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贝子刚才被屛散个罡气震倒了,爬起来惊道:“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武功,今天可是大开眼界了。巫山二仙果然不是吹的,出剑像暴风骤雨一样,气爆声像雷鸣一般,普通人怎么能敌。原来云秀士武功竟也这么厉害,所以不用活阎罗出面。”
十王子因为身体贴在墙上,所以没有跌倒,只是面孔被屛散的罡气刮的隐隐生痛。他轻声地道:“我观察过活阎罗的武功,他没有剑芒,剑气也没有这么凌厉,动作也没有这么迅捷,所以这个云秀士的武功要高于活阎罗,而且还不止一、二成。巫山二仙不是打败过少林罗汉堂的和尚吗,凭他这样的武功那个人说的肯定没错,云秀士能和巫山二仙打到这种程度说明二人都是绝顶高手,活阎罗恐怕还差得远。”接着又悄声道:“如果这二人联手冲进大内,那些大内侍卫能抵挡住吗?我看十有**不行。”
九贝子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十招已过,只见云秀士横跨一步,长剑骤然泛起尺长剑芒向巫山二仙中宫急进,气势之磅礴,声势之浩大耸人听闻。巫山二仙见况大惊,挥剑急震,只听“铮!铮铮!”三声剧烈的金属交鸣,巫山二仙侧飘一丈出开外,神色显得紧张万分。云秀士衔尾急进,只见长剑突然闪出七、八个剑影,狂野地罩向巫山二仙,刹那间剑影又电闪般地扭曲、分张,一声击破护身罡气的尖啸伴随着“铮!”地一声令人头皮发炸的金属交鸣,巫山二仙身体横向飞出了丈远,落地后又跄踉了几步才稳下身形。彩衣人大惊,急忙向巫山二仙靠拢,巫山二仙摆手叫他止步,丢掉手中长剑,向云秀士单膝跪下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输的心服口服,请大侠任意处置。”
云秀士丢掉长剑上前将巫山二仙扶起,道:“在下对阁下的武功也是很钦佩的,你那记劈山卷在下还是侥幸接住,如不是阁下攻击时虚耗真力,在下方才也不可能一击竟功。”
巫山二仙道:“东主客气了,在下已经全力而为,仍然攻不破东主佈下的剑网实在输的心服口服。东主佈下的剑网和东主攻击在下的第二招在下过去似乎领教过,请问东主与昭雪女侠是什么称呼?”
云秀士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昭雪的四师兄。”
巫山二仙心想:这样看来,那位年轻人是他的小师弟了,这个师门怎么如此高明。便惶恐地对云秀士道:“东主方才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在下非死即伤。如果东主早些言明是昭雪女侠的师门,在下天胆也不敢冒犯的。”
云秀士道:“在下的徒弟说过阁下曾经问过在下的师门,在下一时疏忽没有立即见告,看来阁下还是有心的,请见谅。”接着对虚中道:“把巫山派的银票还给他们吧,他们身上携带这许多银票来京应当是有事要办的。”
巫山二仙急叫“不敢!不敢!”彩衣人则大喜,急忙上前给云秀士叩拜,巫山二仙显得局促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云秀士问道:“能否请问阁下这回龙诀和劈山卷是何人所教?可是贵师?”
巫山二仙道:“实不相瞒,这四招剑法是在下偷看所学。这是大约二十年前,在下路过某处时,看见一位道士与一位大汉在比试武功,这二人武功都厉害之极,不但前所未见而且至今也未再见。在下看见时,他们已经战了许久了,我听见大汉道:“老道,你再接我几招。”便看见他腾空跃起大喝“回龙诀!”便一剑砍下,声势之宏大简直骇人听闻,只听“砰!”的一声,屛散的罡气吹在我脸上竟如刀割一般,地上扬起了大片尘土。大汉后来又连攻了五招叫劈山卷,屠龙卷,还有天雷击什么的,后来二人不打了,大汉道:“你这个老贼道果然厉害,我回去以后再研究几招,下次再拼过。”
老道道:“你这个老贼如果现在还有二招我只好甘拜下风了。”
大汉道:“你这个老道讲虚妄的话,现在就是有剑招在下也没力气使了。”后来二人大笑了一番便躺在地上休息了。我回去以后就一直琢磨大汉的这几招剑法,一直琢磨了十年终于琢磨出了四招,但还是觉得有点照葫芦画瓢,没有真正获得其精髓。”
云秀士心想:这位老道肯定是师父了,那位大汉也只可能是乐南天了。想不到巫山二仙倒是一位武学奇才,如果拜在师父门下,成就不会低于大师兄。便道:“阁下能够坦言相告在下非常感激,如果阁下愿意,今后我们可以朋友式的往来,不知可否?”
巫山二仙也高兴地道:“在下乐意之极。”
赌客们大饱眼福,对这样的结局也出乎意料,但对云秀士却更是钦佩有加。十王子对九贝子悄声道:“这位云秀士是个天下级的人物,直郡王大概早就知道了,所以极力拉拢,如果他真的帮助直郡王倒是麻烦得很,和巫山二仙联起手来麻烦就大了。今天幸亏来了,赶快去告诉八阿哥去。”于是便与云秀士打了个招呼匆匆地走了。二人来到八贝勒府,门子告诉他们八贝勒在后园便径直前去。八贝勒正在品茶赏花,见二人满面恍然地匆匆走来便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先坐下再说。”
九贝子急气地道:“八哥,大事不妙,直郡王网罗到一大批绝顶高手。”
十王子驳道:“怎么是一大批?不是只有云秀士和巫山二仙吗?”
九贝子道:“你刚才没听见巫山二仙说什么昭雪女侠?还说什么如果知道云秀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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