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松与天都老人仗剑对持了片刻,剑上突然屛散出寸长白芒,豪勇地从中宫突进,天都老人没想到这个道士竟然练成了剑芒,之前同刘鼎汉交手原来未尽全力,心中不由一怔急忙挥剑迎击,但豪气却直线下降。只听“铮!铮铮!”几声兵刃相交,虚松连攻了九剑把天都老人迫退了二丈余远,天都老人换了三次方位摆脱了虚松的进击立刻转守反攻。“铮!铮!”天都老人连攻七剑将虚松迫退了近二丈远。虚松换了二次方位,立刻改变剑路使用险招进击,两个人影立刻快速地纠缠、交错起来,火花飞溅中,刺耳的兵刃撞击声和护身罡气被击破的尖啸混成一片。只见虚松道士的剑虹扭曲、锲入,开合、分张,二个人影乍合乍分,刹那间竟难分彼此。在场地扬起的漫漫尘土中。双方也不知道各攻出了多少剑,剧烈的交合没有丝毫停顿,场边的人看得紧张万分,心都悬到了半空。群雄原本以为天都老人可以轻松将其拿下,没想到竟斗得如此胶着,而且一直没占到上风,万一天都老人输了,群雄们还能如何迎敌?只有秋水寒在写意地观看着,对胜负毫不关心。狂龙太岁亦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思考,眼睛显得深沉起来。
“铮!”一声刺耳的金属交鸣,人影暴分。虚松侧飘八尺,汗透重衣,张着大口剧烈地喘息,天都老人亦飞出了丈外,跄踉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左臂上开了条口子,鲜血慢慢地涌了出来。群雄大惊,依为长城的黄山天都老人竟败在虚松剑下,群雄心中的颓然就不言而喻了。最难过的还是东海鲸鱼岛的柳晰和霍海东,柳晰对霍海东叹道:“看来现在真是道消魔长啊!武林需要年轻一代的英雄出来维护武林正义才行,秋风凛冽太可惜了,如果他还活着,今天就不会输给这个恶贼,再过十年必可力挽狂澜。”
狂龙太岁一听他们说到秋姓,便马上问道:“秋风凛冽?百家姓里没有秋风之姓,可能是他自己起的,他又是怎么死了?他是个了不起的后起之秀吗?”
柳晰就把秋风凛冽在西门山庄的表现简单地对狂龙太岁说了一下,狂龙太岁似乎有点疑惑,问道:“你们确认过他的确死了?”因为他想起了今天遇见的那位自称武林生意人的家伙,此人的言词形象与柳晰口中的秋风凛冽似乎非常相似。
柳晰道:“我们到那个地洞勘察过,地洞深不见底,即便没有摔死也爬不上来,除非是神仙才能逃脱。”
狂龙太岁问道:“此人的真实姓名你们知道吗?”
柳晰道:“我们问过他的真实姓名,他说因为自己得罪人甚多,因此不愿说出名字,以免家人遭到无妄之灾,我们就不便再问了。”
此时,广场上气氛渲染,风云会的人高声欢呼,其他二方面的人则嘘声一片,虚松得意洋洋地在场中来回地走来走去,对击败天都老人高兴得很。
狂龙太岁对柳晰道:“在下去会会这位道士。”便走入场子,向虚松走去。地魔没有认出他就是邢台道上的陈举人便拦住道:“你想立刻车轮战?在下奉陪,否则须休息片刻。”
狂龙太岁其实早就认出地魔就是邢台的那位杜天佑,见他没有认出自己,也不道破,对地魔道:“太爷讲过要车轮战了?让开!太爷要问这个道士几个问题。”
地魔道:“你------你就是狂龙太岁?怎么有点眼熟?我们以前见过吗?”地魔已经听过铁金刚的报告,知道道口镇来了个叫狂龙太岁的厉害角色,见此人高大魁梧气势昂然,与铁金刚的形容有几分相似,便猜测他可能就是狂龙太岁,但仍然没有认出他就是当年的那位赶考举子陈可汉。
李敏知道地魔应当认识狂龙太岁,但怎么像不认识似的,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当年狂龙太岁才十八、九岁,自己才十五岁,都还没有成熟,与现在相比,外貌有些变化,如不仔细辨认的确不易看清,况且地魔的眼睛不行,看不出来正常得很。
“正是在下。”狂龙太岁说完后不再理睬地魔,走到虚松面前向虚松问道:“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道长不知可否?”
虚松把狂龙太岁打量了一下,道:“阁下请问,贫道知无不答。”
狂龙太岁问道:“你的武功可是你师父教的?”
虚松对狂龙太岁问出这个问题感到非常诧异,立刻回道:“当然是我师父教的,阁下怎么问出这种问题?”
道:“总不会是你娘或者是哪个小教的吧!”
“哈哈哈哈!-------”风云会的人发出一片哄笑。
狂龙太岁恼怒地看了他们一眼,不理睬他们的笑声,继续问虚松道:“你师父的武功可是你师祖教的?”
“当然是师祖教的。”虚松回道。风云会阵中又一人大声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太笨了,难道是你奶奶教的?嗨海!如果是你姐姐教就更好!”
另一人反对道:“这也难说,许多人都是带艺投师的,如果这个道士和他的师父都是带艺投师的呢。”
“哈哈哈哈!-------”北面又发出一阵哄笑,一个声音叫道:“如果是他妹妹就先给老子用过!那时教起来更棒!”
“哈哈哈哈!”又是一片哄笑。
狂龙太岁转过头,眼睛冷森森地在哄笑的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对虚松道:“你的手下激怒太爷了!太爷原本并不打算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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