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灵活的舌尖从她双唇之间的窄小的缝隙内钻入,上下撩动柔嫩香滑的朱唇,将它们撬开,不住地叩击银牙贝齿筑就的坚固防线。面对这样绵密固执的进攻,黄蓉贝齿间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好几次差点崩溃,因为黄蓉的心防在狗官频繁的攻击下早已碎弱不堪,从来没有男人敢于对她展开这样无礼的进攻,异样的感受让她芳心丝丝颤抖,心里有了一种放弃坚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后面会是怎样不一般的感受的念头。
吕文德久攻不下,内心着急,忽然拦腰将黄蓉抱起脚不沾地向前跨几步将黄蓉紧紧抵在墙壁上,硬挺肿胀似烧红的铁棒一般的yáng_jù重重撞击了黄蓉柔嫩敏感的xiǎo_xué一下,遭此重击黄蓉直欲崩溃,张嘴欲呼,吕文德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机侵入檀口,去拥捉那柔弱的丁香。
黄蓉一声“哦”的轻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红舌正要外吐以辅助发音,正好与狗官侵入的肥舌碰个正着,立时被它紧紧缠住,连拖硬拽被带入狗官浊臭的口腔之内,被他紧紧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琼浆,直至被舔食得干干净净,同时上面涂满狗官污浊的唾沫才被放回,被掳出在外红舌得到释放后不自禁引起喉部的吞咽动作,将被迫带回来属于老公之外另一个男人的污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内早就分泌已待的琼浆玉液立刻将其侵润,旋又被如影随形的侵入者卷住带出琼室,不免又被劫掠凌辱一番。
如此一来二往,中原第一美妇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与狗官肮脏污臭的唾沫进行着交流互换,被迫向狗官献上她的红杏初吻(当然是她自以为的,可怜的黄蓉哪知道在那天晚上她的红杏初吻早就被眼前这个狗官剥夺得一干二净!)。
朱唇被强吻,花瓣被男人火热的ròu_bàng顶触,梦中那令她心颤身软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不断涌现,黄蓉全身酥软,几欲站立不住。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捉放的游戏,开始回到琼室沾满曾经只属于它的琼浆玉液动送入狗官口中,供他欣赏品食,同时娇艳轻薄的红唇也开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呕的口水。
“嗯,不要……”娇腻地说出拒绝言语的檀口半张着,灵巧红润的俏舌不时地钻出口外与狗官的肥厚碰撞交缠,两只玉润的柔荑娇弱无力地攀在男人双肩,分明一副怀春少妇与情郎痴爱缠绵的模样。
“哦呜……嗯……嗯……”狗官掠夺式的狂吻几乎将黄蓉胸中的空气尽数吸走,令黄蓉几近窒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心情却有些激动起来:“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说的男女之间‘缠绵悱恻’的状态吗?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多体会一点,可是靖哥哥……”
对靖哥哥的忠贞之心支撑起来的理智虽然在抗拒着狗官更进一步的侵犯,却不足于让她摆脱狗官的拥吻,意识不断地在朦胧与清晰、放纵与理性之间摇摆,理智在败退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之从她用一双藕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并抬起下颌顺从地让狗官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颈,半眯秀目轻启朱唇用脸颊与男人的后脑勺厮磨的媚态中看见端倪。
这种状态持续到狗官将一只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结束,黄蓉猛地一把推开他,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过些日子你……你再来,我……我给你!现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狗官刚尝到甜头,到嘴的肥肉又飞了心里有些不甘,但终究不敢再对黄蓉用强,只得随黄蓉去马厩里各自牵了一头马,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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