼则一点儿也不放在眼里,她对他们这种喜欢玩弄权术搞阴谋诡计的鬼魅充满了厌恶与蔑视,不屑一顾。管霜霜对死都不怕,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谁要她是狼女呢!
像桃花寨的所有美丽女子一样,管霜霜也进入了长头发鬼的视线。可管霜霜既是一枝鲜花,也是一只红辣椒,长头发鬼想要吞噬她也并非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张嬷嬷在关键时刻又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她找个借口将管霜霜骗进了长头发鬼的府上,长头发鬼他们将管霜霜灌醉了,面若桃花的管霜霜更显得风姿绰约,丰韵妖娆。管霜霜借着酒劲,跳起了强劲而优美的山寨舞蹈,长头发鬼看得如痴如醉,垂涎三尺,张嬷嬷借故溜了出去。
长头发鬼的口水流到三尺来长的时候,已欲火中烧,他再也耐不住了,就饿狼一样扑了上去。管霜霜没有火冒三丈,反而对她嫣然一笑。管霜霜这一招还真灵,长头发鬼以为她在引诱他了,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再一次扑上去,管霜霜闪在一旁,长头发鬼扑在八仙桌上。管霜霜又朝他莞尔一笑,长头发鬼的骨头都酥软了,他一个箭步朝她冲上去,管霜霜身子一斜,长头发鬼的头就撞在墙上,管霜霜伸出脚朝他的脚跟一绊,他就扑倒在地上,吃了个嘴啃泥,他略显微胖的身子卧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动弹不得。
这时,管霜霜已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她嘴里的两排白玉珠贝都要咬碎了,她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朝他一阵乱踢乱踏,又抡起鞋子,劈头盖脑地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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