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吕大人!”在狗官亲吻上她的蝤颈时,玉娘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唤。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乱,使得丰满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两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开水里的鱼,直快要窒息过去,“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体发热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让老爷摸一会,再摸一会便给你宽衣,等老爷我的大宝贝插进玉娘的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吕文德说着故意将挺涨滚烫的下体插入玉娘两股之间,玉娘敏感的私处被他粗硬的jī_bā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烧红的铁棒一般巨烫无比的ròu_gùn熏熨,身体越发地滚烫了!
吕文德右手轻轻松松地从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盖住了她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弹性与绵软,吕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这团美肉。
“嗯……”玉娘仰起圆润的下巴,发同一声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的呻吟,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蝤颈,任狗官在上面种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男人的掌心灸热而柔软,就象是刚在热水里泡过的毛巾一样包裹着她的左边rǔ_fáng,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rǔ_tóu,传递着男人对她这团坟起的热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热情的rǔ_fáng变得更加坚挺膨胀,鼓涨涨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没有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玉娘只能胸腹肌肤传来一阵柔软的摩擦感,犹以挺涨饱满的胸部感觉最为强烈,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抽出一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刻红了一大片,原来狗官不知何时将她的肚兜解开,从半敞的胸襟领口抽出,自己的两只rǔ_fáng便透过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却不料狗官的淫手刚好在这一瞬间又插入她衣襟之内,按住了她rǔ_fáng,而她想要保护rǔ_fáng的小手正好隔着一层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变得好似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rǔ_fáng上离开似的,这种尴尬的巧带来一种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大人!”
一声如黄莺啼谷般的娇唤令吕文德骨酥筋软,兴奋地拔开玉娘护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紧紧环住玉娘细腰,低头将脑袋伸入她衣襟之内,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玉娘伸手搂住了之颗肥大的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将头探出水面的鱼儿。
吕文德尽情地吮吸着美人的yù_rǔ,直将它吸得泡汁汁沾满他的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边继续尽情的吸吮,左手轻巧地插入玉娘胯间,按抚她业已潮热的花瓣。
“哦!不……”玉娘胯扭腿,将左边yù_tuǐ交错于右腿之上,紧紧夹住吕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图阻碍男人的进攻,却哪里能影响已经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一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吕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狗官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郭夫人?”
玉娘闻言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郭夫人?我……我不是……”。
吕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侧,吕某便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郭夫人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吕文德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一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脸皮,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黄蓉又是哪个?
黄蓉“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
吕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怀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为何?”
“为……为何?”
“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夫人胴体别人不认得,吕某可认得清清的!”吕文德欺身上前,搂住黄蓉,左手中指绕着黄蓉右乳之下一颗若有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你……你别碰我!”黄蓉羞愤地推开狗官,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与靖哥哥起了争执,乔装易容住进吕府,却被迫旁听他夫妻二人布雨欢长达六七日之久,一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的无情,便仗着有一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狗官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吕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与狗官苟且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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