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秋平入宫
顺治回宫以后,立刻吩咐太医给秋平重新治疗、包扎伤口。待秋平换过三品大内侍卫服式后,把秋平传到上书房。赐座后,顺治对他道:“今日你拯救了大清,这个功劳够你几辈子享用的,今后你就在上书房伺差,做朕的贴身侍卫吧。----朕现在有件事情想问你,你可要着实回答啊。”
秋平脑子里立刻想到赵栩,心中感到惴惴不安,想:“赵叔是西单战士,是清朝的死敌。如果皇上问起武功,我便只讲衡山派,如果再进一步询问,我也只好欺君了。”便道:“请皇上赐问。”
顺治问道:“那只吊额猛虎是不是你杀的?”
秋平心头立刻松了一口气,但顿时又感到为难,“这-------”秋平立刻跪下道,脸上显出为难之色。
顺治道:“你有什么为难之处先讲给朕听听。你起来吧!”
秋平起身道:“如果奴才不讲实情便犯了欺君之罪,是不忠。如果奴才讲了实情,又成了卑鄙小人,是不义。请皇上降罪。”
顺治道:“朕现在恕你无罪,也恕哪个可能会使你陷入不义的人无罪。其实朕心里对这件事情只是有些疑惑,想问问清楚而已。现在你可以讲了吧?”
秋平道:“皇上英明,那只猛虎的确是奴才杀的,当时李大人将猛虎拦住,先砍了一刀,奴才跟上去又砍了一刀,将猛虎杀死。李大人原来是要给奴才请功的,是奴才因为受到李大人的提拔,自己请求将此功劳送给李大人的。”
“好!好!”顺治对他赞许道:“朕见了那只死虎,当时就猜测;凭李显贵的那几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一刀切下大半个虎头?今日朕见你刀泛蓝光,一刀便斩杀了葛巴尔,便估计这只虎是你杀的,秋平,朕很赏识你的为人,你的确可以算是忠义双全了。你为朝廷立了二件大功,现在把一件送给了李显贵,这个---朕-----同意了,其实李显贵对朕也是很忠心的,当时你和他商量对付葛巴尔的话,朕也全听见了。这次鑲白旗汉军亲兵英勇搏杀,他与葛巴尔拖延时间,功劳也是不小的。关于老虎的事情就这样,以后就不再提了。------还有,刚才朕听见你叫李显贵是大哥长官是不是?以后就不要这样叫了,你现在是从三品一等带刀御前侍卫,这个身份非同寻常,你将来慢慢地会明白的。好了,你现在回家去吧,养几天伤再来伺候。”
秋平回到家里,秋郎中见他一身光鲜,服式和顶戴也与往日大不相同,大是惊奇。秋平先把五百两黄金交给父亲,又将大内侍卫的腰牌给父亲、母亲和哥哥秋键看了,然后对他们详细地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大家听了既惊又喜。
秋郎中对秋平道:“你今天做得很好,其实蒙古人比满人坏多了,当年蒙古人占领中国的时候,杀了很多汉人,据说在中原每千里只剩下了三、四户人家。忽必烈还想把中国变成草原牧场,后来被一个辽人劝住了。现在你杀他们立功,可是太好了。你赵叔传你武功,原来是希望你杀满人,恢复大明的,没想到你现在竟帮助满人杀了蒙古人,还做了满人的大官,这也好得很啊!”
秋郎中又为秋平检查了伤势,称道:“皇宫的太医果然手段高明,伤口处理得很好,我打心里也不得不佩服啊!”
第二天,地保来到秋平家中,他自然不会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见秋平换了一身光鲜的服式也没仔细地思量,便道:“你好福气啊!遇见这么好的长官,又给你放假了?这次回来休息几天?”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契约,交给秋郎中道:“这张房契是李额真李大人送给你的,他当初在买钱家的宅子时,就在契约上写下了你的名字,你看契约上面的日期。他说他在西单有一栋新房,想送给你们,后来听秋平说你们和邻居关系很好,舍不得和他们分开,所以只好把钱家买下来翻建。他关照我先不要告诉你们,要等房子翻建好以后再让你们知道,现在房子全造好了,你们搬家吧!在下祝贺了。”
地保走了以后,秋平看着父亲,眼神似乎在询问这个房子应不应当收下来。秋郎中知道儿子老实、忠厚,从不贪图别人的好处。考虑了一番道:“既然李大人一片诚意,我们却之不恭,就收下来吧!李大人为人坦诚,今后有机会再报答他就是。”
翌日,正好是个皇道吉日,秋郎中一家人欢欢喜喜地搬进了新居,买了许多鸡、鸭、鱼、肉和菜蔬,摆下几桌酒席,请周围四邻欢聚一番。席间,大家都对秋平称赞有加,说他老实、忠厚,这个兵是当出格来了,竟然还做了将官,为他们这个一贯以贫穷著称的骡马胡同争光了。地保趁着酒兴对大家道:“那位李额真李大人当时带了十几个亲兵来到这里,对老钱道:“据本固山额真所知,你在此地并不受左右邻舍欢迎,因为你的儿子为人尚可,所以本固山额真决定同你签定买房契约,否则胡乱找个罪名,把你给徒迁了。”当时老钱吓得大冷天直冒冷汗,嘴巴一个劲地哆嗦,也讲不出话来。李额真李大人接着道:“所以你这个房子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你出个价吧!”老钱样子害怕,其实心里稳定得很,他或者也知道这个房子是非卖不可,于是马上开出价来,你们猜;老钱开价多少?”
大家纷纷猜测,有的猜二百两,有的猜一百两。地保大摇其头道:“你们都猜错了,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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